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簡單的清理了一下,馬上一批新的獄卒,立馬被調到了天牢內,仿似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燕東樓也真夠狠的,為了防止胡老爺的事情洩露出去,索性來了個斬草除根,不過這也證明了,他對周俊臣是極為信任的,否則就不會單獨留下他這個牢頭了。
此事自然是要做的天衣無縫,一旦胡老爺被運出天牢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尤其是燕洪一系,對燕嘯天練第二丹田會有一定的危害,這是燕氏父子絕不想看到的。
處理完天牢的事,已經是傍晚了,周俊臣這才把我帶出了蓬萊宮,回到了賭場。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著燕東樓會把胡老爺帶到哪裡去,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是帶他去見赤雲大仙了,但赤雲大仙會藏在哪呢?
偌大一個蓬萊城,想要去尋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回到賭場,風順迎了上來,讓人備好了茶水。
“秦王,事情順利嗎?”風順悄聲問道。
我點了點頭,“見著了,但胡老爺很可能保不住了,你立即去城中廣佈暗線,但凡發現有任何馬車進入特殊場合,又或是有軍士看押的運載一一給盯緊了,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風順立即找來賭場的管家,差他發動城中的密探立即著手調查。
接下來就該處理周俊臣了,風順自然是不敢做主的,當即請示道:“秦王,周俊臣的妻兒按照你的指示都好好看管著,是不是……”
說到這,他做了個割喉嚨的手勢。
我想了想道:“那個姘頭還在嗎?”
“在!”
“把他們都帶來,是該送周俊臣上路了。”我目中殺機一寒,冷聲道,頓了頓,我又叮囑:“把孩子留下吧!”
風順看了我一眼,目中多了一分敬佩之意,“秦王仁義,果真不假啊,屬下這就去辦。”
我走進貴賓室,周俊臣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從他翹著二郎腿滿臉得瑟的樣子來看,他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
周俊臣這等有傷天和的酷吏本就該千刀萬剮,想到胡老爺被折騰的奄奄一息,我心中就怒火沖天,自然是留他不得。
見我走進來,周俊臣傲慢道:“這位兄弟,事情已經辦了,你該負另外一半的錢了吧。”
周俊臣開口要的就是錢,而不是他的妻兒,這倒是讓我有些吃驚,想來是因為我隨他走了這麼一遭,他認為我已經被他在天牢的地位以及天牢的威懾力,足夠震懾我了。
我不僅僅要放了他的妻兒,還要給他錢,這人果真是貪得無厭之徒。
我目光一沉,淡然道:“周大人,想要多少錢?”圍役討亡。
周俊臣豎起五根手指頭,“五十萬兩烏金,大通錢莊的錢票,少一分不行。”
我與風順互相看了一眼,看來這孫子果然是要謀後路逃走了,“周大人,開口就是五十萬兩,小心撐死你啊。”風順嘿嘿冷笑道。
“給還是不給,你們自己看著辦,這位兄弟想必也已經領教了天牢的厲害,我想兩位絕不想再進去走一遭吧。”周俊臣喝了一口茶,趾高氣昂道。
“風順,給他!”我擺頭示意道。
風順沒有絲毫的猶豫,拿了五十萬兩的錢票遞給了周俊臣。
周俊臣接過錢票,哈哈大笑起來,“風老闆果然還是爽快人,成,這事做的甚好,把我妻兒放了,本大人也就不再追究你們了。”
“周大人別急嘛,好好喝了這杯茶,我家王上還想跟你聊聊。”風順拍了拍手,立時有賭場的夥計將周俊臣的妻兒以及那個姘頭給押了進來。
“王上?什麼王上?”周俊臣有些吃驚的問道。
“俊臣!”夥計粗暴的將竇月三人給推了進來,竇月面帶梨花的向周俊臣呼救。
“告訴周大人,你和竇月的關係。”風順手中一抖,一把匕首抵在姘頭的下巴。
“小人名叫李平,我是竇月的姦夫,每逢初一、十五、三十,就會在一起相聚。”李平舉起雙手,嚇的眼淚直流,跪地求饒道。
周俊臣一聽,大驚道:“竇月,這是真的嗎?”
竇月哪裡敢隱瞞,只能是實話實說。
周俊臣一聽,臉都綠了,氣的渾身直髮抖,但他卻又沒辦法發作。
“風順,這對姦夫淫婦就交給你們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周俊臣大叫道。
“周大人,別這麼著急嘛。”我笑了笑,坐了下來,點了根菸,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