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一下,好像看到樹後面有人。”
良曉甜的話讓我身上一毛,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發現背後的松樹枝果然在晃動,好像真的有人。
就在我們正疑神疑鬼的時候,王若蘭皺眉道:“不要自己嚇自己了,那是風颳的,我看了半天了,沒啥問題。”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王若蘭依舊很鎮定,這不能不讓我感到佩服。
但是,話說回來,光是鎮定是沒有用的,我們還是要解決問題才行。
抬頭看那火堆,已經把柳木杆子燒得灰黑色,冒出了一片猩紅的火星,但是那柳木杆子卻依舊沒有倒下來。
我有些忍不住了,上去想要把那杆子推倒,結果還沒靠邊呢,那木柴火就像是瘋狗一樣,呼啦一下竄起來,朝我身上撲了過來。
見到這個狀況,我心裡一驚,不敢造次,但是也不趕緊就這麼放棄,所以我摸索著撿起了一塊大石頭,瞄準那柳木杆子,猛地砸了過去。
這一下,終於是起作用了,那柳木杆子到底被燒得有點脆弱了,所以石頭一砸之下,立時就斷掉了,然後吱呀呀的聲響,如同女人的慘叫一般,緩緩地向側裡倒了下去。
見到它倒了,我和王若蘭,還有良曉甜對望一眼,立時都是會意,上去就抓住那杆子猛地往外一拽,瞬間就聽到墳頭那邊“噗——”的一聲輕響,柳木杆子被我們拽斷了。
拽斷了柳木杆子之後,我有一種大功告成的感覺,隨即滿心興奮地對兩個女人道:“走,繼續找,把這種鬼杆子都弄掉,這陣法就算不被破解,也起碼少了八成的威力。”
這話算是讓王若蘭和良曉甜都安心下來,隨即我們重新搞了兩個火把,然後繼續在樹林裡繞著,準備找找看哪裡還有類似的柳木杆子。
這樹林裡大多數都是松樹,松油很多,所以火把很好弄,而且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因此,照亮倒不是什麼問題。
只是,讓我們有些氣餒的是,在樹林饒了一圈之後,卻是再也沒有發現第二根柳木杆子,然後,還有一個讓人比較鬱悶的事情就是,我們轉悠了一圈之後,再次回到了那知府老爺的墓前。
這個時候,我冷眼看著那墳墓,夜色之中,樹蔭之下,透過樹蔭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河水,心裡對著墳墓無形中就有一種比較氣憤的想法,這也導致我的頭腦不夠冷靜,沒法仔細思考應對的辦法。
倒是王若蘭一直很沉穩,此時她皺眉想了一下,禁不住對我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離開這裡。”
“什麼辦法?”我看著她,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看,雖然我們從陸地上,沒法走出這樹林,可是,我們可以從水上走啊。這墳墓後面不就是河水麼?我們扎個簡單的木筏子,應該就可以了。這裡的幹樹枝這麼多,應該費不了多大的功夫。”王若蘭對我說道。
王若蘭的話讓我心頭一亮,不覺是點點頭,然後連忙對著那墳墓冷笑一聲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怎樣把我困死!”
我說話間,在那墳墓前面點了一堆火,之後則是讓王若蘭和良曉甜分頭去找幹樹枝過來。
這個夥計,對於王若蘭來說,還不算什麼,畢竟她長期在農村生活,幹農活是家常便飯的事情,而良曉甜就有些無奈了,她細皮嫩肉的,那些松針扎人又疼,所以她才找了沒幾根樹棍回來,手上就已經被扎紅了好幾個地方,我有些心疼,但是卻依舊是咬咬牙,讓她繼續去弄。
因為我沒有什麼力氣,所以她們找幹樹棍的當口,我就找了一些藤條,把那些幹樹枝給捆紮在一起,開始朝著木筏子努力。
王若蘭找了一會兒,回來到火堆邊上,看著我問道:“我們要是走了,那老頭子怎麼辦?”
她說的當然是胡大年了,這倒是提醒我了,對呀,我們如果走了,胡大年怎麼辦?他已經被鬼上身了,把他留在這裡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
可是,現在我們連他的影子都找不到,所以,就算我想要帶他一起走,也是不可能了,因此,當下我只能是有些心狠地對她道:“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回頭準備充分了,再來找他。他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畢竟人是命,天註定,你女鬼是他的三嬸子,如果執意要殺他,早幾十年就可以殺了,不會一直等到現在的。”
見到我這麼說,王若蘭也不再多說,只是點點頭,繼續去找幹樹棍。
兩個女人的力量有限,但是螞蟻搬家一樣,一趟趟搬過來,不多時也就在我面前堆起來了一大堆的乾柴。
我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