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北北含著淚不帶絲毫感情的說。
“北哥我……”
“每個人都多疑,我也多疑,可這不是理由,也不是藉口,別讓我瞧不起你。”北北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放手。”
秦白沒有放,是北北抬手掰開了秦白抱著她腰的手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衛生間,開啟了房門,啪的一聲摔門而去。
聽著那聲摔門聲,衛生間裡的秦白閉上了眼,又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不就是第一次嗎,自己憑什麼闖入衛生間檢查她的下面?就算她是用黃鱔血來騙自己,不也是在乎自己,真的喜歡自己,想要讓自己重視她嗎!何況她是真的第一次,在自己都明確告訴她愛上自己會有危險,不要把第一次交給自己,不要因為自己而傷心的情況下,她依然選擇了交給自己,這說明什麼?只能說明她不在乎她自己的危險,她只在乎能不能和自己在一起。
如此在乎自己,喜歡自己的人,卻被自己懷疑和傷害乃至踐踏,對其的傷害不言而喻。愛之深,恨之切。
秦白房間的對門房間裡,穿著一件白襯衣的北北站在窗前,含著淚望著窗外淅瀝瀝的雨簾,最終垂下了雙眸。
轉眼,換了一身衣服的北北拖著行李箱,開啟了房門。
房門外,站在也換了身衣服的秦白。
“你要離開?”秦白見到了北北手抓著的行李箱拉桿。
北北沒有說話,站在門口就這樣望著秦白,面無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
“首先,我為剛才的事向你鄭重的說聲對不起。其次,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減輕對你造成的傷害,但……”
“那就不要說了。”北北拖著行李箱,關上門,與秦白擦肩而過走向了電梯。
秦白閉上了眼,沉了口氣,抬眼看向電梯口等電梯的北北,鼓起勇氣說:“北哥,我們結婚吧。”
電梯前的北北身子一頓,微微側頭,看向了秦白。
“我是認真的。”秦白凝視著北北的目光。
空蕩蕩的走道上,電梯前的北北笑了,笑著搖頭:“對不起,我不想和你結婚。”
叮!電梯門開啟。
秦白看著北北從自己身上收回了目光,走進了電梯。
上午九點,芸騰酒店外面,大雨傾盆。
拖著行李箱的北北在酒店大堂辦理了退房手續,拖著行李箱走出了酒店大門,上了一輛在酒店門口等著拉活的計程車。只是北北剛剛上去,秦白也開啟車門,坐了上去。
“你做什麼?”坐在後排的北北盯著秦白。
秦白坐在北北身邊,也看著她,絲毫不避諱她的目光:“跟著你。”
“跟著我?”北北冷聲一笑:“我要離開這座城市,你也要跟著?”
“離開這座城市?”秦白鄒起了眉,眼神裡有著擔心:“你不要命了?”
“要不要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既然你執意要離開,好,我護送你。”
北北凝視了他秦白n秒,什麼話都沒有說,便對前排駕駛位置的出租司機說:“師傅,去機場。”
出租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這對年輕男女,猜出了這是一對情侶,似乎在鬧矛盾,於是什麼都沒有說,發動車子,在大雨中朝機場駛去。
去h市機場的路上,傾盆大雨中,一輛又一輛車飛馳而過,地面上的水都被濺起半米之高。載著秦白和北北的這輛計程車的雨刮器,在前擋風玻璃上刷刷的颳著。
“我錯了,不要生氣了好嗎。”秦白將手摟在了北北肩上,他知道主辦方既然費盡心思將他們拉進了這場比賽,就肯定不會讓他們安全離開,加上手錶上還有竊聽器,他敢打賭機場的路上,或者機場裡一定有主辦方的人正等著他們,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必須勸北北打消離開這座城市的想法。
北北將秦白的手揮開,端坐著將目光投向車窗外,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
“我真的錯了,原諒我好不啦?……”秦白的語氣變得嬌弱,將頭埋在北北懷裡拱著,開始撒嬌。
也夠難為秦白的,撒嬌還是頭一回,尤其向一個女人撒嬌,以前對九月都沒有這樣過。也從而可以看出秦白真的意識到在衛生間裡做的事對北北傷害很大。
北北對秦白的撒嬌感到很無語,她揪著秦白的耳朵,將其從自己懷裡給提開,沒好氣的說:“你是個男人嗎?”
按照秦白以前的脾氣,誰說他不是男人,他肯定上前就是一耳刮子,賞其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