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他就不怕被開除嗎?
“你!你!你……你竟然敢打我!”好半天,那傢伙終於回過神來,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打你?”聽到對方的話,張元鄙夷的撇了撇嘴,不屑的道:“就你這樣的癩皮狗值得我打嗎?趕不走,邀戰又不接受,這樣的垃圾,我怎麼可能髒了我的手!”
“可是!你……我……”聽到張元的話,那傢伙焦急的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地上的花,這一切不是明擺著了嗎?
“切……”撇了撇嘴,張元懶懶的道:“你什麼你,我什麼我,那花是你的,打你的也是花,從來沒有人接受你的花,我只是代替女人,把你送的花還回去而已,誰叫你自己笨手笨腳接不住了,活該!”
“你你你……你這是狡辯,剛才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你休想抵賴!”見到張元強詞奪理,那傢伙焦急的嚷嚷了起來。
面對與此,張元抓了抓耳朵,不耐煩的道:“你愛怎麼樣隨你,你去總教處告我吧,就說我打人了,去吧去吧,別煩我就成。”
聽到張元如此底氣十足的話,那傢伙反而蔫了,神色不定的看著張元,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卻乖乖的讓了開來。
見到這一幕,張元滿意的點哦了點頭,朝最後那個傢伙看了過去,先是挑釁的看了看他手中的花,隨後邪笑著道:“怎麼,你也要我幫忙嗎?我這個人一向樂於幫助別人。”
聽到張元的話,那傢伙先是一愣,隨即把花收到背後,結巴的道:“我的花是給李桔冰小姐的,和你無關,你沒有權利阻止我。”
聽到對方的話,張元白了白眼睛,搖頭道:“你腦袋讓狗吃了嗎?你追我女人,給我女人送花,卻說和我沒關係?”
“你……我……”聽到張元的話,那傢伙頓時支吾了起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煩躁的揮了揮手,張元輕摟著李桔冰,直接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那傢伙身前,這才停了下來,面對張元的緊逼,那傢伙頓時慌亂了起來。
無言的搖了搖頭,張元輕輕探出了手,整理著那傢伙的衣領,同時開口道:“小子,就你這熊樣,還想學別人追女孩?回家撒泡尿照照吧,你他媽配嗎?”
說話間,張元整理好了那傢伙的衣領,隨後抬起手掌,在那傢伙的臉蛋上拍打了兩下,清脆的聲響中,張元咬著牙道:“小子,最好別讓我發火,會死人的!”
伴隨著張元的上癮,森寒的殺意,從張元的雙眼中躥了出來,周圍的溫度彷彿瞬間下降了十幾度一般,寒氣刺骨。
這所謂的殺意,其實並非實體,是上幾個試煉場世界中,張元經過了無數的殺戮後,積澱出的,意志薄弱的人看了,當場就會顫慄。
說完話,張元若無其事的收回自己的手,輕擁著李桔冰緩步離開,這一次……沒有任何人敢攔住張元的腳步。
下午過的很平靜,一到了傍晚,整個武門都熱鬧,一下午的時間,整個三年段的學徒都知道了這次的挑戰。
之所以訊息會傳播的這麼快,一是因為武門畢竟還小,才十個學堂,一千人,二來……這樣為了心愛的女孩而發起的戰鬥,分外讓這些十七八歲的學徒感興趣,太漫了,太刺激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張元竟然以人級四學堂的普通學徒身份,挑戰其他學堂的名學徒,而且是同一天晚上,也就是連續四場,這太瘋狂了!
知道了這個訊息後,不但三年段的學徒基本到齊了,就連二年段和四年段的學徒也來了很多,好在看臺足夠大,否則還真盛不下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所有學徒紛紛入場,首席狀元臺上,各學堂的首席狀元也紛紛落座,對於今天的比賽,雖然還不足以讓他們感興趣,但是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個引發了這挑戰的女孩,到底有多漂亮!竟然可以引的這麼多男孩子為之瘋狂。
十學堂的首席狀元,除了暫時缺席的人級四學堂首席狀元外,其他的九大首席狀元盡數到場,雖然三年段的總首席第一狀元泥巴沒來,但是出呼所有人的預料,院總首席第一狀元天奧竟然也到了出現場觀看,這就太出呼大家的預料了。
看臺的坐席一共分四個檔次,武門院總首席第一狀元,年段總首席第一狀元,各學堂首席狀元,以及普通座位,現在除了年段總首席第一狀元和人級四學堂首席狀元的位置空著外,其他的位置竟然坐的滿滿的。
李桔冰雖然美的讓人窒息,可是真正見過她的人卻不多。尤其是對於那些高手來說,平常都在刻苦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