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棍子一扔,喘著氣就走到了井邊,坐在井臺上去了。
這下,姜瀾清和公叔龍騰真的都懵了。但是公叔龍騰不信邪,過來看著我說:“你和我裝呢是吧!好,既然你這麼欠揍,我來揍你!”
姜瀾清罵道:“小潑皮,既然你這麼欠揍,就別怪三師兄揍你了。”
“你們他媽的還等什麼呢?快來吧臥槽!”我迎著萬里東風大喊一聲。
這公叔龍騰開始用皮鞭抽打我,最後,他突然對我左肋的護甲感興趣了。他伸著脖子就過來了。伸手就要碰,我一腳就踹他臉上了。之後嚴肅地說:“公叔師兄,你要是打就好好打,不該碰的不要碰。”
這薄薄的護甲緊緊貼在我的左肋上,保護著我那只有火柴盒那麼大的一個金身漏洞。可以說,這是我的命門了啊!這個比褲襠裡的還可怕。這要是被人戳穿了,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這一腳踹的實在是狠,直接把這毫無防備的公叔龍騰給踹得倒在了地上,還向後滑了有十幾米,他才像一片樹葉一樣飄了起來。之後落在地上,用手一摸鼻子,滿手是血。
我啊哈哈笑著說:“師兄,你來大姨媽了啊!”
他還能拿我怎麼樣?不就是揍我嗎?我怕他揍我嗎?他總不敢對我的老二下手吧!要是那樣,我直接就和他拼了,誰能幹過誰還不一定呢。
公叔龍騰指著我喊道:“找死!”
他到了我面前噼裡啪啦打了起來,和放鞭炮差不多的速度。這師兄的手勁可是真的不小。我不用金身護體,打得我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這種疼痛在刺激著我的神經,令我在痛苦的同時,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我閉上眼睛,呵呵地笑著。氣得公叔龍騰嗷嗷叫了起來。他的身體頓時就佈滿了真氣,我也立即用金身護體,迎接著他那猛烈地抽打。加持了真氣的鞭子抽打過來,我的身體被抽打的晃來晃去,力道巨大。他就這樣瘋子一樣打到了中午,總算是累了。之後還假裝開心地笑著問我:“師弟,怎麼樣?爽嗎?”
我慢慢抬起頭來,看著他說:“師兄,爽啊!爽到離譜!”
公叔龍騰沒表現出什麼,姜瀾清直接氣壞了,跑過來直接就給了我一頓大嘴巴:“小潑皮,混蛋!小流氓,敗類。”
她打完後指著我的鼻子說:“只要是你求饒,我就放過你。我和師兄就不再打你了。”
“是不是打我沒人給錢,懶得打了?我就知道你們堅持不了幾天。”我嘿嘿笑著說:“師姐,你當我傻啊!我求你們別打了?我覺得你們要求我讓我求你們不要打我了吧!”
“你還真的是欠揍啊!”姜瀾清又給了我一個大嘴巴。
我轉轉腦袋來了句:“好爽啊!師姐,你的小手真的很嫩啊!打在我的臉上,我竟然聞到了你的體香!”
這位一聽,拿過鞭子開始抽打我,打了也就是十幾鞭子,把鞭子直接就扔在了地上,晃著胳膊轉身就走,看來,實在是打煩了!
我這時候喊了句:“誰要是不來揍我,誰就是表子養的!”
公叔龍騰指著我說:“你會求我們的,你早晚會求我們不要打你的。”
我看著他笑著說:“你會求我的,求我,讓我求你們不要打我的。”
我說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兩位走了,走的是那麼的狼狽。正如我所說的,沒有人給錢,看他們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正如邦哥說的,原來打人的,有時候比捱打的要難受的多。
邦哥這時候來了,嘟嘟囔囔說:“比我們泗水亭的那些流氓都沒有耐心,這才打了幾天?竟然已經堅持不住了。”
“也許是最近太忙,沒時間來了吧,覺得來揍我是負擔,是一件極其浪費精力的事情。這大張旗鼓的,坐著仙鶴飛上飛下的確實麻煩。”
邦哥給我解繩子,一邊解一邊說:“那怎麼行?不練心性,這人劍合一什麼時候才能練成?我打你沒用,必須他們打你效果才好。”
“所以,他們必須來,不來就是表子養的呃,他們可就輸了。”
今天,我總算是可以好好練劍了。
……
時光荏苒,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我每天都給那老松樹澆水,他長得非常的茂盛。
這兩位每天來揍我,表現的越來越沒耐心,要不是我每天破口大罵,估計早就不來了。他們主要是不肯認輸,因為沒輸過,所以輸不起。
他們走後,我就會和邦哥喝上一頓小酒。這次不是師兄來給我送吃的了,是姚繼光每三天來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