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左右各執一把鐵漿,用力往岸上投去,幾個弓箭手閃避不及,頓時被砸的吐血而亡。
叮叮咚咚!
密密麻麻的箭支如雨點般落在少天的身上。根本傷不了純金脈爆發的少天。
黑衣頭目見少天神威,陡然右手白光閃爍,凝氣而發,一道冥箭燃燒破空而來,少天此時身形已在半空之中。
他雖然修為高。但卻不會躲閃,硬生生吃了這一劍,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身形一滯,凌空噴了一口鮮血。
不過他似乎感覺不到疼。右手金色長戟陡然而現,雙目似血,迎著箭支往岸上狂奔而去。
“你們這群壞人,我要打敗你們。”
也虧的少天一身銅牆鐵壁,之前七叔、封先生都說少天一旦神智大開,必是蓋世英雄,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發狂的少天,根本就無人可當。
他不會畏懼死亡,任憑刀劍加身,一人執金戟怒吼著衝入了敵陣。長戟橫掃千軍,直搗黃龍。金家絕世戟法狂舞起來,觸之必傷,擋者必死,一時間竟然將弓箭手陣衝的七零八落。
“殺了這個瘋子,賞黃金千兩。”
弓箭手扔掉弓箭,紛紛從腰間拔出兵刃,圍住少天砍殺了起來。
少天雖然有金甲護身,但架不住如此多的好手圍攻。身上已是鮮血淋漓,受了多處傷。
“少天!”
我拉住船伕的手,他靠在我的肩膀,衝我笑了笑,示意他還有再戰之力。
我左手挽著他的胳膊,趁著箭雨落停,猛然發力,在烏篷船沉沒之際,往岸上凌空掠去。
“秦無傷,拿你狗命!”
黑衣人仿似與我有深仇大恨一般,一拍馬背,白馬橫空飛了起來,在半空中重重與我撞來,我此時已經身在半空無處發力,還得挽著船伕,已無閃避可能。
只能強行拔出黃泉刀,凌空一刀斬向白馬。
那人得勢不饒人,騰空而起,唰唰,手上一把純白的法劍豁然而現,出劍之餘,驚雷陣陣,顯然是將術法融入了劍術。
轟!
黃泉刀與法劍一接觸,我頓覺如遭雷擊,心神一晃,再加上無法借力,身形猛墜。
一旦我落入江中,少天必定血戰而亡!
危急關頭,我只覺激浪加身一股助力猛的從河底傳來,卻見船伕一道道術法擊在江面上,藉著江水的反震之力,生生將我託了起來。
黑衣人得勢不饒人,手一提韁繩,將白馬凌空提起兩丈有餘,半空隔著我後背的船伕就是霹靂一劍。
船伕本來就受了箭傷,剛剛救急已是耗盡不少元氣,肯定接不住這一劍,我用力在半空扭轉身,伸出右手使出一道佛手印,迎向劍鋒。
我這時候身在半空,氣力耗盡,已是強弩之末,而黑衣人確實強力而為,高下立分,劍鋒刺破佛手印,強大的氣勁湧入我的五臟六腑,丹田血蓮一盪漾,頓時氣血翻湧,吐血而飛。
萬幸,我最終還是落入岸上,我揹著船伕,往圍著少天的殺手撲殺過去。
血氣灌注在神刀,我生劈了出一條血路,與少天在戰圈中匯合。
“少天,疼嗎?”少天的汗衫上全是血痕,臉上也是血水直流,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地上已經躺了十幾具屍體。
“少天不疼,他們欺負人,是壞人,少天要打壞人。”少天一抹臉上的血水,手中長戟金光大盛,越戰越勇。
金家戟法雖然厲害,但少天畢竟神智未開,只會一套套的來回使用戟法,那些殺手都是久經江湖,看穿了他的套路,伺機而上,一時間少天吃了不少暗虧。
絕世金甲雖然有加持護身作用,但隨著金甲消耗,他身上刀劍之傷不計其數。
我和少天背靠背殺了一通,這些殺手雖然一對一沒人是我和少天的對手,但卻非常難纏,如此糾纏下去,我和少天怕遲早得被他們困死。
“秦無傷,看劍!”
黑衣人騎著白馬,飛入陣中,劍指豎於胸前,手中法劍一分為二,凌空往我疾射而來。
“御劍術,小心。”我背上的船伕沉聲提醒我。
看來只有劈了這領頭人才能有活路,擒賊先擒王!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兩手握刀,“黃泉一出,天下動!”
黃泉刀猶如翻騰的血海,掀起腥風血雨,丈餘的刀鋒鋪天蓋地迎向法劍。
“張王刀法!臭小子你果然是張王傳承者,今日非殺你不可。”黑衣人大喝一聲,在眉心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