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這時看著放在會議桌上的軍帽上的太空軍軍徽,仍然顯得很平靜。
發言的過程中,章北海始終沒有向吳嶽所在的方向看一眼。他接著說:“請首長、吳嶽同志和大家理解,我這番話,只是出於對部隊目前思想狀況的憂慮,當然,也是想和吳嶽同志面對面進行公開的、坦誠的交流。”
吳嶽舉起一隻手請求發言,常偉思點頭後他說:“章北海同志所說的關於我的思想情況都屬實,我承認他的結論:自己不適臺繼續在太空軍服役,我聽從組織的安排。”
會場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有幾名軍官看著章北海面前的那個工作簿,猜測起那裡面還有關於誰的什麼。
一名空軍大校起身說道:“章北海同志,這是普通的工作會議,像這樣涉及個人的問題,你應該透過正常的渠道向組織反映,在這裡公開講合適嗎?”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眾多軍官的附和。
章北海說:“我知道,自己的這番發言有違組織原則,我本人願意就此承擔一切責任,但我認為,不管用什麼方式,必須使我們意識到目前情況的嚴重性。”
常偉思抬起手製止了更多人的發言:“首先,應該肯定章北海同志在工作中表現出來的責任心和憂患意識。失敗主義在部隊中的存在是事實,我們應該理性地面對,只要敵我雙方懸殊的技術差距存在,失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