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也聽說過這位舵主大人的事情,三大舵主中,他的年紀最大。據說他是上一屆光明鬥士中最老的一波人,年齡都已經上百歲了。而且輩分很高,連幫主裘千仞都要喊他一聲師兄。
所以,內鬼雖然不是他手下的人,但是張元對於這個年老的舵主大人地話,還是沒有反駁。
“你的事情我等會兒再問你!”裘山河冷漠的看了一眼張元,隨即掃過其他二人喝道:“你們三個先出去,關上門!”
“是,舵主大人。”三位隊長躬身,離開了屋子,關上了房門。
藥味瀰漫的屋內,裘山河站在那,惋惜的看著弟子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王大劍你糊塗啊!本來以你的天賦加上為師的培養,你的前途本來不可限量。我也老了,這舵主位置坐不了幾年,再過幾年,舵主位置肯定是你的。可現在你”
王大劍聽著裘山河嘆息的話,一時間悲從心來。原本美好的未來,現在變的一片黑暗。
“師父!”王大劍眼淚流了出來,痛苦泣聲喊道:“我不甘心啊!”
“哭,你還有臉哭!”裘山河喝斥道:“你怪的了誰?,如果不是你動了私心,想要獨吞那些紫玉,怎麼會”
“師父,我是想為幫派奪回紫玉的。”王大劍連說道。
“還嘴硬!”裘山河臉色一冷說道:“是個人都知道你的做法是想獨吞,如果是為幫內的利益,你何必隱瞞不報獨自尾隨?還到山下僻靜的地方才動手?你一聲令下,三百鐵掌軍幫眾一擁而上,什麼高手都不是對手!”
王大劍嘴巴動了動,不吭聲了。“你呀!”裘山河再次嘆了口氣,看著徒弟很可憐,但是又可恨,怒其不爭啊!
“吱呀!”屋門開啟,裘山河冷著臉走了出來。
“張元!”裘山河喝道。“舵主大人。”張元略微躬身抱拳。
裘山河猛地轉身,看向他道:“我問你,這紫玉是如何被偷盜出去的?你覺得你有責任麼?”
“有人裡應外合偷盜出去的,內賊是薛三寶,收了人家的好處。其實這件事情恐怕王大劍香主也知道。屬下監管不力,自然有責任!”張元實話實說,也沒為自己多做辯解。
裘山河看著張元,心中暗自點頭。他最討厭那些遇到問題就推卸責任的,不由的,裘山河在心裡拿張元和他的徒弟王大劍一比,不由得暗自搖頭。隨即他便冷聲道:“薛三寶我要帶回去重罰!你暫時領代香主一職,主持金礦事物。王隊長和李隊長從旁協助。”
“是!舵主大人!”三位隊長立刻稱是。
其實,讓張元上位是幫主的意思,沒有幫主發話,一個舵主就是提拔一個香主也是不成的。就這樣,裘山河帶走了徒弟,張元成了代理香主。
這下,在沒有人來節制張元了。他與魏青石回了一趟南堡莊,看望了一下父老鄉親,並且說明了他們現在的地位。其實魏青石看望老孃,而張元這個無限試練場光明鬥士卻沒有什麼親人在村子裡,之所以專程回去一趟,就是讓村子裡的人知道他們現在的身份,萬一有什麼不開眼的山賊匪幫前來欺負南堡莊,說起他們的名號來,就能救莊子一次。
三個月的看守礦場的期限很快就到了,張元與魏青石再次回到鐵掌幫總部鐵掌山山城。
“快讓開,快讓開。”那些城衛一見張元、魏青石帶領幫眾的服飾和戰馬的模樣,連忙將周圍的人喝斥到一邊去,隨即恭恭敬敬讓張元他們進入鐵掌山城。
到了寨子,張元翻身下馬,立即有幫眾戰士來接過戰馬韁繩。
“香主大人!鐵掌幫幫主在山城酒樓內一直等著呢。”有一名幫眾戰士低聲稟報道。
張元轉頭看去,那鐵掌幫幫主裘千仞正帶著不少人走出酒樓,朝這走過來。估計張元剛才行進在街道上,被那酒樓中的幫眾戰士現了,告訴了鐵掌幫幫主。
“哈哈,張香主,為了等你,酒壺都熱了三遍了。”不少熟悉的隊長好友,以及一些香主,都來道賀。
礙於幫主的面子,道賀的人有不少,或是真心,或是暗含諷刺。張元年紀輕輕就佔據高位,有人崇拜欽佩,也會有人嫉妒暗恨,不過張元不會在乎。
這一天,鐵掌幫幫主裘千仞招來張元,讓他幫助一戶鉅商護送東西。這位富商的名字叫溫圖記到底有多少錢,估計沒幾個人說清楚。
溫圖記的父親開始只是一個會三腳貓功夫的小商人。開始以釀酒賣酒為生,後來直接開起了酒樓生意。
後來,他繼承父業開拓思路重金遍請各地名廚前來教授本酒店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