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別的也沒什麼長處了。虧得過了兩年了你還能記得他,倒也有趣。”
“多謝袁將軍誇獎!”陳宮說道。
袁門隱說:“我不是誇你,我是誇他竟然被人記住了。”
袁門隱說著回頭看向身後的玻璃實驗房中,裡面關了一個身穿囚服的男子,那人的眼窩深深凹陷下去,頭髮已經掉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幾縷掛在後腦上,臉色看起來很差。
這人的眼中帶著一股迷茫之色,時而轉頭,時而看向袁門隱,他身後的一雙鞋子胡亂擺放,雙手和臉都貼在玻璃上,做陶醉之狀。
袁門隱冷眼看著這個人,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陳宮說道:“袁將軍,這個試驗品也失敗了?不是已經注入了長生之血了嗎?”
實驗室內,那男子拍著玻璃,神情癲狂地喃喃道:“將軍,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從那人的背後,可以看到他的背後寫著一個數字3,而如果再細看的話,這人的胳膊上到處都是細密的針孔和指甲印,密密麻麻,像是得了蜘蛛瘡和魚鱗病一樣。
袁門隱說:“將這個叫什麼東西的也關進去。”
“是!”陳宮恭敬回道,示意兩名身穿白大褂的人過來,將劉項飛拖進實驗室內。
劉項飛掙扎,他看到了實驗室內那個神情癲狂的男子,他很害怕,看向袁門隱說道:“求你放了我。”
袁門隱轉身離去,而劉項飛則被拖進了實驗室內,他大喊大叫著求陳宮放他出去,將玻璃門拍得咣咣直響。
劉項飛忽然覺得自己耳邊有人吹風,猛一向左邊看去,正看見那男子的臉與自己咫尺距離,他嚇得躲在牆角,手腳止不住地抖,劉項飛哭著說道:“求你放了我。”
那男子扭著脖子看向劉項飛,精神異動,他身後的一雙拖鞋突然浮了起來,慢慢捲成一卷,斷成幾截。
而此時的餘懸樑也正坐在他的實驗室裡面,耳朵上帶著通訊裝置,無絕護在身旁,身後站著身穿羽服的趙高。
餘懸樑說道:“老白,怎麼樣了?”
耳中傳來白海袖的聲音:“教授,我已經進入基地,剛剛看到袁門隱出去了。”
“那你小心點。”餘懸樑咳嗽了一聲,面色越發蒼白。
袁門隱的軍方基地中,白海袖的瞳孔忽然變成湛藍色,整個基地內的燈光忽然一明一暗,幾處實驗室和機房中的電子裝置全部短路關閉。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狀況?”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實驗人員走到樓道中問道,他剛好看到白海袖迎面走來,驚問道:“你是誰?”
白海袖捂住這名實驗人員的嘴,噓了一聲問:“大觀世界所在的機房在哪?”
那實驗人員搖了搖頭,白海袖將手指指向他的太陽穴上,這人立馬點頭,指向樓上某個位置。
白海袖往這名實驗人員的喉嚨上輕輕一彈,實驗人員的後腦撞在牆上,鮮血迸濺,喉嚨癟了下去,鼻孔裡嗆出帶著碎肉的血沫。
“快點啟用備用電源,第76號試驗品跑出來了!”已經亂成一團的實驗基地內有人喊道,而白海袖到了基地的最上層,終於找到了重兵把守的機房。
機房旁邊的樓道里忽然傳來異動,一群特種兵手持機槍跑過去,沒有發現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電子門中直接鑽了進去。
機房之內,白海袖身上電光閃爍,好一會才穩住身形,他看到了眼前上百塊電子熒屏,上面都是顯示中華各地的山川河床,以及草原盆地中地下世界的探索圖,有幾處已經被標記出來。
白海袖很快找到了沙丘一帶的電子監視屏,將範圍鎖定在大良山附近,開始除錯衛星和雷達的搜尋。
半個小時之後,區域圖顯示完畢,白海袖扶著耳上的通訊裝置說道:“教授,沒有什麼特殊的地形和地下宮殿,也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磁場。”
餘懸樑的房中,趙高哼了一聲說道:“看來現代的科技也不怎樣嘛,我趙高可以確定萬世淨土就在沙丘之中,很可能就在大良山的上面!你們卻說什麼都沒有?”
餘懸樑說道:“老白,加大搜尋範圍,將區域圖複製一份帶來給我,玄門中人的事情不能以常理衡量。”
“知道了教授。”白海袖應了一聲,看向另一臺機器上的隨身碟,他走過去將隨身碟拔下來,猛然看見自己身旁的熒屏上出現了自己的臉,而在自己身後機器後面,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頭捂住嘴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白海袖嘴角輕笑,這老頭嚇得立馬向外逃竄,只是他剛走兩步就突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