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所有知識,確定這一排七個七角星我從未聽說或是見過,只得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志豪現在會的許多東西都不是以前舅爺教的,我也不清楚他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
殷騫一聽我也從未見過,立刻著急道:“那怎麼辦?不行咱們找懂的人問問?”
黃博雅插進來說道:“謝先生不是說到時候他自會來解麼?”
“算了吧!”殷騫立刻擺手道:“我可不敢把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這小子現在跟著沈萬樓,指不定哪天就被那老東西給玩死了。再者說,你就敢肯定他說的話一定是真的?要是到時候不來呢?”
秋天見我始終皺著眉,少見地開解我道:“哥,你別愁,我這不也沒什麼嘛!興許那姓謝的只不過是嚇嚇你罷了,為的就是咱們別去煩他,好辦他的事兒去。”
我在心中盤算了一下,三個人說的都有道理,基本上我還是相信志豪的,至少這傢伙不會弄個假法術來糊弄我,畢竟有些東西真的假的一看便知,就像這排七角星,存於皮下,又不是破壞性紋上去的,能顯現出來本身就是個高階的做法。但就這麼幹等著他不知道哪天回來解除,又有些不甘心。正如殷騫所說,萬一志豪被沈萬樓害了,再如果他給忘了或怎樣,其結果都不是我們所能承受的。
而最要命的問題則在於這個七星圖案會給秋天帶來怎樣的傷害,我們對此一無所知,這就好比天天揹著個定時炸彈,不知道哪天會爆炸,威力有多大,那是非常挑戰意志力的。而且對於受害者秋天來說,她更是首當其衝,壓力只會隨著一天天的過去逐漸增大,甚至最後會造成精神上的崩潰。
第二節
想了半天,見三人都眼睜睜地瞧過來,我深吸一口氣道:“求助吧,立刻想辦法找人問,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搞清楚秋天脖子上的東西是什麼,有什麼不好的影響?”說完,我又單獨看著黃博雅道:“還望黃大小姐再幫個忙,你們家人多勢大,看能不能儘快掌握志豪他們的動向。就算找不到可以開解的人,至少找到志豪,咱們就能在局面上掙回一些,不至於那麼被動,到時候志豪不來找咱們,咱們可以去找他。至於這個印記的來路,就交給我們仨了。”
見黃博雅點頭,我又看了他們一圈道:“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志豪和沈萬樓混在一起,肯定沒幹什麼好事。沈萬樓這個人黃大小姐也很清楚,無利不起早,金錢至上,為了鈔票什麼事兒都敢做。找他們也是為了獲知這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如果是壞事,於公這次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他!因為凡是需要用異術來辦的事情都沒小事兒,於私我不希望志豪再幫這傢伙第二次,那樣只會讓他越墮越深。”
至於志豪他們去了哪兒,我並沒有問秋天,因為他不可能會讓秋天知道,即使是透露出來,恐怕也是為了故意將我們引到別的地方從而來為自己爭取時間。
既然目標已經制定,我們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找了處便宜的旅社將就一晚,第二天錢一到,我們就立刻坐了最近的一班飛機直抵西安。
在外面晃了將近一個月,當驅車返回市裡的時候,所有人都累得不行,那是一種緊張神經突然鬆了弦的慵懶感覺。
黃大小姐還要去安排失憶的秦翼銘和追查志豪,約定好再聯絡的時間,將我們撂在離御寶齋最近的路口就走了。下車前,殷騫還裝作一本正經地拍著秦翼銘肩膀道:“老兄,好好改造,爭取重新做人!”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樓上熟睡,就聽見下面店裡李伯的大嗓門在呼來喝去。揉著眼下樓一瞧,才發現殷騫和秋天早就起來了,倆人在老夥計的帶領下,一臉睡意加不情願地打掃著衛生。
要說也是,我們一走就是差不多一個月,老先生五十多歲的人了,讓他看店可以,這麼大個空間再去打掃衛生,就力有不逮了,所以這個月店裡到處都是灰,今早他進門一瞧都回來了,立刻就將兩人從床上拽起來,開始了大掃除。只不過我嚴格來說不算店裡的人,也不拿工錢,老先生不好意思使喚我罷了。
既然醒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閒著,跟他們一起幹到晌午,總算是把店面裡裡外外給打掃了個遍。
吃午飯的時候,殷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壯著膽子對李伯道:“叔,這個…還得再麻煩您幾天,這個我們還有點兒事沒辦完…”
“不行!”李伯沒聽他把話說完,就將盛著米飯的碗往桌子上狠狠一摔道:“騫子,我問你,這是誰家的店?誰的生意?你們年輕人好動,閒的時間長了想出去玩玩,我理解,但是再玩你也得有收心的時候。你爹這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