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要回來。”
南山車神一聽說這麼多錢,頓時有點傻眼了,遲疑道:“這是不是多了點?幾百萬啊!你就不怕我再也不回來了?”
我一聽乾脆哈哈一笑道:“隨便你!愛回來就回來,不回來也可以重新挑個地兒住,反正這卡里的錢歸你了,你願意怎麼用就怎麼用,我也沒想過再要回來,只是你別忘了給我個電話,我閒暇時還得找你改車呢!”
南山車神看了我一眼,也不客氣,一點頭,伸手接過卡道:“要歸我了,我用的就舒坦了,要是借給我的,我可得當點心,你們這些人太厲害了,我可惹不起。”說完兩人對視大笑。
幾人坐下,也沒避諱南山車神,將事情前後都說了一遍,我沒說外公也受了傷,只說天樞門主被外公打傷之後,才騎乘雙翼風虎四處殺人,義父一聽面色就沉了下來,雙眉緊鎖,一言不發,似是遇上了極大的難題。
義父都想不明白的事,我們自然更想不明白,氣氛空前沉重了起來,過了許久,南山車神才遲遲疑疑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的世界,只能從我的角度來理解,你們都知道,我之前也曾在外面混過,我們黑道之中,也不全是打打殺殺,誰的拳頭夠硬,誰就是王當然始終是真理,可要想在黑道之中稱王稱霸,也少不了陰謀詭計。”
“在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後,我就發現了一個不變的定律,那就是不管事情如何發展,不管雙方誰對誰錯,要想看透事情的本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看局面將會對誰有利。”
“只要是局面對這個人或者組織有利,那這事就一定和這個人有關係,跑都跑不掉,可我剛才聽你們這麼一說,怎麼感覺到對雙方都沒有什麼益處呢?”
“你們說天樞門主殺了段老,殺了龍象,打傷烏鴉,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如果我是小華兄弟,一定瘋狂反撲,我打不過你天樞門主,我還打不過你手下嗎?我到處找你手下開刀,把你削成光桿司令行不行?”
“小華兄弟這樣做的話,天樞門主肯定不會答應啊!他也會拿你們的人開刀,殺來殺去,雙方都剩不了幾個,這是雙輸的局面,只要是個老大,都不會這麼幹。”
“當然,我只是個外人,所想的也是以普通人的角度出發,如果有用最好,如果沒用,你們就當我放屁好了。”說完話就閉上了嘴。
我聽的頓時一愣,說實話,南山車神所說的,也正是我所想的,天樞門主既然能殺段五行、殺龍象,我們為什麼不能去殺他們的人,起碼天下第三、祁連蒼龍、鎮風等人都不是我們三人的對手,天樞門主也不能天天看著他們,完全可以這麼做。
可聽完南山車神這一番話,忽然覺得這裡面好像又不那麼簡單了,如果我們和天樞互相廝殺起來,確實是雙輸的局面,天樞門主一直對我另有企圖,輕易不會殺我,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對他們的人展開屠殺,天樞的實力也難免會損失殆盡,這樣一來,最後得利的人會是誰?
我的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來,滿面病容,卻擁有一雙鬼火一般的眼睛,身穿皮草,頸子上系一條金色的圍巾,滿身孤傲卻不得不忍受著病魔的折磨,不停的咳嗽就是他的標誌。
我還沒來及說出來,義父已經“啪”的一擊掌道:“如此就對了!當真是一語驚夢!我們太小看鎮天了!”
“以將軍的修為,出手輕重,以及對手受傷程度如何,是十分清楚的,他說天樞門主需要躺上三天,那兩天半他都不能起床,這樣情況下,天樞門主根本就不可能再四處殺人。”
“反倒是鎮天在時間上最是寬裕,而以他的能力,如果暗中出手的話,也很有可能會要了段老的命,而且時間也對,段老就是在鎮天和魅影離開之後才受到的攻擊,龍象禪師也是在他們離開之後才被殺,天樞門主本就是令鎮天前去截殺龍象禪師,所以他最有可能知道龍象禪師一行的路線。”
烏鴉忽然搖頭說道:“不對,按剛才小華所說的時間推算,我在和小華通電話的時候,鎮天和魅影妖王都在小華的面前,可我隨後就受到了攻擊,可他們當時根本就在巴山,這就說不通了。”
義父卻搖頭道:“你忘了,楚悲歌一醒來時,曾喊過一個人的名字,何處來!這個人我一直覺得他不簡單,可他的修為並不算高深,和你正面交鋒的話,即使是你受了傷,他也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只敢打你一掌就跑。”
“而且你和小華通電話的時候,正是雙翼風虎已經逃離之後,你們別忘了,雙翼風虎之速度,可以瞬息千里,又可在各大空間來去自如,天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