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往船板上一杵,整條船都晃動了起來。”
“道長、師太,你們說句話吧。”白青轉頭看向那二人。
道士嘿嘿一笑,站起身道:“白世子,原本我們一路是想給你保駕護航,但現在有人想要他的命。”
說完,道士往我一指。
你瘋了,是老二嗎?不,老二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白青橫眉冷問。
是誰不重要,總而言之,這人今天必須死!對不起了白世子,尼姑在一旁冷笑道。
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說了這麼一大堆廢話,有沒有問過這位小兄弟同意了嗎?船伕嘿嘿冷笑道,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略帶三分痞氣。
“動手!”
和尚隔空手中的長棍往我砸來,頓時漫天棍影,夾雜著佛門的獅子吼,船身四周浪花如爆炸一般,驚起丈餘高。
“你們這群卑鄙小人!”白青大喝一聲,手中的摺扇紛飛,搶身攔住了道士。
船伕也是操起兩條几百斤重的大漿,往尼姑掄了過去。
我怕少天有閃失,手中血芒一閃,黃泉刀隔空往和尚劈去,鑌鐵棍與刀身相碰,頓時被劈成了兩截。
和尚大驚,趁著這機會,我單臂往前一探,將少天抓到了身邊,黃泉刀化作刀刀血光,往和尚劈去。
和尚沒想到我修為如此之高,身上金光一閃,豁然是金剛罩,一道道佛光在罩身上游走著,好不氣派。
就這兩把刀也敢出來獻醜,我雙手持刀,掄了大圓滿,爆喝一聲:“破!”,凌空一刀而下,一刀足足丈餘的血色長刀,霸氣無匹的砍向和尚的金鐘罩。
唪!
金鐘罩與黃泉刀一接,血色與紅芒交織,瞬間被刀氣所破,鋒利的刀氣連帶著將和尚劈成了兩半。
砰!
和尚的屍體徑直往左右飛去,將烏篷船的船艙砸了個大窟窿。
而船伕也是氣定神閒,掌心猶如有吸力一般,控制著船槳在空中飛舞,尼姑被砸的狼狽不堪。
“啪!”
尼姑手一抖,一把五顏六色的毒粉拋向船伕的面門,船伕猛的在船槳末端一拍,船槳猶如風車一般,將毒粉盡數抵擋了回去,同時旋轉形成的巨大旋風,讓毒粉猛的反撲了尼姑一臉。
啊!尼姑捂著臉發出一聲慘叫,臉上頓時流出了腥臭的血水,一頭栽進了江中,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道人見兩個同伴悉數喪命,也是有些慌神了,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筒,手指一彈,一道綠光頓時沖天而起,頓時整個夜空,綠光畢現。
頓時,江岸上亮起密密麻麻的火把,無數閃爍著紫色冥火的弓箭從草叢中鑽了出來,看的我直是頭皮一陣發麻。
那些弓箭手,個個雙眼精光閃爍,而箭支居然是冥鐵打造的,上面塗著骨粉,被此箭所傷,不僅肉身不保,就連魂魄也難逃魂飛魄散之災。
“白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反手一刀劈死放訊號的道士,冷喝問道。
白青臉色死一般的難看,“我也不知道,這三個人都是我請的護衛,誰想他們竟然反水了。哼,肯定是白老二所為。”
歷代世家,若是子嗣眾多,必然有爭奪家主之位的慘劇,看來白家也難免俗。
“不可能,白家二少,白朝陽乃是赫赫有名的俠義之輩,又怎麼可能會做此等勾當。”船伕反唇相譏道,“倒是你,白家世子做賊心虛吧。”
白青面色黯然道:“無傷,你也不信我嗎?”
“信不信不重要了,眼下咱們先保住命再說吧。”我望著兩岸的冥箭,心中有種深深的無力之感,此處乃是險灘,水流急淺,船陷在裡面根本出不去,
“誅殺秦無傷者,賞萬金!殺!”
一匹白馬從江面疾馳而來,停在江邊,馬上之人霸氣的勒住韁繩,爆喝道。
但見這人渾身籠罩在黑色的夜行衣下,體態優雅、頎長,雙目如電,他的聲音並不大,卻震的江水四爆,足見修為之精深。
“放箭!”豆麗諷圾。
密密麻麻的冥箭如同雨點一般從岸上落了下來。
“小心!”
船伕猛的用鐵漿擋在我身前,如同風扇一般,阻擋來箭,箭支磕在漿上綻射出絢麗的火花。
這船槳足足有百斤重,船伕雖然神猛,卻架不住冥箭,這些發箭之人也盡皆功力高絕之輩,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船伕的虎口已是鮮血淋漓。
而烏篷船更是化作了熊熊烈火,火苗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