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亦邪放蕩不羈。第二輪比賽的時候,我與他的關係比其他殺手的關係要好,如果我們不是殺手,也許會成為好朋友好兄弟,但當我的身份暴露,當我回到這場總決賽後,他居然和我走得很近,按理說,別人避我還來不及,都怕與我扯上關係,可他卻不怕暴露,所以我懷疑他接近我,是不是想暗示我什麼?還是單純的老朋友見面格外珍惜?可是在我幾次試探他,他都沒有反應,真正的審判者絕不會像他這樣沒有城府,可也不排除他這是在掩人耳目,所以到底是不是他,我也不知道。”
“接著我懷疑秦巖和震天虎。”
聽著這兩個殺手,秦白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個使用刀片的神偷和力大無窮的光頭。
“秦巖和震天虎是小舅子和姐夫的關係。他們兩人早就相識,在沒有做殺手之前,震天虎喜歡上了秦巖的姐姐,可後來秦巖的姐姐因為震天虎而死,從此震天虎進了監獄,判了無期。所以秦巖一直和震天虎不對付,但震天虎卻時刻照顧秦巖,想必是因為歉疚吧,所以兩人的關係很微妙。我懷疑他們,是我在想,震天虎為什麼突然越獄出來做了殺手?難道是國際刑警組織需要他,所以安排他逃獄?換句話說,秦巖是不是國際刑警派的臥底,交換條件是讓震天虎安全逃獄出來幫他?而他們兩人在這場比賽裡表面上不和,其實是表演給別人看的。可是,當我知道在a市那世貿大廈他們被圍剿的時候,秦巖用刀片割了好幾個武警的咽喉,震天虎也打碎了好幾個武警的腦袋,我就失去了懷疑他們的興趣,因為真正的審判者不會這麼無情,如果真這麼無情和沒有人性,那別人不動手殺他,我也會動手。但也不保證這兩人之所以殺人是在演戲,所以他們到底是不是臥底,我也不知道。”
“緊接著我又將目光投向了阿普斯。”
“那扔飛刀的紅毛?”秦白問。
“就是他。阿普斯是荷蘭人,曾經是馬戲團的飛刀手,後來因為失手殺了人而開始逃亡,逃亡中做了一名殺手。在這場比賽中,這阿普斯一直和我作對,因為在第二輪比賽的時候我殺了幫他的另一個殺手,由此結仇。不過他是一個聰明人,不會因為個人恩怨而選擇對自己不利的事,要知道我回來了,我是最強的,在分組的時候他居然不站在我這邊,而站在了里昂那邊,這讓我費解,難道對我的恨可以讓他甘願放棄自己的生命?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用仇恨來保持與我的距離,讓任何人都不懷疑他,最危險的也就是最安全的。可真的是他嗎?還是我多想了?所以我不敢確定。”
“然後我將目光投向了科恩。”
對於這個科恩,秦白還不知道此人有什麼特點,只知道是一個英國人。
“科恩是英國人,精通催眠術,尤其是清醒催眠,第二輪晉級賽的時候,很多人都著過他的道,就連水冰月都差點在他手裡自殺,可以說他就是一個令人不敢接近的大師級殺手。由於對他沒有過多的接觸,所以目前只停留在懷疑階段,但他的這個殺人技術看上去很恐怖,實際上遠距離射殺,就可以輕易幹掉他,所以國際刑警組織會派他成為臥底嗎?對此,我打了一個問號。”
“接著我又懷疑k。”
k,秦白知道,是哪個被秦巖削斷了一根手指頭的神槍手。
“k來自中東國家,擅長槍械類武器,可以說彈無虛發。此人少言寡語,與他也沒有多少交流,但透過我的觀察,這k城府很深,很像國際刑警派的臥底,但是膽子又很小,稍微的風吹草動就會讓他警覺而在臉上做出表情,所以看似城府很深卻很簡單,簡單的能讓人一眼看穿,這樣的人會是審判者嗎?還是說他一切都是在裝?所以是不是他,我也不能確定。”
“最後是毒公雞。”
毒公雞這個殺手,秦白沒有什麼印象,只是在那晚見過一面,是一個面色黝黑且留著像公雞髮型的外國人。
“毒公雞是加拿大人,擅長配製各種無色無味的毒藥,就連他的身上也渾身是毒,稍微不注意就會被他毒死。這樣的一個人是可怕的,除了遠距離射殺,根本無人敢近他身。前幾天我回歸的時候與他交過手,我踹飛了他,但兩小時後,我的皮鞋竟然被腐蝕了,要不是我的腳底板感覺到不對開始脫鞋看,說不定我的腳就廢了。如果國際刑警派的他,那麼他很可能會成為唯一的倖存者。但是我聽說了在a市世貿大廈被圍剿的時候,他毒死了好幾個武警,所以他與秦巖和震天虎一樣,讓我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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