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一陣感嘆,不過還是先去把賬結掉,然後才開車來到機場,原本可以多在那裡休息一下的,因為飛機是上午十點的,結果現在,剩下的時間只能在候機廳裡度過了。
我這次的第一站是貴陽,然後再中途轉車,苗疆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統稱,包括好幾個省的地盤,按照我所瞭解的資訊,管浩那個女人便是來自號稱苗疆腹地的臺江縣,那裡幾乎聚集了大多數的苗族人,同時還是雷山所在,也就是所謂的苗疆聖地。
下午兩點,飛機在貴陽機場降落,然後我坐車來到臺江,等到臺江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六點了,一路之上,傳說中的豔遇沒有碰到,不過飛機上旁邊大媽渾身的香水味倒是折磨了我一路。
對於苗疆我兩眼抹黑,唯一有的就是苗老頭傳授的那點可憐經驗,不過有一樣東西,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暢通無阻,那就是錢。
我先找了一家旅館住下,這裡雖然大部分都是苗族人,但因為景色優美,來旅遊的外族人同樣不少,而且我從苗老頭口中知道了這裡當地的一種特色,名叫風信子。
只要你有錢,你就可以從風信子手裡打聽到一切想要的資訊。
因此,當我安頓下來之後,就來到一家飯館,先把肚子填飽,才來到一家酒吧。
這個點,來酒吧的人還不是很多,不過對我來說卻無所謂,畢竟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喝酒的。
“一瓶啤酒,另外幫我找個風信子,我想要找個人。”我在吧檯坐下後,對著酒保拍出一張紅爺。
“好的,您稍等!”酒保微微一笑,熟練的將紅爺裝進自己的口袋,然後給我拿了一瓶啤酒後,才離開吧檯。
過了差不多五分鐘,我就看到酒保領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瘦小男子走了過來,眼前這個瘦小男子身上還穿著苗族人的衣服,頭上圍著領巾,一雙小眼睛微微眯著,在這昏暗的酒吧裡,甚至讓人以為他睡著了。
“外鄉人,你要找人?”男子的普通話說的很好,很標準。
“不錯,這個人,差不多十天前來的臺江,跟他在一起的還有他旁邊的這個女人,男的叫管浩,女的叫藍曉晴,我多久可以知道他的下路?”我說著就掏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老大傳給我的,然後在來之前我一次洗了好幾張。
“三天。”瘦小男子沉思了一下說道。
“不行,太長了,我想明天就知道他在哪裡。”我說著拍出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十萬,密碼寫在背面。”
“好,明天中午,還是在這裡見面。”聽到卡里有十萬,瘦小男子呼吸立即急促起來,咬了咬牙說道。
“沒問題!”我點點頭,明天中午,實際上已經很快了,哪怕臺江人口少,可想要找一個十天前的人,還這麼著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估計眼前這個男子即便拿走這十萬,最後剩下他手裡的也不會超過五萬,因為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而風信子有時候幾乎是資訊共享的,但前提是你得交付一定的資訊共享費。
“那就不怕我拿著你的錢逃掉嗎?”男子將銀行卡裝起來後,才看著我說道,十萬塊,雖然不是很多,可在這個小城已經不少了,足夠讓人鋌而走險。
“你不會的。”我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在他拿過銀行卡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他身上種下了印記,如果他想要逃離,我絕對可以在第一時間內感知到。
只可惜我雖然能施展仙人指路,來尋找管浩的下路,但是一來仙人指路只是尋找一個大概的範圍,在一個管浩都失蹤十天了,這麼長的時間,即便有他之前穿過的衣服,或者掉落的頭髮,但也因為時間的原因,讓上面沾染的氣息漸漸散去。
仙人指路需要的東西最好不要離開身體超過三天,不然將會失去效用。
“你還是第一個這麼信任我的人,明天等訊息吧,對了,我的名字叫扎木爾。”瘦小男子說著揮揮手,轉身離去。
“先生,苗鎮的夜其實挺美的,要不要我幫您找個伴,一起欣賞一下?”等那個叫扎木爾的瘦小男子離開之後,酒保突然趴在吧檯上,小聲地說道,顯然剛剛那張銀行卡刺激到了他,甚至別說是十萬塊,以這裡的生活水平,一萬塊就足夠他瀟灑很長一段時間了。
“什麼時候拉皮條也可以說的這麼文縐縐的了?”我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酒保,對於這裡的女人卻是敬謝不敏,而且我來這裡是做正事的,就算找女人,也應該找思思,或者回家找齊燕,嗯,袁櫻那個小丫頭也不錯,甚至是沈心怡也可以試試。
這麼一想,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