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現在我們都聽俞飛的指示,就去武漢吧,不能耽擱要馬上啟程。”阿洛看著金婆婆說。
大家馬上收拾起東西準備連夜趕路了,在出發前阿洛把那九個喇嘛的屍體全都弄到了藏兵洞裡,將洞口掩埋了這才匆匆趕路。
經過一夜的趕路,在天亮的時候我們碰上了一輛開往武漢的班車,於是搭乘班車趕到了武漢,武漢的大讓我們暈頭轉向迷失了方向,經過打聽我們才知道長春觀位於武昌,等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們顧不上一路的奔波勞累和飢餓瘋狂的砸門,許久之後才來了一個瞌睡連天的年輕道士開門,在詢問過我們詳情後就馬上去通傳了觀主,觀主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清風道骨,面目慈祥,當他看到我們一臉焦急馬上就給金婆婆把了把脈,這一把脈觀主臉上出現了凝重神情,二話不說就讓我們把金婆婆送進了太清殿。
金婆婆躺在蒲團上,觀主命我們把大殿門關上,隨後他盤坐在金婆婆身邊進行診療,只見觀主雙手運氣,周身馬上凝聚出一股無形的氣流,我們站在旁邊緊張的喘著氣,這股氣流隨著我們喘氣進入身體,竟然讓我們馬上就感到了舒適無比,很快我們的呼吸也平穩了下來。
觀主解開了金婆婆身上被我用祝由氣封住的經脈,金婆婆身上就像是被火燒過突然澆了一盆水似的冒起了陣陣白煙,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觀主將自己的氣注入金婆婆體內,隨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了一粒藥丸讓金婆婆服下,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