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我說給我十顆。他說煉藥需要很多材料,我說你開價吧。最後以黃金十萬兩成交,我心說尼瑪的裝逼豪,就是訛人啊!但這好東西,多少錢都不嫌多,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到了南天門後,門衛一看是我,立即拱手問安:“楊帝君,這是來中天辦事還是尋人?”
我拿出五十兩金子塞給門衛說:“就當沒見過我。”
這位左右看看對兄弟們說道:“都明白了嗎?”
這群守衛頓時轉過身去了,我大搖大擺就進了南天門。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來了中天,不然一定會被人跟蹤的。我進了南天門就吃了藥,變成了一個面板黝黑的小夥子的樣子,沒有劉青雲那麼黑,濃眉大眼的還是很耐看的。我給自己娶了個名字,楊二狗。
我楊二狗就這樣朝著中天城而去,到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找了個酒店住下。晚上的時候無聊,就下樓要了半斤白酒,要了毛豆花生,一盤牛肉,筷子擺在一旁也不用,用手抓著就開始吃。酒店的服務還是很考究的,和大酒店一樣不是給準備劣質的紙巾,而是上了一條疊的整整齊齊的毛巾,雪白雪白的,一邊吃一邊擦手。
恰好小二路過,我便叫住了小二,問道:“小二哥,請問你可知道城西有個藥王谷?”
小二一聽,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我心說他見識少,我去找掌櫃的問問,誰知道掌櫃的也不知情,說從來沒聽過,我心說是不是娰蔓蔓逗我玩呢啊!於是不得不連夜去了斜角山,再次見到了那個守山的螳螂女。我說來見樊朵,她讓我報上姓名,我不願意說姓名,還被誤會居心不良了,這個愁人啊!還好那個看門的母獅子來了,似乎是聞出了我的味道,這才放我進去了。
樊朵看到我的時候懵了,我說你看啥啊,是我。她這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很久,之後開始搓我的臉,這可是專業的,搓是搓不壞的。我又捨不得這藥效不肯散去藥性,笑著說:“好了,掩人耳目的把戲。”
樊朵這才說:“不會是假的吧,不會是來佔我便宜了吧!”
沒辦法,我只能損失了一顆藥,散去了藥性,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她這才趴在我的懷裡,卻突然哭了,我說你哭啥啊?她說氣死了,葉子嫁給你了,我怎麼還好意思嫁給你啊!
我說你傻啊!一入宮廷深似海,你就在這斜角山做個逍遙帝妃不是更好嗎?名分那東西沒用,到時候有了孩兒,男孩兒直接入宮當皇子,女孩子就在這裡陪你一起生活,不是很好嗎?
她這才笑了。問我來這裡的目的,是不是想她了。
我這才詢問了那藥王谷的事情。別說,樊朵知道。她說:“藥王是一老者,真人的修為,如果沒有成神的話也該去世了很久了。這老頭脾氣怪的很,找他治病,要是病小了,會要很多金子,要是病特別大,還會免費醫治,要是治不好的病,他還會倒貼錢。”
我嗯了一聲道:“用心良苦,堪稱父母心了。去找藥王治病的人分幾種,小病去找藥王的,那都是大富大貴之人,自然要宰這種人,傷風感冒的一般郎中都醫好了,這就是在耽誤藥王時間;大病去找的,基本都被病拖累的窮死了,免費醫病彰顯父母心;絕症呢?那就是窮得連命都快沒了的人,他倒貼的目的也簡單,鑽研醫道,懸壺濟世。”
樊朵說:“你要是不分析,我還真的想不通。”
我呵呵笑著說:“我天朝可不一樣,不管什麼病,進去就是一頓宰,感冒都要好幾百上千才出的來。”
“不過,藥王谷裡早就沒人了啊!似乎很久沒聽說有人去找藥王治病了,好像藥王已經隕落了吧!”樊朵從一旁的書櫃上拿下一本書說:“你看,這就是藥王的《藥典》,貌似是遺言了吧!”
我一看這藥典不要緊,這裡面的那服藥是那麼的熟悉。媽蛋的,這不是我爺爺給我開的藥又是什麼呢?我瞪圓了眼睛說:“失蹤多久了?藥王失蹤多久了?”
“將近兩萬年了吧!有一萬多年了。”
“貌似是和東翼身死,大帝中毒的時間差不多啊!”我說。
“是啊,幾乎是同時的。”
我日,不用說了,我爺就是那藥王無疑了。我問道:“藥王姓什麼?”
“楊,和你一樣,大家都叫他藥王。很少人知道他的姓氏,我還是聽龍族白大帝提過一次呢。”
難道,我爺爺是醫神嗎?不啊,他一定不是啊,他交給我的那本書是他一生的心血,也就是說,他只是個凡人啊!難道是他散去了修為?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