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香港社會公佈了整件事,然後整件事就有了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內地道教文化交流團因為攜帶了道教的貴重文物來香港交流,吸引了張佔坤的注意,張佔坤為了搶奪道教的文化引發了案子,因為文化的差異我們想自行追回武器,導致了襲警拘捕,這都是誤會,至於我們飛簷走壁的能力就是道家的一些武術,是這次到香港來交流的內容。
案子落下了帷幕,不過傅瑩澈開完釋出會後我們就出不了警署了,警署門口被大量的記者團團圍著,要跟我們做專訪,最終我們在警方的保護下才擠進了車。
傅瑩澈開車直接將我們送到了碼頭,我們看到了馮勳林抱著小安在那裡等候我們,還看到了我們的遊艇。
“感謝香港警察為我們做的一切。”金婆婆跟馮勳林握手錶示了感謝。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盡的職責,我還要謝謝你們幫我們抓住了張佔坤這個文物大盜,他涉嫌多條罪名,牢底坐穿是肯定的。”馮勳林道。
“其實我們什麼忙也沒幫上,香港警察的動作真快,讓我很吃驚。”金婆婆說。
“也別這麼說,要不是你們向我們說明情況,我們也沒有雷霆打擊的決心,本來你們要留下來做證人的,但考慮到你們的身份特殊,經過詳細考慮就決定不用上庭了,因為現有的證據已經能將他定罪了,其他人證也很充足。”馮勳林說。
“他還殺了警察難道不用槍斃嗎?”我吃驚道。
“香港是沒有死刑的。”馮勳林道。
我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張佔坤在走廊裡朝我們露出的耐人尋味笑容,這讓我有很不好的預感。
“對了馮警官我有一件事拜託你。”金婆婆想了什麼。
“什麼事?”馮勳林問。
“麻煩你有時間去土瓜灣找一家雜貨店,我們在那裡打了電話還拿了老闆的一張地圖,我們答應過還他錢的,他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不能失信於人家。”金婆婆說。
“這麼小的事你還記得啊,放心,我會替你們去辦的,哈哈。”馮勳林大笑道。
我們登上了遊艇,馮勳林和傅瑩澈夫婦向我們告別,這對警察夫妻因為工作忙的關係還沒有孩子,這兩天他們照顧小安產生了感情,他們依依不捨的跟小安告別,小安給他們留了紀念品,把自己手上的鈴鐺送給了他們。
遊艇開向了大海,大家的心情也很好,不過我始終有種心緒不寧的感覺,事情的結果過於理想化,總讓人覺得不對勁。
“你在想什麼?”阿洛坐到了我身邊來。
“我在想張佔坤。”我回道。
“還想他幹什麼,他都被抓了。”阿洛說。
“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我嘀咕道。
“他再怎麼有錢有勢,但他藏槍還盜竊文物,犯了法警察就會抓他,香港警察這麼厲害,你還擔心什麼。”阿洛說。
“算了,不想了,反正我們都出海了,我的擔心或許過於杞人憂天了。”看著越來越遠的碼頭我鬆了口氣說。
我們來到了駕駛室,金婆婆正在駕駛著遊艇,見我們進來她說“把龜島的樣子回憶一下,我們這就找龜島去嘍!俞飛留下來跟我學駕駛技術,其他人去船艙休息。”
金婆婆說著就加速航行了,我們朝著南海疾馳而去。
夜裡我們停船漂浮稍作休息,今晚我和金婆婆負責值班,我們躺在遊艇夾板上看著滿天星斗,我將自己的擔憂告訴了金婆婆,金婆婆吁了口氣說“原來你跟我有一樣的擔憂啊。”
“金姐,原來你……。”我吃驚道。
“張佔坤有錢有勢,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錢和勢就是他的百足,況且香港又沒有死刑,連死而不僵都談不上,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利用自己的百足,雖然他現在被香港警方控制著,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金婆婆道。
“白天俞飛那麼一說我越想越覺得心緒不寧。”阿洛的聲音傳了過來,回頭一看阿洛從船艙裡探出了腦袋。
“對不起我的話影響你休息了。”我苦笑道。
阿洛爬出船艙坐到了我們身邊來,我們聊了一下都覺得離香港越遠越好,於是我們放棄了休息馬上重新發動了遊艇,連夜趕路,海上生活枯燥而疲勞,起初的一點新鮮感被暈船的噁心感給取代了,經過了一個夜晚的航行,離香港已經很遠了,我們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海上的陽光很舒服,我們終於停船補充體力了,大家在夾板上吃東西,阿洛坐在船尾釣魚,我們正吃著,船後遠處的海上有幾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