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好像覺得有什麼不對,於是,我又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咦?好像有什麼東西亂入了!
“程碧洋……楊必成!”我茅廁頓開,“我明白了,原來,龍組裡有人用假名!”
“假你個大頭鬼啊!”林溪戳了戳我腦袋,“龍組錄用新人政審比軍隊都嚴,怎麼可能讓人用假身份混進來,當時我的身份都被他們給查出來了,只不過因為無礙,沒有揭穿我而已!更何況,這位程碧洋同志,還是從龍組青訓系統裡面出來的呢!”
“噢,這樣。”我皺眉,那就不明白了。
“故腦殘者無藥醫也!龍組怎麼把你給弄進來了,真是瞎了眼。”林瑤白了我一眼,繼而篤定地說,“假的不是程碧洋,而是那個楊必成!如果所料不錯,負責案件記錄的人,就是這位程碧洋同志吧?而那個楊必成是假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報案人!整個案子,都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不能吧,事後我們還查過這個楊必成呢,真的有這個人在!”林溪說。
“你們親眼見過這個人?”林瑤問。
林溪搖頭:“那不是有電話號碼麼,我們打電話過去,楊必成說去山東女婿家了,在電話裡對我們交代的情況,跟記錄本上的一模一樣。”
我默默掏出手機,照著記錄本上的那個電話號碼撥打過去。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走吧,去看看。”我將記錄本丟在桌上,既然報案人極有可能是假的,那麼案件記錄內容也就沒什麼參考意義了,“你們龍組有沒有公車,那裡是山地,瑪莎拉蒂可能水土不服。”
“喏!”林溪拉開了一張辦公桌的抽屜,裡面有個老式的鋁合金飯盒,飯盒裡有好幾把車鑰匙,“這都是你們十七處的公車,現在都歸你了!”
臥槽,這麼狠,我隨手拿了一把豐田的車鑰匙,和林溪、林瑤、狄安娜下樓出去,按下車鑰匙,停車場的一臺豐田霸道亮了。
畢竟林瑤的只是推斷,我們得去現場實地調研一下才能辨別真偽。
用導航導到鹼巴拉荒村,開車向北出城,那地兒距離市區並不遠,二十分鐘後,翻過一道山樑,我坐在駕駛室裡便可以看見烏蘭木圖山的主峰。
這烏蘭木圖山,並不似珠穆朗瑪山刀鑿斧砍般雄渾瑰麗,也不像泰山那樣延綿向上高聳入雲。
畢竟海拔還沒到一千米,所謂主峰,只是突兀地聳在山包上的十幾座小石頭山,但這些山的形狀很古怪,幾乎全是方塊狀的直上直下,就像是天上哪個臭不要臉的神仙,把一堆板磚雜亂無章地丟下來,生生給插進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