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東的反,但名聲和結局都難以預料,誰也不敢隨便冒這個險。
見眾人下不去決心,雷洪慢悠悠的掏出一支菸點上,趁機微不可察的向其中一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微一點頭,顯然是雷洪的心腹,假裝模稜兩可的問道:“既然雷司令這樣說,肯定是有很大的籌碼,那何不先與我們說一說,也讓我們參考參考”。
“既然劉軍長這樣說了,我也就不拐彎摸角了,你們可是知道,這魏晨東仗著年輕氣盛,組軍說要去打日本人,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死了嗎?這打國戰是政府的事情,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爭這個先幹嘛,再說,這日本人好打嗎?連那麼厲害的沙俄,德國,都被他們打敗了,我們這些窮得叮噹響的中國人拿什麼和人家鬥,這不是沒事找死嗎?到時候,他魏晨東是老大,手一揮,我們這些人都得去衝鋒陷陣,他坐享其成,博得愛國的好名聲,我們卻被埋在土裡被別人踩,一將成名萬骨枯啊。敗了,他魏晨東有錢可以逃之夭夭,我們呢?成俘虜?當逃兵?……”
“現在,魏晨東剛到炎黃軍,還沒有將軍權奪回,但要不了多久,他肯定就會從我們手中奪回去的,那時,就已經無可挽回了。可現在不一樣,我們在坐的掌握了大部分實力,而且這二十七萬多人,至少有十七八萬是以我的名義招的。那陳炳南仗著有魏晨東支援,招了十萬人左右,這魏晨東不是明白著不相信我,不放心我嗎?那你們這些由我提起來的人,他能夠相信,能夠重用嗎?……”雷洪的口才還真是可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得頭頭是道,讓很多人都開始動搖起來。
把該講的道理都講了一遍,雷洪立即閉上嘴,讓眾人思考一番,自顧自的抽著煙。
良久,雷洪丟下菸頭,淡淡的問道:“各位考慮得怎麼樣?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吧”。
接著,雷洪一個個的詢問了起來,大部分都點頭贊同,只有幾人模稜兩可。
“鄭軍長,身在高位了,就沒膽冒險了嗎?”雷洪不冷不熱的道。
鄭軍長聽了心中一怔,隨即賠笑道:“雷司令,我只是個做部下的,誰是老大我聽誰的,你和魏晨東之間的事情,我不想摻和,如果你們成功了的話,我也肯定聽雷司令的指揮,願效犬馬之勞”。
雷洪聽了心中一陣冷笑,這樣的回答顯然讓他不滿意,“那另外幾位呢?”
剩下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表示和那鄭軍長一樣的意思。
聽完了幾人的意思,雷洪懶得給他們解釋,拍拍手,房門立即被推開,行進一批如狼似虎計程車兵,二話不說,就把那幾人給制住了。
“雷司令,你這是什麼意思?”鄭軍長怒聲道。
“各位請放心,事關重大,以防走漏風聲,只能委屈各位幾天了,事成之後,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待”,說完,手一揮,讓衛兵將幾人帶走了。
其他人見了心中一凜,也暗自慶幸,現在不用想,也知道剛才幾人的下場肯定好不到那裡去,官肯定是當不成了,至於命保不保得住,得看雷司令的心情了。
“好,那不和諧的聲音處理掉了,現在,我們來談一下具體的行動方針吧”,雷洪哈哈一笑道,彷彿把剛才的不愉快忘記了一般,眾人見到也是賠笑一番,你一言我一語的制定起具體的行動方針。
對於雷洪一行人的行動,魏晨東好像一無所知,每天都往士兵的軍營中跑,和下面計程車兵們聊聊天,吃吃飯,吹吹牛的,立時和他們打成一片,剛開始,士兵們都不知道這位很好講話的年輕人就是炎黃軍的總指揮,後來不知從那裡傳來的訊息,大家都知道了,原來一直和自己說說笑笑,插歌打諢的居然就是那傳說中的總指揮,頓時引起一片譁然,同時大家心裡又是一暖,回想起那位年輕人經常問到的問題。
“部隊裡還吃得飽嗎?睡得暖嗎?”
“這些訓練是很苦,但當兵的就要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咱中國人不能讓外國人看不起,說我們幾個人都打不贏別人一個,中國男人丟不起那人哪”。
“家鄉還好嗎?有沒有時常寄些信回去,如果不會寫字,我認識一幫讀過書的大學生,讓他們代你們寫”。
“軍餉還夠花嗎?有沒有剩餘寄回家的。不過放心,我聽小道訊息說,要不了多久,這軍餉就會漲的,甚至比政府軍還高”。
“我聽我一個在總指揮那裡當警衛班長的老鄉說,總指揮打算在這大西北大開荒,弄一大塊地出來,然後分配給我們這些士兵家屬種,而且稅收低得很,並且他還要在這邊辦廠,老大的廠,大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