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我是秦無傷,而是把我當成了張王,險些嚇的手中的酒杯都要託不住。
不過待看清我並非張王,只是長的有些相似時,他旋即釋懷,拍了拍胸口,暗自舒了一口氣後道:“這位兄弟面相倒是威武。莫不是軍中來的高人?”
牛頭雖然狂妄但也不傻,他一眼就看出來我是人而不是鬼,在眼下的陰司,如果是人,那多半是趙王一系的,所以他也不敢怠慢。
“將軍倒是好眼力,能看出這位兄弟是高人,他姓秦。”吳旋笑道。
牛頭怔了一怔,卻也沒放在心上,因為閒雜連邪王都自稱姓秦,這個姓氏在陰司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不管你是誰,只要能夠破敵,本將軍就會向馬面、無常大人保舉你做官。”牛頭拍了拍胸口笑道。
“多謝牛將軍,我的計謀很簡單。只可一物,敵軍便自能退去。”我撫摸著下巴濃密的鬍鬚,森然冷笑道。
“何法,快快道來。”牛頭一聽大喜催促道。
我雙目殺氣凜冽,閃爍著寒光,“很簡單,只需將軍的項上人頭即可,只要你的人頭往城牆上一掛,便可退敵。”
牛頭一聽就知道來者不善,當即拍案大叫道:“放肆,你到底是何人,來人,將他拿下。”
然而他忘了這裡是城主府,而不是他的軍帳,牛頭喊了幾聲後,發現根本就沒人應他,而近來的城主府大門,這時候也已經關上了。
他看向吳旋,“狗孃養的,你敢出賣老子。”余余估號。
我抬起頭,冷冷一笑道:“將軍真是‘好記性’,看來你是當真不記得我了,這樣吧,我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秦無傷,我想你應該聽過這個名字,而且多年前在刑臺上,咱們是見過的。”
牛頭頓時徹底的明白了過來,這是一次鴻門宴,而我是故意來找他岔來了。
他能明白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過現在他絕不敢像當初那般輕視我,雖然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再和牛頭打交道,但他卻很清楚,我先後斬殺了不少玄門中厲害的角色,那些人的修為都在他之上。
“秦無傷,兔崽子,當初就應該在刑臺上一叉叉死你,不曾想竟然會有今日之禍。”牛頭不滿的大叫道。
“是啊,你們錯失了最好的機會,現在而言已經太晚了。”
“牛頭,你不是秦王的對手,趕緊放下兵器,乖乖投降,說不定秦王還能賞你一條全屍,否則你將死無葬身之地。”吳旋在一旁大叫道。
“去你孃的,老子豈會像你這等狗賊一般,賣主求榮。”牛頭手腕一動,那把狼牙棒飛入了他的手中。
我見那狼牙棒長約丈許,鋒利、雄厚無比,比起他當年的鋼叉,顯然要更為兇猛,看來牛頭還真是夠發狠的。
說話間,牛頭揮動著狼牙棒往我砸了過來,狼牙棒上隱約可以見到厲鬼嘶鳴,隨著他的巨力揮動,整個空間似乎都有種被撕裂的錯覺。
牛頭的修為其實算不上太高,遠不如上次我在長平斬殺的陰神,而且他靠的不是元氣、鬼力,而是一身天生的蠻力與那堅硬的本體,這使得他在近身搏鬥中,面對大多數的對手都是毫不畏懼。
“看來你是真的一心要尋死。”
我彈身而起,手中十指微微一彈,叮咚幾聲響,牛頭只覺狼牙棒上如遭了幾記雷擊,硬生生被震的往後退了幾步,雙臂發麻,再一看狼牙棒的狼牙已經摺損了大半,當即發出一聲驚訝冷喝之聲。
顯然他也沒想到我的修為與力道竟然會如此之強,我並沒有急著殺死他,而是有意玩他。
我曾看過生死簿,知道他的金剛不敗之身是有命門的,所以想要殺死他對我而言,並沒有任何的阻礙。
牛頭怒喝一聲,再次舉起狼牙棒往我衝殺過來,但見他在地上一剁,鐵塔般的身子猛地提高了一丈多高,凌空怒擊:“泰山壓頂!”
我只覺眼前光線一暗,牛頭整個人如同一座山嶽一般,往我砸了過來。
我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雙手往上一舉,兩道精純的白色佛光出現在我的手心,“大力金剛掌!”
“轟!”
強猛的佛掌變的如鬥一般大,硬生生的將牛頭給掀了出去,不過這傢伙畢竟是皮糙肉厚,也沒有受太大的重創,重重的落在地上,退了幾步便立柱了身形。
在被血佛封印了我的很多能力後,我的血衣門大法與天龍大法是完全不能使用了,沒有血脈與龍氣,那些招式根本就使不出威力。
而燃燈真經卻是能夠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