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得一醒,轉念心裡那叫一個罵娘,敏感神經居然被磨得如此敏感了,稍微一點兒聲音就給驚醒了,以後,我還睡不睡覺了!
這念頭正晃著,我本打算眯眼睡過去,可有時噌啦一聲,極為細微又是一下腳步聲,對,腳步聲好像就到了門口!
一晃,我愣住了,細細聽著呲啦,細微一下,很輕,很小心,但毫無疑問就是腳步聲!
接連三下,腳步聲越來越近,那聲音趕緊進了屋子似的,我沒動沒敢輕舉妄動,心裡雜念橫生腳步聲,有鬼?有人?還是休名每巴。
腳步聲沙沙兩下,我瞥眼一瞬望向了視窗,月光盈盈,玻璃上稍微晃著一點人影,人影有人,乾瘦細長,那人是那個男人!
他來幹什麼?躡手躡腳,他這是要
我驚得一晃,人前錢財不外露,那雙發光的眼珠子,一萬塊,他莫非
我驚得一手已經捏成了拳頭,這男人怕是生了貪念,劫財害命我微微搖了一絲牙,若是他真動了殺心,那我就
一晃,撇過窗戶,玻璃迎著人影兒我恍惚看著乾瘦人影映在我身後,忽然晃眼一瞬,光,寒凜凜的光,那是刀
嗖的我猛地一記反手,啪的一聲握在他手腕兒上,“你想幹什麼!”
“我我”這猝不及防的一把,當真把這男人驚住了,瞪眼珠子一愣,索性咬牙來個魚死網破了,“我我要你的命!”
一聲,刀光一抹匕首猛插我喉嚨進了一絲,我一反手把他撇到了一邊,男人驚得一嗓子,抽著刀徑直朝我插過來,我一把捏住他手腕,可這一瞬門外又嗷的一聲“你你放了我男人!”一個大肥胖子,拎著把殺豬刀直接撲了過來!
我驚得一愣,下意識一腳飛踹出去,這一腳踹的軟綿綿,正中那肥胖女人胸口,砰地一聲,那女人直接倒飛栽在地上!
孃的,一對狗男女,見錢眼開還要殺人劫財了,我這二百塊錢兒,還進了家黑店兒,要不是老子神經過敏,怕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我反手一捏,咔擦一聲錯開兩骨,男人嗷的一聲,手腕兒直接彎成了雞子,匕首哐啷落在了地上!我反手一耳光子,直接把他拍在了牆上!
那肉球子似的女人艱難滾了起來,看上去還不甘心,嗷的一聲,抽著菜刀有朝我掄了過來,這一瞬我當真動了殺心,老子不下殺手,你當我好欺負!
我猛地一把握住她手腕兒,反手一刀直朝脖子抹了去,一刀見血嗖的一抹血色噴了一牆,那胖女人瞠目瞪著眼,翻著白眼珠子當下軟了下去!
“呃你你殺”
一聲未罷,我猛地一把掐住他下顎喉嚨骨,“,不錯,我殺人了,殺人這是你逼我的!”
“我我”男人被我掐的翻著白眼,我咬牙捏著,剛才一刀抹過去三分火氣加著盛怒,那女人找死,這怪不得我,貪財不要命這死了也是活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一個斬草就得除了根兒!
我眼珠子瞪得煞氣凜然,一抹殺心,男人驚得瞠目打著哆嗦,“饒饒命,兄弟饒命,我不說,我不會說出去,我埋了她,絕不會透露,饒了我我不說”
我咬牙切齒望著他,果然果然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剛才那肥婆為了他還敢拿刀跟我拼命,到了這為了保命,他居然還會毀屍滅跡!
不恥,為人所不齒!
我一咬牙,手指頭兒猛地加了三分力,“她能為你拼命,難道你就不能給她陪葬?”
“不不我不陪葬,饒命,這事兒我不會說出去,饒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男人狗似的哀求著,月光一撇照在那張臉上竟讓我瞅著格外的噁心,人走茶涼我說不得什麼,沒心沒念,貪財不要命還想要我的命,今天他沒理由活著!
“饒了你,你老婆會看不過去的,事兒你倆辦的,還是你倆一起扛吧!”我冷森森唸了句,一咬牙反手扣住他喉嚨骨,咔嚓輕微一響,男人瞠目瞪得滾圓身子緩緩軟了下去!
兩條人命我呆直愣在那,一瞬我搖了搖腦袋,沒憐憫沒負罪感,也沒什麼暢快淋漓,殺人;竟是如此簡單!
窮山惡水多刁民!
他們不可憐,這也怪不得我,是他們找死如果現在,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我,今天死的,那就是我!
果然,人不狠站不穩!
不怕錢財外露但關鍵,你得保得住!
我笑著搖搖頭,撇著鐘錶一眼,三點半,不足兩個時辰這一晚上,我好像風風雨雨又經歷了很多,從六子的拜師,火車上勾心鬥角的一念,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