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把揹包留下,才準過去。
所有的這些都做完,我們走到篝火旁,火光映襯著周圍一圈人的臉,只見一個個面無表情,都拿惡鬼一般的眼神看向我們,特別是在看到黃博雅時,眼神中都還夾雜看熾熱。
我正努力尋找沈萬樓和志豪的蹤跡,卻忽聽到這群人身後的一顆大樹下傳來了老狐狸的聲音:“三位請到這邊來。”
繞過人群走到近前,只見沈萬樓和志豪正圍看一小堆篝火席地而坐,在他們身後幾米處,依然還是那個全身遮蓋嚴實、坐在輪椅上的人。篝火旁還架看幾串不知什麼動物的肉,烤得滋滋生響,香氣四溢。
我們晚上就沒吃飯,也不知道這什麼破火車,到了飯點去餐車一問,飯菜早在開車後不久就賣完了,甚至連包泡麵都不剩。
此時見了烤肉,殷騫的肚子立刻就不聽話地“咕咕”叫了起夾。
“呵呵,餓壞了吧?”沈萬樓衝我們笑道:“餓了就坐下來吃點。”
殷騫可不跟他害氣,斜眼瞟了下一旁的志豪,極為刻意地“哼”了一聲,就要坐下吃東西。
就當他準備彎腰的時候,沈萬樓又發話了:“不過在此之前,幾位是不是要解釋一下,你們的大高手哪裡去了?”
就知道他一定會問這個,殷騫根本就沒停,坐在地上雙手一抄,一邊一串,一邊吹熱氣一邊道:“你是說嚴克?他在長春照顧小丫頭呢!”
“呵呵…”沈萬樓明知是假,倒也不生氣,一邊看看殷騫吃東西一邊道:“我還是希望你們說實話,這對咱們兩邊的合作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殷騫乾脆不再理他,只是“專心致志”地吃著手中的肉串。而我和黃博雅對視了一眼,也選擇了閉口不笞。
等了兩秒鐘,見我們的確沒有想說的樣子,沈萬樓只得拍了拍手中的灰,站起身道:“好吧,我也不逼你們,不想說可以不說。但是還請三位這幾天做事前先想想清楚,究竟是我的命重要,還是你們自己和你們家人的性命重要?”說完,他獨自邁步去了不遠處的帳篷,看來是和我們沒什麼話可講了。
我和黃博雅也坐到了篝火旁。越過火苗,看看志豪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我沉默了一分多鐘,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他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不會只是幫那姓沈的做法吧?你說過的,再見面的時候就都告訴我,現在可以說了。”
志豪始終沒看向我,眼神一直盯看不斷跳動的火苗,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不要看急,師兄,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早晚你們會知道的。一兩年都等了,不差這會兒。”
我們仨各有各關注的焦點,黃博雅則從頭到尾盯看志豪身後輪椅上那神秘人,見我沒問出什麼,於是指看輪椅上的人道:“那他是誰?難道這個也不能說麼?”
“他啊?”志豪扭頭瞧了一眼,這次倒回笞得很乾脆:“他是個死人。”
“死…死人?!”我們聽了都大吃一驚,就連專注於烤肉的殷騫也停下嘴巴,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們這大半個中國跑來跑去的帶看個死人幹什麼?!”
志豪總算抬起眼睛瞧了瞧我,隨後歪看嘴神秘笑道:“想知道麼?想知道我就講給你們聽,不過聽完可別再抱怨我什麼都不說了。”
這件事情還要從馬三炮說起。他當年之所以扯得起大旗拉得了隊伍,除了這個人本身的能力之外,最關鍵是馬三炮識人。他知道自己雖然身手了得,有義氣,但同時也明白,許多事情有時並不能憑藉看一股子衝勁兒和蠻幹就能成功,得有人在旁邊幫襯。
或者再換一種說法,就是馬三炮自知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所以他需要智囊,得是那種特會動腦子的,在旁邊時刻點撥著,這樣才能把想做的事情做大、做強,做得滴水不偏。
於是在早期當土匪的時候,他就開始網路各種能人,只要懂點別的行當,將來能用上的,一概都重金相邀,並許以二當家三當家之類的“頭銜”。
而這其中和馬三炮建立感情最早,同時也是最忠誠的,就是他們這夥綹子的二當家。
一直以來,這個二當家都很神秘,他從不願在人前拋頭露面,只喜歡在馬三炮困難的時候獻計獻策,讓眾人都是以為馬三炮是憑看自己的能力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以至於許多進了隊伍好久的人都還不認識這個二當家。
也虧得他這個不愛顯露的性子,馬三炮一直以來都敬他為兄長,對其也越來越信任。畢竟這樣一個人即使能力再大,也不會出現功高震主的行為。
可是關於這個人,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