了那個房間,然後發生的事情請你告訴我們。”方木對柳文清問道。
柳文清道:“我收到資訊後就去了,我當然相信張瑋的話。在走廊盡頭的樓梯那裡我找到了房卡,然後我就進了302房間,在那裡等張瑋,一直沒有等來。然後我慢慢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這才趕緊趕回來。”
“只是這些嗎?”方木道。
“就是這些!”柳文清皺眉道,她感覺到方木在懷疑她,柳文清多少有著一點富家小姐的清高桀驁,她不喜歡別人懷疑她。
“你確定你沒有遺忘什麼?”方木繼續問道。
“木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柳文清不悅地道。
方木道:“不是不相信,我是要知道所有的細節,因為這樣子我們才有可能推斷出是什麼人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看來這個酒店裡有其他人,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並且他們的存在對我們很不利,甚至是想殺死我們,張瑋剛才差一點就出事兒了。”
柳文清仔細回憶了一番,然後還是搖了搖頭。她承認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就是沒有辨別那條資訊的真假,就直接去了302房。但是在302房裡,她做的只是等待,其它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要不你們去一下302房,看看有什麼不對勁,房卡現在就在我這裡。”柳文清拿出了一個房卡道。
方木和房龍隨即就去302房了,二十分鐘後他們回來了,表示的確像柳文清說的那樣一切正確,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房龍道:“那是什麼人,他把柳文清騙到302房,到底是什麼用意?總不是大晚上的跟我們玩捉迷藏吧?”
我道:“有可能是故意製造事端,擾亂我們的視線,然後再製造機會對我們動手。”
這點我可謂深有體會,我們就是因為尋找柳文清,才到了那個浴室的,而在那裡我們就遭遇了危險。
有理由相信,即使我們不是去浴室,而是去了其它地方,同樣會有可能存在的被殺戮危險。
也就是說,我們住的這個酒店,其實充滿了殺機,我們在這裡其實就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中。
更有理由相信,即使我們換了一家酒店,不在這家酒店,這種殺戮危險仍然是存在的,因為這個島本身就不安全,地獄男爵找我們來參與他的遊戲,不就是生存與殺戮的對抗嗎!
“難道這一次地獄男爵要我們來,是玩這種生存對抗?可是按照他的規則,不是應該進行遊戲嗎?”唐濤奇怪地道。
徐朝陽道現在主動權是地獄男爵掌握的,他可以決定一切,而說不定現在所進行的就是一場遊戲。
不過這樣的話我們會比較茫然,因為我們來的目的並不是體驗生存驚險,而是要在地獄男爵的遊戲中發現他更多的資訊,我們要找出地獄男爵。
柳文清:會不會和以前的情況一樣:我們以為只有我們在玩遊戲,而其實這個遊戲是連環遊戲,還有另外的人也參與,這些人也會接到地獄男爵的遊戲任務,有些任務就是一個群裡的成員殺死另外群裡的成員!
林安琪:嗯嗯,文清你說的很對哦,真的有這種可能性耶!
一直沒有說話的小默也開口了:我問下大家,你們都是怎麼從你們的遊戲群裡成為最後的勝利者的?
徐朝陽先說:我們那個群進行的是一系列和醫術有關的PK,我是最後勝利者。
林安琪:藝術類PK,我是最後勝利者。
唐濤:計算機駭客類PK,我笑到了最後。
房龍:看體型和身手你們應該也知道了,我是搏擊PK最後贏家。
方木:我、張瑋、柳文清幾個應該都屬於推理調查方面突出,最終被地獄男爵選中。
“小子,你呢?”房龍對小默問道,我們也在猜測,這個小默是因為什麼而被地獄男爵選中的。
不過我覺得他不會回答的,現在我們也都瞭解他的脾氣了,從他口中套出點東西太難了,畢竟到現在我們連他真名都不知道。
小默果然沒有回答我們,只是繼續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個島上會不會有另外一隊人,或許人數和我們差不多,或者比我們多。這隊人和我們一樣,也在進行生存遊戲,而地獄男爵的荒島小鎮遊戲,要在我們兩隊人之間展開,他想看到我們兩隊人之間的生存競爭。”
我們一聽這,都覺得很有道理,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讓我們認定這個島上有其他人。如果那些人是以和我們一樣的形式存在的,這就更有合理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