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新宿區我入住的酒店,而是開進了秋葉原,最終,轎車拐入一條熟悉的衚衕,停在安定區咖啡館前面。
“你想喝咖啡啊?”我笑問神崎。
“下車。”神崎冷冷地對我說,又轉向前面的司機,“你們回去吧。”
“是,美子公主。”司機也管神崎叫公主。
我下車,跟神崎進咖啡館,店裡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那個店長和董香,一裡一外,靠著前臺,見我們進來,畢恭畢敬地行禮,肯定是在對神崎行禮。
董香倒了兩杯檸檬水,用盤子端過來,神崎走向之前我和奈奈子坐過的那張桌子坐下,我坐在另一邊,疑惑地看著她。
“公主,喝點什麼?”董香將檸檬水分給我和神崎,輕聲問。
“紅茶拿鐵。”
“您呢,蕭先生?”董香笑著問我。
“有沒有綠色拿鐵?”我異想天開地問,因為之前已經喝過一杯紅茶拿鐵了。
“抱歉,蕭先生,沒有綠茶拿鐵,倒是有綠茶。”董香說。
“把綠茶和拿鐵咖啡混在一起,給他端上來!”神崎冷冷地說。
“好的,公主。”董香微微一笑,拎著空盤子離開。
“你故意整我是吧?那玩意能喝麼?”我白了神崎一眼。
“那你以為紅茶拿鐵是怎麼做出來的?”神崎反白了我一眼。
“直接勾兌嗎?”我問。
神崎點頭,饒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麼複雜的……”
“是嗎,可你看上去倒是很複雜,既是山田組組長的女兒,又是什麼公主,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公主和山田組女兒,勾兌成的一個人?”我喝了一口檸檬水,笑道。
“神崎組長是我的乾爹。”麗美淡淡地說,“我並不姓神崎,我沒有姓。”
“沒有姓?”我楞了一下,“為什麼?”
“島國皇室的人,只有名,沒有姓,除非公主下嫁給平民,才會從夫君的姓氏。”神崎從肚兜(和服前面那個口袋,我不知道該叫什麼)裡面摸出一塊白色的玉,放在桌上,用手指壓著推了過來。
我拿起,溫熱,帶著麗美的體溫,我沒忍住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還有她的香味呢!
“變態!是讓你看上面的字!”麗美臉紅道。
“噢。”我放下玉佩,認真檢視,一面是用金絲鑲嵌著的黃色菊花,另一面陰刻著一個“美”字。
“也就是說,你是皇室成員,叫……他們叫你美子?”我問。
“沒錯。”麗美從我手裡拿回玉佩,又塞進肚兜裡。
“那剛才那位爺爺又是誰,叫漩渦鳴人的那位。”
“什麼漩渦鳴人!”麗美皺眉,“爺爺就叫鳴人,不姓漩渦,他也沒有姓。”
“鳴人、鳴人……”確實有點耳熟,“啊!天、天黃陛下!?”
我終於想起來了那倆字,不讓寫,明、仁兩,怪不得說話那麼奇怪,問我的都是華島兩國的問題!怪不得黑衣人、董香都叫麗美為公主,天黃的孫女,可不就是皇室公主麼!
回去可以吹牛比了,老子也是見過天黃的人!
我趕緊回想,有沒有說錯話的地方,好像除了調侃一句他的名字,又叫了兩聲爺爺,其餘並無不妥之處,陳述的都是兩國的實際關係。
“你這麼高貴啊,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就不那麼欺負你了。”我趴在桌上湊過去,低聲說。
“你欺負我?”美子公主不屑地笑了笑,“好像一直是我在玩弄你吧?”
“我說的是在省城賓館那晚,還有在長白山山洞裡,那條白蛇身邊的時候……”
“閉嘴!”美子極快地看了吧檯一眼,“不許再提及此事!”
“你們這是公主病啊!”我訕笑,跟蕭雅一個德行,做了那麼羞羞的事情還不讓人家說,怕她再發火,我趕緊轉移話題,“你的毒怎麼樣了?”
“什麼毒?”神崎問。
我隔著桌子抓過美子的手,她想縮,但沒能縮回去,已經沒事了,想想也是,公主中毒,怎麼也能解得開。
“放開,董香過來了呢!”美子小聲說。
“就不放!”我笑道,緊緊抓著美子的手。
董香端著兩杯咖啡過來,看我倆公然拉手,不由得啊了一聲,停下腳步,不敢上前,我這才放開美子的手,公主不公主的,都是七情六慾的青年,裝什麼聖潔。
“請慢走!”董香走過來,放下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