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讓我耿耿於懷。我幾次透過那個小洞去看那邊的情況,但那邊很安靜,什麼都沒有。
房門我又檢視過,仍然是緊鎖的,似乎真的像郭媽說的那樣,只是個雜物間,已經鎖了很久了。
我在這兒悶得慌,不想老在這裡宅著,出去轉一轉,瞭解一下這個村子的情況應該比較好。
劉爽同意,我們隨後叫上了柳文清她們,幾個人一起在村裡轉悠。
村裡其實沒啥好參觀的地方,村外倒是有個水庫,但根據地獄男爵的遊戲規則,我們不能出村,違反規則的代價是巨大的。
但村子的確很美,現在已經進入秋天了,成片的水稻、麥子已經開始成熟,麥香飄蕩,空氣中洋溢著收穫的味道。
我們在一個水塘邊,沿著岸邊漫無目的地走著。我不知道劉爽和方婷什麼時候不見了,就剩下我和柳文清,隨後我就看到坐在樹蔭下偷懶的他們。
話說,挺好的一個機會哈。
如果沒有地獄男爵的遊戲,我恐怕一生都不會和這個白富美之間有什麼交集,哪會像現在這麼熟絡。
也許,我還得感謝地獄男爵?
不得不承認,這個想法的確很瘋狂。
“我其實有個問題挺想問你的。”我對柳文清道。
柳文清看了我一眼,道:什麼問題?
我道:你和我都是一樣,因為回答不出來問題被送到這裡的,我對你的問題感到好奇。
柳文清:你不也是嗎?想讓我回答,你先回答。
她的模樣略點俏皮,這樣的嬌俏使得她看起來更加迷人,作為一個資深屌絲,我承認我很心動。
柳文清不知道我想的是這些,她還以為我為難了。
“算了,不為難你。地獄男爵問我最恨的人是誰?我最恨的當然是那個女人。”
“恩?”
“我爸爸的女人,但不是我媽媽,明白了吧?”
我表示明白,這年頭流行的東西,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柳文清家境很好,她爸爸是我們市小有名氣的一個企業家,是做房地產和建材生意的。
我沒去過柳文清家,但聽我們班去過她家的同學描述過,是我們市著名的東港花園別墅,獨棟的豪宅,價值上千萬。
柳文清上大學,她爸爸其實送了她一輛寶馬小跑車,但她從來都不是個炫耀的女孩,大學前幾年她都沒用車,只在大四的時候用自己的錢買了輛愛唯歐。
她長得也很漂亮,高挑挺拔,除了比較強勢外,幾乎沒有什麼缺點。之所以大學四年都沒有男朋友,還是性格的原因,大概是沒人敢追吧。
“不說這些了,對了,你好像說你隔壁的房間有問題,搞清楚原因了嗎?”
我回道沒有,白天觀察了幾次都沒動靜,我總不能成天守在那兒。早知道來之前買個攝像頭好了,安在那兒幫我們盯著。
柳文清:會不會是她家人啊?
我道也有可能,農村裡有些人家就是這樣的,有些家裡有人得了什麼怪病或畸形,或者有精神問題的人,就被家人鎖在家裡面,並且一呆就是很多年。
也許郭小美家就有這樣一個人?如果是這樣,他會是她家的什麼人呢?
這事情涉及她家的隱私,我們不好對郭小美的媽媽過問,也不適合自己去探查。只要他對我們沒有什麼影響,就可以置之不理。
可另一方面我們又不太釋懷,畢竟我們現在進行的是地獄男爵的遊戲,隔壁那個房間,會不會成為危險元素呢?
我還是情願相信自己想多了,我不相信地獄男爵這麼神通廣大,能預料到我們會住在郭小美家,所以早早地安排了對我們來說的危險元素。
“相比之下,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方婷。”柳文清隨後又道。
並且她說了一個理由,讓我感到一股寒意。方婷的情況顯然是不正常的,她不知道自己去了三樓,那說明她的行為是在不受她控制的情況下的,方婷已經有了這種跡象,是不是意味著地獄男爵的某些行動開始了。
“要不從現在開始,我們多注意方婷?”我對柳文清道。
柳文清點了點頭,這也正是她的意思,方婷已經成了我們的懷疑物件。
因為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方婷對我們撒了謊,她的一切行為都是她的自主意識。而她的什麼目的,我們不得而知,但絕不能沒有任何防備。
今天的一天過得挺和諧的,寫寫生、釣釣魚、四處閒逛再玩玩電腦,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