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更傾向於後者,畢竟帶著那玩意兒是好是壞,都我一個人的事兒,可是如果真的和秋天…那也許最後受傷害的至少也要兩個人,甚至會更多。心理上的傷害永遠比生理上的更痛苦,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但是如果將其給了我,司寇允立刻就要死,我卻又怎也無法接受。
猶豫糾纏中,託婭突然喊著跑進來道:“好了沒啊?下面火快滅…唉?”當她看到在洞口昏迷著的秋天,顯然頗有些意外。
老爺子招呼她過來,吩咐道:“你們要想盡辦法去拖延時間,我得協助小賀完成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下面的人衝進來!記得,至少要挺過去半個小時。”
託婭始終斜眼瞧著我,不知道我和秋天到底算沒算完事兒。待司寇允吩咐完,滿面疑惑地答應著又出去了。
老爺子看向我,催促道:“小賀,做決定吧。人這一輩子,當你知道你還能活多久的時候,剩下的時間就已經沒有意義了。你想想,我活了一百多年,三個世紀,差這十幾天麼?你難道非要讓你們一群孩子陪著我殉葬你才甘心?”
話已至此,我再無從辯駁,只得狠下心點了點頭。畢竟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又想不傷害人,還不想擔責任的事情哪兒找去?總是要佔一頭的。
“嗯…”司寇允滿意地也點了點頭,笑道:“呵呵,這個破玩意兒是到了該扔的時候了,我一個人多活了這麼些年,有什麼意思?老朋友,到了下面咱們好好敘敘舊!”說著,他看了看身旁的那具乾屍。
我這才反應過來,難道她就是…託婭的外祖母?看服飾身材的確是個女性。我又往周圍瞧了瞧,竟發現或遠或近,或躺或坐,竟都是衣著服飾差不多的乾屍,只不過年代有遠有近,看來當是歷任呼斯楞大祭司。
司寇允脫下短袖上衣,平靜地道:“等一下我會先讓你昏過去,因為痴夢甲在和身體結合的時候會非常疼,那是一種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昏過去的話會讓你少受一點罪。還有,即使你再痛苦,也要保證自己的靈臺清明,否則痴夢甲就會認為新的主人無法控制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