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經濟、娛樂和文化地位都在那座美國雅典之上,儘管波士頓人常常以宇宙的中心自詡,但除了幾座名校之外,和紐約相較並沒有什麼特別能拿得出手的,也許只有東海岸聞名的治安水平更高一些,但那是相對普通人而言,巴比本人絕不會贊同這一點…………他的能力暴露後曾經被瘋狂的暴民衝進家裡差點吊死,是教授和斯科特把他救了出來,隨後教授又抹去了無關人士的記憶,相信那一次的經歷令他此生難忘,所以儘管埃瑞克對學生們放寬了限制,他也一直喊著要回家卻始沒有動身。
不管怎麼說,現在他的父母總算來了,這一家人如期團聚的場景表面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父母與長子深情相擁,弟弟與兄長握手凝眸,看那些紅紅的眼眶、噙著的淚水和抽動的鼻翼,這幅深情場面打動了不明就裡的奧羅羅和學生們,簡直堪比萊昂納多大師創作的最後的晚餐,特別是那些掩藏在溫情脈脈之下難以察覺的微妙尷尬讓它的品質得到了進一步的昇華,因為其中存在著耐人尋味的複雜,這種複雜的味道在埃瑞克看來可要比一盤盤侍應生送上來的暖綠黑松露蘆筍沙拉、羅勒葉香菇燴豬排或是香草蔓越莓芭菲強太多了。
他和琴會心微笑,看著父慈子孝的情景,向這對夫婦頻頻舉杯,很快氣氛變得熱烈起來。
德瑞克夫婦的確很尷尬,這倒不是說他們不思念離家已久的兒子,而是出於一些現實的考慮使他們曾經做出過違心的決斷。
最初他們以為巴比是上了大學預科班,那時他們還是挺高興的,誰不喜歡一個有出息的兒子,但現實變幻莫測,在鄰居們的指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