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安小武的父親和母親此時都不在家裡,大家也都放得開來。
但是我注意到姬子爭在看到劉項飛的時候,眉頭稍稍皺了一下,他眼裡的異樣一閃而逝,倒也沒說什麼。豆農妖號。
這時候,安小武聽到動靜從臥室裡睡眼惺忪地出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內褲。
“王陽之前提到的那個哥們兒?你好啊!”安小武看到劉項飛,懶洋洋地跟劉項飛打了個招呼。
“你好!”劉項飛稍微有些拘禁地回道。
姬子爭一臉鄙視地看著安小武,搖了搖頭說:“馬上都要A罩杯了,也不知道減肥。”
我們哈哈大笑,安小武也哈哈笑了一聲,轉身走到洗手間裡刷牙洗臉。
就在此時,我的手機簡訊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我以為又是石小雪,所以根本就沒看,但是緊接著宋剛和姬子爭的手機鈴聲也響了起來。
宋剛看著手機上的簡訊讀了起來:“今天下午兩點,考古班學生在第七教學樓402教室開會,四十四個人一個都不能少,有極重要的事情要通知。顧文華。”
“顧教授?”姬子爭一邊在網上查著什麼,一邊看著手機上的簡訊。
同樣,我也收到了簡訊。
安小武拖著肥嘟嘟的肚子從洗手間跑出來,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嘴裡含糊不清地說:“我也收到資訊了,是顧教授,去他娘個蛋,要不是我爸非逼著我去上學,小爺早他孃的不想上學了。”
姬子爭說:“我查了網上的資訊,無論是帖吧,新聞,影片和社交網站,關於三大魔術師死亡的事情都沒有影片和照片,包括東城學院被王陽殺的那些人,一點訊息都沒有。”
“怎麼可能?”宋剛也有些吃驚地說道。“這種事情是想遮也遮不住的吧,小武家裡這麼牛?”
安小武也有些吃驚地說:“我們家裡主要還是做正當買賣,就算是能影響到一點點,也不可能沒一點訊息吧?難道是石小雪讓她爺爺出的面?”
姬子爭搖了搖頭說:“沒有任何訊息,有的網站甚至是連相關的關鍵詞都遮蔽了。”
安小武和姬子爭說著都看向我,我也只能搖頭,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可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石小雪打來的,直接按了結束通話沒接。
“那現在的意思就是,我們還能去學校繼續上課,而我還可以繼續當我的學霸了?”宋剛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不管怎麼說,就是有人幫我們把這件事情壓下來了,顧教授既然說有極重要的事情通知,那咱們就去瞧瞧。”安小武說道。
“你們去學校的話,那我就不跟去了。”劉項飛起身說道。
“哥們兒你住在哪裡,等下咱們吃完飯開車送你一程,北京路堵。”安小武說道。
我才剛結束通話沒多久,石小雪的電話又打來了,宋剛看了我一眼說:“石小雪的電話吧,你怎麼不接?”
我沒說話,再次把石小雪的電話結束通話,安小武搖了搖說:“真是個冷血動物。”
可是石小雪的電話這時候又打來了,我心裡有些煩躁,只好把手機關了機。
我們吃完飯後,準備先送劉項飛回去,他是住在北新橋附近的地下室,雖然房子也有我一半,但是現在那邊已經不能再去住了。
因為北新橋那邊靠近步行街和菜市場,路很堵,所以車停在北新橋另一邊的路口劉項飛就下了車,劉項飛讓我有空聯絡他,那床位一直給我留著,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還一直住在那裡。
劉項飛離開後,姬子爭才說道:“劉項飛是上一屆唯一活著的考古班的學生。”
“啊?”宋剛大吃一驚。“怎麼回事,鬧鬼?”
我皺著眉頭,從來也沒聽過這樣的事情,更沒聽過劉項飛提起過。
姬子爭說:“不是鬧鬼,實際上學校的鬧鬼事件多半都是人為的,除了問路老太的鬧鬼傳聞是真的以外。關於這個劉項飛的事情,具體我知道的也不多,好像是上一屆的學員中,有人從一篇文獻中找到了一個古墓的遺址,具體沒人知道在哪裡,他們去了一個月,再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劉項飛一個人了,後來有很多家長到學校鬧,大批記者也在找劉項飛想要知道真相,但是學校宣佈劉項飛老早之前就已經被開除了,不知道他躲到了哪裡,我沒想到他是你的朋友。”
“王陽,你什麼時候跟他認識的?”安小武問道。
我說:“來時候的火車上,比認識你們早一天。”
“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