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書生看著李相宇消失的方向,說:“師兄不在了,他這些東西”肖書生說著就看向我們所在的位置問道:“王陽哥哥,宋剛哥哥,你們要麼?”
宋剛咳了一聲說道:“都。都有些什麼啊?”
肖書生說:“好多東西,法寶飛劍,各門派的秘籍,還有一些叫不上名的寶珠和”
“呃,可以了,我就勉為其難替你收下吧,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宋剛一臉為難地說道就要接過肖書生手裡的包袱。
“謝謝哥哥,我揹著真是累死人了師兄也不管我。”肖書生嘟著嘴有些不滿地說道。
“我殺了你這個敗家子啊!”李相宇的慘叫聲傳來,從一處草叢裡跳到我們面前,一臉憤然,眼睛通紅。
李相宇指著肖書生哭著臉說:“你們看看,智商都是負的了,你們還欺負他,於心何忍哪?”
宋剛有些尷尬地說道:“小孩子的東西我們哪能要。開個玩笑而已。”
李相宇抬手就要給肖書生一巴掌,肖書生嚇得躲在我們後面,一臉地可憐巴巴。
“想我勵志要成為一名盜聖,只可惜身邊有一隻拖後腿的寵物豬。”李相宇說著就有些傷秋感懷起來,他始終不敢靠近我們,似乎是有些忌憚。想起上次被我們扒光衣服的事情。土助名弟。
我向李相宇伸出手,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相宇。”
那時候,我記得李相宇的神情一震,眼中閃爍著一股異樣的光芒,他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表現得有些不情願地走過來,和我的手拍了一下。
正是我的這個動作,讓他在未來的某一天,義無反顧地成為我們的夥伴,那之後的歲月裡,我每每想到他不情願的表情和動作時,心中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愧疚。
李相宇似乎不喜歡這個場面,他呵斥著肖書生和他一起離開,而我們幾個也向陰山之下的城鎮走去。一路上商量著各自的歸途。
姬子爭和安小武都準備先回一趟北京看望家裡的人,然後姬子爭會再去廬山找左道人,如今他劍術大成,又習得萬劍訣,為廬山不歸窟的傳承又添磚增瓦,左道人定然是要高興得合不攏嘴。
安小武說準備和父母道個平安之後再去太陰觀找我,準備在太陰觀當幾天道士,人生在世,精彩無限,他想都試試。
宋剛則也準備先回一趟老家,然後去長白山找雪猿靜心修佛一段時間,這一年以來他的殺心太重,手上沾了不少鮮血,對修佛不利,之後他也會再找我。
我們到了城鎮之後,在一家照相館裡面拍了照,我特意給懷裡熟睡的小獸拍了一張照,讓他請猿兄看看小獸到底是什麼生靈,為何有如此神異的本領。
至於南宮煜和小狼王也準備各回門派之中,將陰山鬼谷的事情都稟告之後,到時候會聯絡我們。
而我、龍可兒和大傻則踏上返回王家村的歸途,我們臨走的時候每個人都買了個新手機,互相存了號碼。
即便分隔各方也能時常聯絡,知道各自安好。
我們王家村之後,大傻先回了自己家,龍可兒則跟著我先回了太陰觀。
我沿著太陰觀不是很高的那座山登上去,到了太陰觀門口,看著面前的石桌,當初我一次次練習斷石碎玉手的時候就是在這裡,那時候我才七歲。
我彷彿還可以看見師傅就站在我的身後監督我,不讓我偷懶。
我是如此的幸運。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竟然還可以遇到一個稱之為師傅的人,待我親如爺爺,護我如犢,教我修道習武。
門口的兩個小道童見我到來,一人上前問道:“請問施主是前來上香求籤,還是其他事情?”
太陰觀內老郭聞訊出來,見是我回來了,指責那小道童說道:“這是咱太陰觀的觀主,不是給你看過照片嗎,真是不上心!”
這些小道童是老郭從其它地方請來打理太陰觀的,天下道觀時常互有聯絡,會將一些觀中弟子互相交換,換個道觀學習道法,交流心得。師傅生前是道尊,不喜外人,也沒人有那個福分可服侍他左右,更沒有多餘的弟子用以外借交流。如今我當上太陰觀觀主,時常不在觀中,一切交給了老郭打點,他也就照著道家規矩和各家交換起道童來。
那道童聽聞我是太陰觀觀主,連忙行禮道:“弟子不知是觀主真人,還請責罰。”
我擺手說道:“無妨,不過以後不要叫我真人,真人這個名號我還擔當不起,就叫觀主吧。”
小道童回道:“知道了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