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出來了,玄門中人,尤其是白朝陽這些大臣,對我的吃穿住行,都進行了很大的改變,反倒是讓我很不習慣。
“王上,軍師求見。”侍女在門外輕聲的提醒了一句。
我頭昏腦漲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昨天跟眾位將軍喝了一晚上,回來發生了什麼,也是一無所知,此刻頭疼的開裂一般。
我微微運氣,月華流遍全身頓時恢復清明。
白靈正坐在鏡子前梳頭髮,她還是那麼的美麗動人,像一朵百合一樣純白,只是如今與我成親,卻也多了幾分端莊與韻味。
“傷哥哥,起來了。二哥在門外催你好多次了呢。”白靈起身給我打來了洗臉水等,溫柔的給我披上了衣服。
“傻丫頭,現在不能叫傷哥哥了,該叫夫君,俗世叫老公,懂嗎?”我颳了刮她的鼻子,白靈頓時臉紅的像蘋果一般,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輕輕的喊了我一聲。
我見她嬌豔如花,心中更是愛惜,當即將她擁在懷裡,“丫頭,從當初咱們相識,今日總算是修成正果,只是可惜七叔不在,他要能看到咱們成親了,定然是十分歡喜的。”
白靈點了點頭,“也不知道阿爹和孃親現在還好嗎?”
“相信我,總有一天,咱們與他們重逢的。”我輕聲的安慰道。
洗漱完,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穿上衣服,準備去大殿上,白靈送了幾步,又有些蹣跚,似乎走起路來極為不便。
“丫頭,你沒事吧?”我問道。
白靈臉色愈發羞紅了,“傷哥哥,我沒事,就是有些不大舒服罷了。”
“想來是昨天大典的儀式太過複雜,讓你受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待會再回來陪你。”我道。
到了大殿,我一路走起來也是全身痠痛,雙腿有種發飄的感覺,心裡納悶不已。
“朝陽,你昨天也累一天了,怎麼不多休息片刻。”為了策劃封王、立後的儀式,白朝陽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思,我本來是準了他幾天假期的,不料他根本就閒不住。
“王兄,我這人就是閒不下來,待著難受。倒是我,沒擾了你的清夢吧。”白朝陽笑了笑道。
我讓人上了早點,兩人將就吃了點,“是不是邊界出了什麼事?”
“北漠的圖裡木大汗派人送來了文書,說要與我大秦交好,另外南部的古巫部落、西邊的慕容羽,都紛紛發來了賀書。”白朝陽道。
慕容羽倒是有些手段,如陸家則一直在嶺南以我稱王為名,號召民眾想來反我,一看就是要與我死戰到底。
“要嚴防西川,慕容羽是隻笑面虎,他發來賀書並非是為了示好,多半是為了麻痺咱們。”我提醒道。
白朝陽點了點頭道:“眼下西川勢大,已經成為了我們的首敵,我已經在武城令水師沿江偵查,但有風吹草動,必然知曉。”
“古巫部落的使者還在嗎?給他們些錢財,他們一直在南邊抵抗慕容羽也是極為艱苦,另外打通江南至雲南一帶的通道,暗中給他們錢糧、兵器支援,只有他們能繼續打下去,咱們才有餘力去收服拓跋、陸家。”
“我已經讓蔡文龍派出江南的水利專才,暗中開闢水道,預計在年底前,應該能把巫族部落與江南的水道打通了。”
我能想到的,白朝陽提前就想到了,這也是我比較省心的原因。
“燕家一直到現在都沒來使者嗎?”我冷笑問道。
白朝陽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從風順來傳來訊息,燕東樓父子,見你稱了王,也是迫不及待的在蓬萊城準備稱王一事了。”
“這對父子還真是有趣,東施效顰可不是什麼好事,燕家錯失了東出的最好時機,就那麼幾座孤城,還想稱王,想的太天真了。”我搖頭笑道。
白朝陽嘆了口氣:“他們父子就是太好面子,凡事在面子上不能輸人半分,尤其是那燕東樓,恨不得事事都是他天下第一才好。”圍廳嗎劃。
“這樣讓漠北圖裡木大汗的使者進來吧,我親自見見他。”我揮了揮手道。漠北現在是拓跋衝的天下,但如同中土玄門一樣,遼闊的漠北上依然有其他的勢力,其中圖裡木就是漠北的遊牧一族領袖,他們的實力雖然遠遠不如拓跋衝,但卻從未屈服過。
拓跋衝其實是比較重用一些漢人文臣的,而遊牧民族天生就是鬥士,只要有一口氣在,就會血戰到底,圖裡木只是萬千反抗者的其中一股勢力罷了。
如果我能將他們都利用起來,前後夾擊拓跋衝,漠北玄門很可能會歸一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