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顧問親自上門了，他真是殷勤。”
很快，沃倫在女兒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寒喧幾句後，克里斯蒂娜被兩位長輩打發出去，現在他們開始步入正題。
“你救了提斯坦尼克？”沃倫問道，他本來在附近辦事，就是聽到了這個訊息才找上門的。
“訊息真靈通。”埃瑞克讚道。
“這件事可不單純。”沃倫搖了搖頭。“很多大人物在背後操作，他們本來正要收網，卻被你攪了局。”
“那得怨他們運氣不好，兩次襲擊都發生在我面前。”埃瑞克給沃倫倒了一杯水，請他坐下來。“一個農夫辛辛苦苦耕作整年，等到豐收之後才發現谷價暴跌，難道他該痛恨和他一起收穫豐年的鄰居嗎？他應該學會接受現實。”
“這種話對我說沒用，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下。”沃倫喝著水，看了看藍瑟。那位先生正瞅著他發呆。
埃瑞克發現了兩個人的對視，就為他們介紹了彼此。
“藍瑟。瓦倫丁？”沃倫明顯是聽過這名字的，他的眉毛皺了一下，然後試探的問道：“哥倫比亞大學的瓦倫丁？”
藍瑟面無表情，埃瑞克代他回答了。
“對極了。”他這麼說道。
沃倫撇了撇嘴角，身為軍人雖然自己進行著很多不法勾當，但是這不能阻止他在心理上藐視另一個不法之徒。
好在藍瑟完全沒有壓力，如果不是埃瑞克非要他扮演這個身份，他倒更希望變回原來的自己。
“藍瑟先生有個問題，正要請教你這位過來人。也許你可以為他提點建議。”埃瑞克替藍瑟問了小學的事。
說到下一代的培養，沃倫明顯來了精神，關心下一代的他在這一方面可謂半個專家。
“上私立小學。現在政府赤字，三天兩頭地削減開支，公立學校的教師整天提心吊膽被裁員，心思都花在遊。行和抗議上了，不如去私立學校，更加穩定而且質量更好。”
“有什麼好的推薦？”埃瑞克問道，沃倫沉吟了一下回答。
“紐約北區附近的高階私立小學每年收費兩萬五。加上夏令營或其他培訓費用一學年在三萬左右，但是學校環境很好，教學水準也比公立學校高得多，常常有名校畢業的教師加盟。精英老師才能更容易培養出精英學生。”
“那麼你能否代勞一下，瓦倫丁先生不便出面。”埃瑞克作了個“你瞭解的”表情給他，沃倫一口答應下來。
“安吉兒在學校裡會不會被欺負？”藍瑟插嘴問道，他的腦子裡只記得雪莉的擔憂。
沃倫不知道安吉兒是誰。不過這不妨礙他回答問題。
“私立小學很少有人被欺負。學校和老師會指導和鼓勵孩子社交，會被逼著搞些體育活動，但是不會出格。如果要我比喻的話。我覺得私立小學就象汽車的氣囊，不少人開一輩子車氣囊也沒跳出來過，也許迎頭相撞時氣囊也沒用。但是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買有氣囊的車比較好。”
“好比喻，現在瓦倫丁先生可以放心了，去做你的事吧，我會請沃倫關照那兩位的。”埃瑞克把藍瑟打發走，現在他可以和沃倫談正事了。
看著藍瑟開啟窗子，變成一灘散發著淡淡銀光的透明液體從狹小的空隙中流動著離開，沃倫嘖嘖稱奇，他以為這也是個變種人。
“雖然我身上也有變種基因，但我得說每次看到這些人我都會感到無法理解，人類怎麼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那得問上帝，是他創造了我們。”埃瑞克漫不經心的回答。“我相信你到這裡來不會只是提醒我攪了別人的局吧，還有什麼問題？”
“我們被人盯上了。”沃倫答道。
***
城市的另一邊，杜姆坐在陽臺上高高俯視著下面的街道，不停的喝著酒。他的身體變異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很多對常人有效的傷害已經無法再對他產生作用。這就是他雖然拋空了許多瓶子，被燒得渾身發燙，但怎麼喝也不會醉的原因。那些乙醇來到他的體內，起到了類似能源的作用，讓他渾身精力瀰漫，卻又找不到發洩的地方。
公司快要垮了，他已經眾叛親離，體內又被不明物體寄生，杜姆的耐心快要達到一個臨界點，他非常想要突破以往的自己，去搞點什麼事情出來。
如果不是上次被埃瑞克一番教訓後折了銳氣，他早就已經登門拜訪那些趾高氣揚的投資人了，到了這一步，他還有什麼不可以失去的呢？
他已經一無所有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