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你們的事兒。”沈萬樓絲毫不講情面道:“我給你們的時間就是兩天,這四十八小時裡面去哪兒,幹什麼,你們自個說了算。到時候超一分鐘我都不會等你們,明白了麼?”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黃博雅拿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方才盯看我問道:“這…這下壞了!嚴大哥已經進了山。如果沈萬樓不走那條路的話,咱們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因為按照我們的猜想,沈萬樓應該會按照當年馬三炮撤退的路線來走,即是過了興安盟,就一路正北直接進山。但這次他居然直接讓我們去阿爾山市一側,那就說明如果要進山,則是從正西邊走。也就是說,我們所有的前期準備都會化為烏有!
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安慰她道:“沒辦法,目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此時,我身旁的“嚴克”卻靠近了問道:“那…那我呢?”
“呵呵…”我勉強朝他擠出一絲笑容,道:“鄧大哥,如果你不介意,我們還是希望你能去幫忙照顧秋天一些日子的。當然,這之前我們會給你一筆不菲的報仇,足夠你和秋天一年的日常開支。等秋天出了院,餘下來的都是你的。”
“不不不!”偽裝成嚴克樣子的鄧恩道:“秋天傷成這個樣子全是因為我。照顧她是應該的!你們就放心去吧,我一準兒等你們回來了再走。”
我看看他,本想說如果一個月我們還沒有回來,就讓他倆各奔東西,但覺得有些晦氣,終是忍住了沒講。
其實,兩天前跟著秋天一同去瀋陽的是易容成了鄧恩的嚴克。而同時鄧恩則化裝成了嚴克的樣子始終跟在我們身旁,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沈萬樓起疑。
我用的是一種舅爺教的易容術,透過針灸腦部和麵部的幾個穴位,可以暫時凍結面部肌肉,然後我對肌肉捏拿,將兩人的五官造型重新塑造後,黃博雅再用化妝品改變眼睛、眉毛和嘴唇的形狀,這樣兩人就可以達到叫換臉的目的。
不過這個方法堅持的時間很短,也就是三五天,待穴位的束縛效果逐漸消散,臉型也就慢慢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而且我的手法也相當不純熟,只能捏個六七成像。
但這已經足夠了,畢竟監視我們的人一方面對他倆並不是很熟悉,況且離得也遠,只要大概的樣子和體型相似,就足以矇混討關。
但我們還是要到一趟長春,將鄧恩送去的同時,最後再看一下秋天。
如果不去長春的話,兩天時間趕到阿爾山的確沒什麼問題。沈萬樓之所以卡著點,目的恐也是為了不讓我們有充足的時間去給他搞破壞。
現在放下電話,時間只能用分秒必爭來形容了。但此時已經入夜,就算我們想租輛車也找不到人。沒辦法,只得先熬上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人就踏上了第一班去長春的火車。
正午時分,準點到達長春後,眾人一路小跑出了車站,就立刻趕往秋天所在的醫院。
當我們推開病房的門時,只見特護單間內的小丫頭正有滋有味地看看電視。
黃博雅笑著走上前,坐在床邊問秋天道:“怎麼樣?這兩天感覺好些了麼?”
小丫頭見到我們,頓時興奮起來,拉看黃大小姐的手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在安頓好秋天的當晚,嚴大哥就已經北上興安盟附近準備武器和尋找上山的路了,同時安放一些機關用來狙擊沈萬樓。所以這兩天都是秋天一個人在醫院,此時見了我們自是格外高興。
殷騫瞧見倆人聊得不亦樂乎,悄悄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小聲問道:“我說…究竟是你有魔力還是人黃大小姐有魔力?這倆人原來跟仇人似的,天天掐架,怎麼現在到越來越像姐妹了?”
“呵呵…”我笑了笑,回他道:“你問她們去,這是女人間的秘密,我也不知道。”
“切!”殷騫撇看嘴鄙視了我一下,無奈搖看頭道:“女人,果然是這世上最奇怪的生物!”
吃過午飯稍事休息,我們就將鄧恩留在醫院,又立刻踏上了前往興安盟的政府所在地烏蘭浩特市的列車。
雖然秋天知道此行兇險異常,但也明白自己勸不住這麼多人,只得淚眼汪汪地扒在窗戶上看看我們幾人勿勿離去。
我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這個小丫頭,也不知道她的八脈鎖神咒究竟還有沒有開解的可能,反正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要去試上一試。殷騫和黃博雅也都是同樣的心思。
這次黃博雅沒有再租車,一方面是能開車的只剩下她一人,再者如果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