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惡魔,沒有人能從我的手中逃脫。
“蘭松川,你這恥辱的一生,是時候結束了,曹將軍,煩請你動手吧。”我坐了下來。端起酒碗淡淡的喝起酒來。
蘭松川這時候已經完全沒法活動,但是他的魂魄依然還有意識,由於軀體被凍住,五臟六腑與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他已經沒法向我求饒了。
曹猛這時候也是從震驚中剛剛清醒過來,他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我的出現將他從死亡線拉了回來,他知道東海妖人殺手有多麼的可怕,可是他更無法明白的是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夜叉是七叔的招牌。也就是閻君,陰司的每一個人都對七叔充滿了崇敬,所以當我走出來的瞬間,曹猛也呆了。
而我出手更是讓他極為驚讚,他哪裡見過這般身手的人,幾乎是彈指間就制服了殺手蘭松川。
“好漢,你,你真是夜叉?”曹猛回過神來,有些吃驚的問我。
我笑了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現在救了你的命。”
“動手吧,結束這傢伙的生命。”我道。
曹猛有種為夜叉效命的榮譽感,他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再猶豫,只見他舉起自己的佩刀。緩緩的走到蘭松川跟前。
蘭松川此刻眼珠依然能動,那漆黑、兇殘的眸子如今只剩下無盡恐懼,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經到了。
當他看上我的眸子時,他隱約像是想起了什麼,一個很熟悉的人,他雙眼充滿詫異的看著我,難以想象我竟然會變的如此厲害了。
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但是他再也沒法將我的名字喊出口。
那三個字,如同惡夢一般,只能永恆的存在他的腦海裡了。
“殺!”曹猛手起刀落,陡然爆喝一聲,披在蘭松川的頭上。
刀勁徑直將他的頭顱劈成了兩半,強大的力勁順延而下,讓蘭松川原本已經凍成了冰塊,變的脆生的軀體如同被摔碎的玻璃瓶,咔擦一聲,頓時碎了一地。
兇殘無比的妖人蘭松川就此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他一生中那把武士刀不知道沾染過了多少豪傑的性命,此刻終於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
曹猛看著滿地的冰塊,全身依然在發抖,這種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的感覺,太讓人覺的驚悚了。
“曹將軍,坐下來喝一杯,壓壓驚吧。”我笑著給他倒了一杯酒。
曹猛連著幹了兩三碗,這才將內心的那種複雜的波動平息了下來,“你為何要救我?”
“但凡天下有識之士,我都會救他,你不該死在這種小人的手上不是嗎?”我笑問道。
他點了點頭,對我拱手道:“沒錯,大丈夫光明磊落,怎麼能為這等奸人所害,多謝夜叉的救命之恩。”
“你真覺的眼下的仗打下去還有意思嗎?你口口聲聲說光明磊落,但請你用仔細的思考下,你們目前到底在做什麼?這場戰爭真值得你付出自己的生命嗎?”
曹猛濃眉緊皺,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心裡依然不願意就這麼放棄與江東軍作戰的機會,依然對邪王抱有殘念。
“今日這些殺手針對的是你,明日便是你的頂頭上司郭彪,他們都是邪王派來的,你們阻擋了馮來貪財的機會,邪王與他是一丘之貉,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朗聲道。
曹猛低頭不語,只是不停的喝著就,他何嘗不知道邪王政權並不清明,真正的人心在江東那邊,只是他依然無法說服自己就這麼投降。
我知道說的再多也無益,只要他們還有糧草,還有一戰之力,沒有人願意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投降。
我走到帳門口,回頭對他說了一句:“問問你的良心,他會告訴你真正的答案。”
說完,我手一揮,將結界化掉,快步走了出去。餘畝叉扛。
我想要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效果也達到了,曹猛經此一事,即便是他再好戰,這次生死之危,也會讓他不得不對人生重新進行思考,尤其是到底還值不值得繼續為邪王效命。
我回到小屋,二溜子迎了上來問道:“秦王,曹將軍還活著嗎?”
我點頭道:“活著,不過,他仍然沒有完全醒悟過來,看來是時候進行下一步,讓他們都清醒一下了。”
要想徹底的打垮郭彪與曹猛等人的心理防線,邪王與馮來等人畢竟是助力,真正要消滅的是他們的底氣,讓他們無力選擇命令,只能心向光明。
我讓二溜子繼續嚴密監視廟宇,同時,我稍作了歇息便往城主府中走去,是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