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可他除了臉色蒼白點外不像撒謊的樣子,眼神也沒有那種撒謊常見的閃爍。
“那你阿孃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事呢?比如她的事以及你的事?還有她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帶著個孩子去深山老林裡生活?”金婆婆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有。”阿洛微微點頭說。
我頓時一顫看著阿洛靜靜地等他回答。
“我聽阿孃說過,她跟一個漢人在杜鵑花綿延的地方相愛了,那個漢人是一個養蜂人的兒子,他們追尋著花期到了深山苗寨,阿孃和養蜂人的兒子在杜鵑花盛開的地方認識了,相愛了,但花期一結束那漢人就要走了,他還口口聲聲說讓阿孃等他,可惜他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沒多久阿孃就懷上我了,阿孃每天都到寨子口等著他,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他出現,阿孃一天天的失望,可肚子卻一天天大了,在苗寨裡沒嫁人就大肚子是忌諱的,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阿孃,阿孃不願意放棄我,所以就挺著肚子去了深山裡生活,她一直愛著那個男人,經常會跟我講她和那個漢人甜蜜的日子,這也是阿孃最美好的回憶,我的知識和漢語都是阿孃教的,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阿洛說。
唐鶯眼睛都有些發紅了,華若蘭是第一次聽說阿洛的身世,眼淚嘩嘩就下來了。
“那個漢人真不是人,你們男人都是負心漢!”華若蘭說著就白了我一眼,搞的我很不自然的看向了別處。
“阿洛你在深山裡吃了很多苦吧?”唐鶯說著就背過身去抹了抹淚。男主是……
“不苦,有阿孃陪著我。”阿洛遲疑了一下又說“但阿孃生我的時候落下了病,一直好不了,我經常去採藥給阿孃治病,可也沒能治好阿孃,後來她就病死了,在臨終前她才第一次告訴了我那個漢人的名字,以及我叫阿洛的由來,阿孃讓我去找他,不要住在深山裡了,但我恨他!”阿洛說到這裡眼裡噙滿了淚水。
“我們先出去讓阿洛一個人呆會吧。”金婆婆說著就招呼我們出去了。
來到屋外我就迫不及待朝金婆婆發問“金姐,你試探過了有沒有發現問題?”
“沒有。”金婆婆搖了搖頭。
“這回你相信了吧,阿洛怎麼可能出賣我們,你看他是怎麼對阿孃的就知道了。”我說。
“他秉性的確不壞,但在搞清楚他真正身份以前我不會放鬆警惕,你記得我說過的話就行了。”金婆婆說。
不管怎麼說阿洛安然無恙的回來都是一件好事,讓我也暫時忘卻了即將要面臨的困境。
臨近傍晚,林子裡突然傳出了烏鴉扯著喉嚨嘶啞的叫聲,大量鳥類成群結隊撲騰著飛出林子,各種野獸的暴躁叫喚聲此起彼伏,抬頭看去天上的雲霞都快被夕陽染成血色了。
“今天這是什麼天氣,是要下大暴雨了嗎?”王猛仰著頭愣愣道。
“金姐,天都快黑了,那婦人去追珠珠怎麼還沒回來?”我小聲問。
“天有異象,必有妖邪,看來天數已定。”老和尚的聲音從屋頂傳來。
我習慣了老和尚說半截話,仔細琢磨了他這“天數已定”的具體含義,突然我心中一抖看向了金婆婆,金婆婆默默點了點頭道“看來珠珠已經被阿花找到了。”
“可下午我們一直守著進山的路線,也不見有人進山啊?”王猛吃驚道。
“肯定有密道連通村裡和外面,這密道也許只有阿花這個皇族後裔才知道,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金婆婆沉聲道。特種軍醫抗日傳奇
金婆婆不讓其他人參與這件事,連華若蘭也不讓參與了,天色一黑金婆婆就帶著我一起潛進了村子盯著阿花。
阿花正跪在她阿爸的床前,哽咽道“阿爸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先帝一定會感激你做出的犧牲。。。。。。。”
阿花在床前跪地懺悔,床上的老頭閉著眼睛猶如睡著了,一聲不吭,我注意到樹皮疣贅物已經長到臉上來了,一旦覆蓋全身表皮那老頭就必死無疑了,這讓我心裡有些著急。
阿花懺悔完就提著煤油燈帶著布包匆匆出門了,我抬頭看了看天,圓月高掛,周圍產生了月暈,讓月亮黯淡了不少。
我們匆匆跟上了阿花,阿花來到了村子後邊的荒蕪之地,這裡沙化嚴重,寸草不生,到處都蒙上了黃沙,突然我看到了一塊半截露出沙地的碑石,碑石風化嚴重,上面還有些殘缺的文字,這些文字都是不認識的,應該是古南詔國的文字了。
“看來當年他們隱居在此的時候就把孝哀帝舜化貞的骸骨轉移過來了,這裡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