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硬生生的把這陽宅子變成了陰宅,你記不記得我說過。。。。他可能是憑藉了什麼媒介!”
“媒介。。。。”我低聲唸叨了一句。老瘸子應了聲,“對。。。就是那個媒介,我感覺著。。。。。那夥人的意思,沒準兒是衝著那變了陰陽局的媒介來的!”貞貞乒才。
“媒介。。。到底是什麼媒介?”我自言自語的說了句,老瘸子笑嘻嘻的笑著,“九斤兒。。。我說句話你可別多心啊,這東西。。。我不知道在那。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個啥,可我感覺著。。絕對是錯不了這東西。。。而且那鬼丫頭應該是知道點兒底細,還別說。。九斤兒啊,這老宅子的事兒。。沒準兒還就你能辦!”
“大爺。。。您這話。。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驚疑的問了句,老瘸子笑了兩聲,“啥意思你就自己想想吧,反正一兩句跟你也說不清楚。。。來吧,到了老宅子,我慢慢給你說。等著。。。我可給你提個醒,這柳州城裡可是藏著不少尾巴,你到了柳州城外先別進來。。。。東城外那邊兒有個槐樹林子,往那走。。。一準有人接你!”
“娃子。那可是個驚喜啊。。嘿嘿,你就等著瞧好吧!”老瘸子嘿嘿的笑了兩聲,那意思像是要看我的笑話兒似的,我這還沒來得及多問句什麼,電話那邊兒已經是掛了,拖著嘟嘟嘟的尾音。我泱泱的的才放下電話。
“媒介。。。到底是什麼媒介?”我心裡嘀咕了兩句,聽老瘸子這麼一說,我心裡還真有點兒底兒了,如果說那些人瞅準的是老宅子裡變了陰陽局的媒介,那裡面的人或許是少了不小的威脅,可是。。。那些人為啥要突襲小花旦兒他們,又為啥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我到柳州啊?
這時候,依舊是到了九點多鐘了,眼看著車已經快接近了柳州,我跟龐然說了一下路線,按著時間,估計著中午稍稍過點兒頭,就能到了柳州。
她開始加足了馬力開車,我摸出那一疊子黃符紙,又拿出那一小包硃砂漆,和了點兒水,想著畫幾張符。
這一路上,我也就畫了兩張黃符,可這兩張都是關鍵時候救我命的東西,鬼車上如此,昨晚那險而又險的一幕也是如此,遇上事兒了在臨陣磨槍,那可是要命的工夫,我這先預備著點兒,以防萬一了。
按照記憶裡的符篆,我用硃砂筆沾著硃砂在黃紙上臨摹了幾張,這橫勾豎瞥,筆走龍蛇的幾筆,畫完了幾張,看著還真有那麼個意思。守著一堆的黃紙,我趁著工夫,一連串的畫了有幾十張,伸手塞進了陳漢彪懷裡十幾張,喊了聲龐然,遞給她一疊子,剩下的一些小心的放進兜裡,權當是防身了。
龐然撇了我一眼,笑話了我兩句,“你就畫的這個。。。能用不,別關鍵時候掉鏈子!”
我隨手拿著張黃符,正嘀咕著練著那老人叫我的口訣,她這一說話,我隨手一個手勢,帶著一個詭異的弧度一張黃符紙直接朝著她飛了過去,這剛一脫手,那黃符紙轟的一下子在半空中燃了起來,差點兒扔在掉在龐然的頭髮上,龐然噌的一個剎車,急的臉色當下就變了,“你這幹嘛啊,毀了老孃的臉還不行,這還要燒了我的頭髮,你小子是不是看我個女人家好欺負啊!”
我這趕緊著低頭賠禮道歉,沒想到我這隨手一下子居然給燒著了,龐然噼噼啪啪的嗆了我好幾句,嗆的我連還嘴都沒敢還,我心說這,就你還好欺負。。。。那我不就成了隨人踩的臭蟲了嗎?
罵歸罵,罵完了她依舊是開她的車,我尋著那種感覺,又是隨意的甩了幾次,可是這幾次那黃符紙卻是絲毫沒有反應,一連練習了十幾次,還就沒一次成功的,剛才那一次,也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這事兒。。。也就算這麼完了。
一直到了中午,我一聲不吭的練著那個手勢和口訣,眼看著車已經是到了柳州城的城邊了,我這還一次都沒成呢,龐然問了我句,是不是在一片槐樹林子前等著,我隨口應了聲,龐然隨即嚓的一下停了車,“你瞅瞅。。。是不是那啊!”
這一剎車,我猛地一個踉蹌扶住了車座子,朝著車外一望,正前面還就是一片的槐樹,我在往前一瞅,那老槐樹林子前面,一個穿著綠色軍大衣的正背對著車,看那身影。。。。竟然透著幾分熟悉!
我從車窗裡伸出腦袋望了眼,琢磨著這是不是老瘸子說的那個等我的人,我沒敢大聲吆喝,趕緊著下了車,我上前走了幾步,輕聲問了句,“請問你是。。。。。”
一聲未言罷,那身影緩緩地轉過了身子,這一瞬間,我望著那張臉,肺腑裡忽然湧上一股子五味雜陳的味道,不自覺得就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