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
劉項飛皺了皺眉頭,酒吧主管伸出一隻手說道:“再加這個數!”
“就五百?”劉項飛問道。
酒吧主管說:“五萬!”
劉項飛二話不說,走進廚房將果盤端進了內廳之中。
進了內廳之後,劉項飛看到幾名青年正赤身裸體地和女人們交歡,地上還有兩名青年跪在陳宮面前磕頭,他裝作沒看見,將果盤放在陳宮面前的桌上,接著轉身向外走去。
這對於一個服務員來講,本來不是什麼大事,陳宮也不是見人就殺,可是陳宮在抬起頭看向劉項飛的時候,突然覺得在哪裡見過一樣。
“等等。”陳宮的聲音響起,劉項飛停下腳步。
“先生有事請講。”劉項飛問道。
陳宮說道:“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劉項飛說道:“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大眾臉,看著跟誰都像,先生是大人物,怎麼可能認識我呢?”
“不不不,我肯定在哪見過你,對你印象比較深刻,讓我想想。”陳宮轉著手指頭想了想,他突然說道:“你是不是認識王陽?”
劉項飛說道:“不認識。”
“那你臉上怎麼流這麼多汗?”陳宮又問。
劉項飛說:“在廚房工作的,裡面熱。”
陳宮說道:“兵王吳江,還有東城學院的顧文華,成家的人,你總認識吧?”
劉項飛背後冷汗涔涔道:“不認識,如果先生沒有其他需要,那我就先出去,不打擾各位的雅興。”
劉項飛說著想要向外走去,才剛走一步就被一股巨力隔空甩到牆上,撞得口吐鮮血。
陳宮說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兩年前你為了一張空頭支票出賣朋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