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不錯,以任我行的性格,他沒有在逃出來的第一時間就來找我報復,便已經是足夠冷靜了,但他絕不會放棄奪回教主的位子。”東方不敗點點頭,她也極為了解任我行的性格,知道他絕不是一個冷靜的人,這一次沒有第一時間衝過來找她拼命,估計還有其他的一些因素。
“我教之中的向天問向左使最近突然不見蹤影,應該是他去救的任我行。”東方不敗很快就猜到了是誰救出了任我行。
對於這個向天問她也是留意過一段時間,要不是他在教中頗有些威信,加上自從她東方不敗坐上教主之位後他便一直低調行事,久而久之東方不敗也就沒有動他,誰想到這傢伙卻是一直在調查任我行被關押的具體位置,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傢伙。
“不止,應該還有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這個女人也不簡單。”林翰說道。
“盈盈?”東方不敗眉頭一挑,說道:“我一直不願動她。也是覺得當年虧欠了她母親,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沒殺了任我行。”
“婦人之仁。”林翰搖頭說道:“當斷則斷,這一點你該好好反省。”
“你以為我是冷血動物啊!”東方不敗瞪了他一眼,說道:“當年那麼做雖然是情非得已,但做了就是做了,我不想昧著良心。”
林翰微微搖頭,並不是很認同東方不敗的想法。
在他向來,既然都已經是敵人了,就不能再講什麼良心不良心的事情了,那純粹就是扯蛋嘛!人家跑過來殺你報仇的時候。可不會跟你講什麼良心。更加不會因為你不殺人家而放你一條生路,這種時候就該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算了,不提他了,就算他來了。也不會是我的對手。這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依舊是我的。”東方不敗說著看向一旁的儀琳,從他們開始談論任我行的事情開始,儀琳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留意到這一點的東方不敗不免有些無奈。
自家妹妹從小被恆山派的人收養,自小到大都被灌輸著與人為善、阿彌陀佛的各種思想,對於她當年的做法肯定是極為的不認同的,此刻看她低著頭一言不發,就知道她心裡有多糾結了。
這種事情,東方不敗自己卻是不好開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她講江湖險惡吧,她不一定聽得進去,畢竟這種事情你得自己去親身經歷過才會真正明白,光是聽人說,那就跟聽故事沒什麼兩樣。
於是乎,東方不敗只能用眼神求助對面的林翰。
注意到東方不敗投過來的求助眼神,林翰微微咳嗽了兩聲,說道:“儀琳啊,現在你師父她們就在山下,要不要過去看看?”
“可以嗎?”儀琳抬起頭看向林翰,臉上透露出期盼的神色。
畢竟是從小養到大的師傅,不是說離開就能離開的,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儀琳心裡很是想念師傅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師傅她吃的好不好,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跟人動起……
“當然可以,順便我也跟她說一說關於你還俗的事情。”林翰點頭說道。
一旁的東方不敗耳朵一動,看向他說道:“怎麼,你想儀琳還俗?”
儀琳這時候也是小臉通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答應還是拒絕。
“恆山派畢竟是佛門清靜之地,儀琳是個佛家弟子,那些清規戒律她自然要遵守,男女之事更是佛門大忌,還俗是必須的。”林翰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
“林大哥,你是不是早就想好這件事情了?”一旁的雙兒賊賊地笑著說道。
儀琳一聽,頓時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一路上兩人陪著林翰走來,她們現在已經是極為要好的朋友和姐妹了,在雙兒面前,儀琳反而比在姐姐和林翰面前要更加放得開一些。
雙兒嘻嘻地笑著,根本不在乎儀琳氣呼呼的樣子,一個勁兒的問著林翰是不是早就向著讓儀琳還俗,好早日娶她過門了。
“你這小子,總算是願意負點責任了。”東方不敗頗有些埋怨地樣子,說道。
林翰看向她,突然坐了過去,湊近了說道:“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願意對你負責任啊?其實我倒是挺願意的,只要你點頭,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林翰的女人了!”
林翰說的是鏗鏘有力,一臉認真的摸樣好像是在說真事似的。
雙兒眼睛瞪得賊大,看向林翰一臉‘你膽子真大’的摸樣,然後便是坐在一旁嘻嘻哈哈地笑著準備看戲。儀琳低著頭,眼睛不是瞟向姐姐和林翰,一顆小心臟差點都要從胸腔裡面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