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去,長寬約四米的空間內只擺放了一口破舊的棺材,棺材上面插著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應該是歷代高人為了壓制戾氣,所以都將自己的法器留在這屍王塚內。
殷騫依然坐在洞口喘氣,往裡看了一眼道:“媽…媽的,早知道里…裡面就這麼大點地方,我…我還費個什麼勁兒呀!”
秋天在一旁和他打趣道:“是你自己要費的,我們又沒讓你抓著不鬆手…”
沒理他倆,觀察完石洞內的所有情況,我不禁暗自心驚,這裡面沒有任何縫隙和暗洞,也就是說,如此猛烈地吸取外界陽氣,僅僅是因為棺材內的屍王陰氣太盛,這著實有點匪夷所思,或者可以說,屍王絕對處在一種十分危險的情況下,如果有可能,它甚至會…暴起傷人!
我們自然沒有心情在這兒等著它站起來,我拿出司寇允老先生特意給畫的一張圖,比照著在棺材上找他的法器。據他說,他的法器是一根長二尺,看似普通的黃銅棒,有手腕粗細,其內部中空,可拆卸成三節,原先是放一些加持過的靈性物件和救命工具,自從他決定將其放入屍王塚內後,裡面則全部都塞入了老先生一輩子收藏來的各種寶物,為的是將正氣最大化。
可比照了一圈,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器我都見了,唯獨沒有看到司寇老先生的黃銅棒,難道…他將那玩意兒放入了棺內?
我不知道這會不會又是老先生考驗的一部分,還是他真的忘了交代。但目前除了開啟棺材一探究竟,我們別無選擇。
石洞內的光線越來越暗,這也說明外面飄來的雲也愈發地厚,想起之前蘇啟雲的提醒,安全起見,我們只得暫時放棄並迅速撤出山洞,老老實實回到洞外兩旁鐵鏈上,一動也不敢動,靜等雲彩過去。
這片雲層顯然比上次的要厚很多,我們剛在鐵鏈上站定,濃濃的白氣就撲面而來,瞬間籠罩了整個流雲壁,我甚至連三米外的另一根鎖鏈都看不到。
沒人說話,我們仨就這麼靜靜地等著,偶爾會聽到一聲不知什麼動物的長嘯,令人毛骨悚然。
站在我下面的殷騫不安地拽了拽我的褲腿道:“老賀…不…不會真的殭屍復活了吧?”
我剛要安慰他兩句,我們身旁的屍王塚內突然爆發出了一聲極為淒厲的嘯聲,顯得聲嘶力竭,把我們仨嚇得都是一顫。
“噓!千萬不要動!不要說話!”我立刻低聲囑咐他倆。此時的情況,看不到也跑不了,我們只能嚴格遵守蘇啟雲的告誡,靜等雲彩飄過。
但越是這種情況就越讓人恐懼焦躁,看不到卻聽得見會讓人產生許多聯想。又捱了兩分多鐘,我感覺秋天和殷騫即將崩潰,就在快要憋不住的時候,霧氣終於慢慢變薄,直至消散。
洞口還是那個洞口,一圈符咒還完整地貼在外面,我看了看殷騫和秋天,兩人都是一頭的汗,後背衣服也早已被浸溼了,我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可見剛才那種情況下給人帶來的精神壓力有多大。
好在出了那怪嘯,並沒有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我確認不會再有事後,對上下兩人道:“秋天,你守在外面,我和你騫哥進去找法器,記住看到有云過來立刻提醒我們。”
秋天點頭同意,殷騫卻不樂意了:“靠,老賀,裡面那個傢伙死了幾百年了還會叫,咱們進去不是找死嘛!就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我沒工夫和他磨嘴皮子,一邊往洞口沿一邊道:“有!兩條路你自己選,要麼咱倆一塊進去,要麼你自己進去。”
“得嘞~”殷騫聽後嘆了口氣,跟在我後面爬進洞道:“橫豎我都是個進來。”
洞內和我們剛才出去時沒什麼兩樣,東西該在哪兒還在那。我倆倒是鬆了口氣,至少比一進來就看見個殭屍杵在那兒要強太多了。
我讓殷騫看裡面的前端,我瞧洞口後端,打算先確定這口棺材究竟是哪種開闔方式再說開啟。
在洞口蹲下身,藉著陽光瞧去,只見棺材放腳的後端前地面上擺了好幾個物件,有個花紋古怪奇特的金屬缽盂,有一柄短劍,還有幾樣類似於骨頭製成的東西。不用問,這些應該都是曾經高人的法器,他們特意放在了這裡。
第二十節
棺材板上也被畫上了好多符咒,但因為年代久遠,這裡又靠近洞口,風吹雨淋的早就無法辨認,但後擋上幾個模糊的字卻讓我心中一驚,只見上面寫道:“商水秦樓項…”雖然後兩個字只能看出個黑印,但我也猜到了,應該是項某人,一個名字。
我之所以吃驚,是因為一般如果一個人死了,處於對死者的尊敬,往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