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不亦樂乎。
我卻有點迷糊,按修為算,我應該比馬平川高出起碼一個境界了,可為什麼每次對陣的時候,馬平川好像都比我厲害許多呢?這完全不合常理啊!
剛想到這裡,馬平川已經一刀砍傷了那巨人的手臂,那巨人疾退,馬平川緊追不捨,手中長刀直指那巨人胸腹之間,眼見那巨人就要死在馬平川的刀下。
就在這時,那乾巴老頭忽然一掠而起,手中木頭陡然飛出,空中變幻成一支木劍,悠忽飛起,直向馬平川頭頂刺下。
我剛想閃身,楊百木已經一掠而至,攔下那乾巴老頭,也二話不說,就鬥在了一起。
兩人使用的都是木系奇門術,可這老頭比起那巨人來,明顯差了一截,比起楊百木來,更差了一截,又沒有了五人聯手的嫁接之術,哪裡還是楊百木的對手,斗的一會,已經明顯被楊百木逼落了下風。
我忍不住念頭一動,從目前這五人的表現來看,實力實在一般,最多也就和下九流幾人差不多,單打獨鬥,遠不如小馬駒和楊百木,可一旦五人聯手使用起嫁接之術,卻能在極短的時間內重傷小馬駒,困住楊百木和薛冰,這嫁接之術還當真厲害,要是下九流幾人學會,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效果?
剛想到這裡,那乾巴老頭已經被楊百木的的木之術困住,楊百木身形一蹲,雙手一按地,一根木樁刺穿了那乾巴老頭的身體,頓時了賬。
而此時馬平川也已經將那巨人逼到一邊牆壁之旁,身形猛的一躍而起,長刀高舉,那巨人退無可退,大吼一聲,不躲不避,伸手直擊馬平川胸部,竟然企圖拼個兩敗俱傷。
我急忙大喊道:“留個活的!”
馬平川一聽,猛的一收刀,一個翻身躲過當胸一擊,閃身退開,一轉臉,冷聲問道:“為什麼?”
我沒有理他,對那巨人一笑道:“你也看見了,你的兄弟都已經完了,剛才要不是我出聲阻止,馬平川絕對有能力一刀將你劈死,對不對?”
那巨人悶哼一聲道:“不錯,不過他也會受我一擊,即使不死,也得重傷。”
我笑道:“那你就想錯了,他這一刀,絕對可以要你的命,你卻無法要他的命,甚至連重創他都不可能,最多也就是一點點的輕傷,對於他來說,都不需要救治。”
“不過,我覺得你和其餘四人比起來,還算老實,不打算殺了你,只要你說出嫁接之術的秘訣,我們就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那巨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道:“你想的倒美!”說話間,猛的躥上前去,對著馬平川脫手就是一記雷霆之刀,自己則身形一轉,疾向外掠去,不戰而逃。
誰知到了通道之前,通道口忽然升起一塊石板,將通道擋了個結實,上面佈滿藍汪汪的刺尖,那巨人身形太疾,哪裡還收得住,竟然直接一下撞了上去,頓時慘叫一聲,被數根石刺刺穿,渾身一陣抽搐,隨他的兄弟們去了。
我頓時一陣失望,可人已經死了,也只好作罷。
這五人已死,薛冰又說血影妖王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匆匆離開了,我們也沒再留下去的必要了,馬平川幫標子的屍體穿上衣服,扛在肩上,我則返身回去,從第五層開始放火,將所以的鮫人都燒了個乾淨,算是徹底清除了鮫人之患。
好在標子的船也被那侏儒開到了岸邊,我們幾人帶著標子的屍體,上船回到礁石島,將標子的屍體交給了他爺爺,老人家自然傷心不已,我們也黯然神傷。這次人間煉獄之行,雖然滅了南疆五醜,清除了鮫人之患,卻將標子牽連了進來,白白損了性命,使我們幾人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薛冰替瘋老頭治療了鮫人之毒,因為標子的死,我們也沒臉在礁石島呆下去了,我也沒心情讓南山車神來接,再說車也坐不下,幾人乾脆直接包了個車,一路回家。
這一路上,我都沒說一句話,一是因為標子的死,標子的死,給我的震撼很大,連一個普通人類都無法保護,我還有什麼資格去守護親人和朋友?要知道他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置身在比標子更危險的情況中。
二是因為藍小姐和薛冰的事情煩心不已,我即不知道該如何向薛冰交代,也不知道該如何向藍小姐負責,左右為難。
三也是心頭疑雲密佈,各式各樣的疑問壓的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想不通的事情太多,偏偏我周圍的人都還把我當成個孩子一樣看待,全都遮遮掩掩,我整日如蒙油紙,不明所以,心情異常的壓抑。
其餘人也都不說話,車內氣氛沉悶異常,薛冰將頭靠在我肩頭休息,我卻連攬她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