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搶劫是威爾做下的,而洗劫的來的時間威爾也和他說的一樣,毫不猶豫就分給了代頓中的那些貧民。使許多的窮人都離開了原本熱衷的崗位,開始了不用工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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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快看,這是威爾分給我的,而且他還讓我拿給你一份!”
剛剛收工回來的秦慧,一眼就看到了興高采烈的艾倫那,而在艾倫那的手中,此刻正拿著一個寫著十年的時間轉換器。
“你留著吧,這個我不需要!”秦慧搖了搖頭,因為這已經是一個月內威爾第三次搶劫銀行了,而在威爾每次搶劫之後都會給秦慧帶來一份時間,還美名為對秦慧的感謝。
是的,從那次威爾第一次搶劫成功之後,再次過了半個月的時間。而在這半個月之內威爾也是肆無忌憚的作案,一連在代頓特區中搶劫了三座銀行,並幾次打退了時間守護者的圍追堵截。
而和威爾的勝利一樣,現在的秦慧也成功的晉升為了工人階級。不過秦慧成為工人的過程比較曲折,因為秦慧能成為工人是和威爾分不開的。正是威爾搶劫銀行然後將時間分給了大家,所以很多人開始不再勞作,而是辭去了工作開始享受起了不用做工的日子。
威爾真的是一個無私的人,他說過要將時間分給窮人,他真的做到了。
但是在秦慧看來這種無私並不可取,因為這個世界就是由一層層的基石累計起來的,是一種金字塔式的統治。而人們也需要這種統治,而不是由一個人或者某個團體去貿然的打破他,而且還是在這個人或者團體沒有相應的解決之道的時候。
從人類開始部落時代開始,這種少數人俯視著多數人的生存方式就沒有改變過。不過許多統治者喜歡給這種統治變換一個說法,有的叫聯邦制度,有的叫帝國制度,有的叫民主,有個叫共產。
我想說的不是這有多麼的不可思議,而是這就是事實,不管何時都會存在的階級。因為人天生就不是平等的,正猶如美國整天高喊著民主口號,而在自己的國內卻盛行種族歧視一樣。
“大叔,你今天賺了多少啊?”艾倫那看著絲毫不以為意的秦慧,蹦蹦跳跳的接過了秦慧那看上去像是個工程師一樣的工具箱。
“給人砌水泥牆還能有多少!不過托維爾的福,現在的工資漲了幾倍,今天我在包工頭那裝了次大工,混了三天的時間!”
秦慧就這樣滿身汗水的靠在管道上,邊說邊笑的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布娃娃遞給了艾倫那,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身份而憂鬱。
“生日快樂,艾倫那。。。。”
秦慧手中的布娃娃並不大,看上去就像個殘次品一樣,同樣也只有一個手掌大小。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個布娃娃,也花了秦慧兩天多的時間。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隨著幾大銀行的被搶,銀行的利率與物價再次開始了瘋長,讓秦慧這樣從不接受威爾好意的人生活變得更加的艱苦了。
“大叔,你對我真好,從來沒人給艾倫那過過生日的!”艾倫那眼淚含眼圈,雙手緊緊的抱著那個又醜又小的布娃娃。
“呵呵,別謝我,要知道也同樣沒人會在你這住上一個月的時間!”秦慧看了眼激動滿面的艾倫那,一句話就將氣氛降到了冰點。
“大叔。。。。”艾倫那臉上的淚水還沒幹,但已經從感激與激動變成了拳頭緊握。
“幹嘛?我已經沒有時間了,剩下的都買酒了!”
對於艾倫那的表情秦慧是看也沒看,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喝起了放在一個汽水瓶內的散裝白酒。
艾倫那眼也不眨的看著秦慧,在秦慧手上的瓶子上掃過。因為從第一天見到秦慧時,酒吧中的酒保第一次遞上的就是這種酒水,而當時的秦慧可是一口噴在了酒保的臉上。
“大叔,你不是說不喝這種酒嗎,跟馬尿似的?”
“額。。。。”隨著艾倫那的話秦慧差點將嘴中的酒嗆出來,過了好一會才平復了下來。
“也許吧,不過現在喝了。。。。”
艾倫那悲哀的看著秦慧,在猶豫了一會後將手中的布娃娃塞進了秦慧的懷中,像是哄小孩一樣的在秦慧身上拍了拍。
“你幹嘛,布娃娃不想要了!”秦慧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布娃娃,因為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秦慧的工作服上可是沾滿了灰塵的。只是一會的功夫,那淡黃色的布娃娃就變得灰頭土臉了起來。
“大叔,你有這麼多的時間,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啊!別騙我,我知道你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