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爸警醒,再加上我的手機還算爭氣,我可能現在已經和那女鬼一道成了冤魂。
老爸和我早早都開了眼,怕周圍有什麼髒東西,兩個人就蹲在小樹林裡朝軍馬墓地望了半天,大概是戈壁灘上空氣乾燥,今晚的鬼火特別多。
我見墳地裡沒什麼動靜,就想走過去,把那女人的屍首挖出來,可是老爸看了看錶,示意我時間還早,再觀察一會兒,子時一過再動手。
離子時還有20分鐘,於是我就耐著性子四處觀望,突然我就發現遠處似乎還真有點動靜,我轉頭看了看我爸,果然他也發現了,好在我倆為了夜裡行動方便,這幾日都穿著深色的衣服,於是我們就原地趴了下來,遠遠地望著。
只見樹林的另一頭,陸續傳來幾聲馬蹄的聲音,可是始終不見馬,看來八成是那天引誘我下洞的那匹馬,不一會兒,夜空突然像被撕裂了個口子一般,緩緩地出現了一匹白馬的影子,只見那馬悠閒地走來走去,低著頭似乎在找草吃,我定睛一看,正是此前我遇見的那匹,可是他的背上也沒有什麼無頭屍啊?
我小聲對我爸說:“爸,我遇上的就是這匹。”
我爸點點頭小聲說:“先別輕舉妄動,看看情況。”
只見那白馬低著頭吃了半天,突然朝樹林外的墓地那頭長嘶一聲,似乎墓地那頭有什麼動靜,我和老爸扭頭一看,果然從墓地那頭漸漸走過來一個人,一路上蹦蹦跳跳,穿得花花綠綠,像是個小村姑,走得近了,我才發現,正是那晚把我打昏過去的那個白臉女人。
只見他腳底一扭一扭,走起路來顛顛的,像是個小孩一樣,可是她那張大白臉看上去足有40多歲,怎麼看都和她這身打扮不相符。
半夜裡,軍馬墓地裡跑出來這麼一位穿的跟村姑一般的老女人,著實讓人膽寒,看了半天,總覺得這個女人像是精神上有什麼問題,只見她邊走邊蹦,從地上不斷地撿起幾朵野花,然後插在自己的頭髮上,可是這插花手藝太差,把自己的腦袋插得像個花圈一樣,詭異的厲害。
我爸小聲對我說:“這女人精神是不是有問題?”剛說完,就看見那白馬也朝那女人跑了過去,兩個還挺親熱,那女人嘻嘻哈哈地像是在和那白馬玩,在黑夜中的墳地裡,一人一馬嘻嘻哈哈,嘶叫不止,我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我對我爸說:“我也不知道,可是看這情況,這女人倒是有點像我們學校樓管的老婆,八成就是個精神病,可是我也沒招她沒惹她,為什麼要害我?”
我爸瞅著那瘋婆子和白馬,說道:“恐怕沒那麼簡單。”
那瘋婆子和白馬玩了一會兒,雙雙就跑遠了,我看機會來了,就對老爸說:“咱們抓緊時間,把那墳地裡的女屍趕緊挖出來吧,等會兒他們回來就又麻煩了。”
我爸點了點頭,就和我站起來趕緊朝729墓地走去,我們在來的路上,在汽修店的門口順了點鐵管,挖起了雖不順手,但是也加快了不少速度,不出20分鐘,那洞就又被我們刨了出來,到底這個女屍是不是高嫂,馬上就可以知道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結乾親
不得不說,再次看見這個水桶粗細的洞,還是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天被活埋的場景歷歷在目。(。 ’)當時我和那個女人的屍體一起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待了好久,現在想起來背上還是汗毛倒立,說不出的陰冷感覺覆蓋著我的全身。
我爸大概是看出來我的窘境,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兒子,別怕,今天咱們上陣父子兵。”
我一聽老爸這麼說,也點頭笑了笑,我爸看了看那個土洞,估計是擔心我害怕,於是就打算自己鑽進去,我一看,急忙攔住他說:“爸,還是我來吧,我怎麼說也年輕些。身體柔韌性更好,再說了,哪有這種事讓自己個兒老子頂在前面的。”
老爸一聽,衝我笑了笑說:“行,那我就不和你爭了,動作快些,把她挖出來後儘快地拖上來,免得夜長夢多,搞不好那個瘋女人和那白馬就回來了。”
雖然我們不知道那瘋女人和白馬到底是什麼來頭。但是半夜裡在這挖墳,還不不要驚動他們為妙。
我趕緊從洞裡鑽了進去,這洞經過這幾日來的多次疏通,周圍漸漸地往外擴了一些,裡面黑得厲害,我拿出手機,開啟手電在前面探路,後腳使勁地往前蹬,終於再次回到了這個洞裡。
以前看書說有一種人對封閉空間有一種焦慮症,學名好像叫幽閉空間恐懼症,就是說害怕密閉或者特別擁擠的場所,嚴重的甚至會出現焦慮和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