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有的信心,這會盡數失掉,他的臉上一片蒼白,眼睛中還殘留著幾分劫後餘生的慶幸跟駭然。
“我可給道友最後一次機會,要麼交出手中之物,要麼將那雷法告知。”我冷冷的看著對方,桃木劍卻未收回,直指對方,在如此近距離下,他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異動。
“我,我……”老道冷汗直下,吶吶無言。
“道友可要想好啊,你若身亡,那拂塵也是我之物,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卻也不願多行殺戮。”我進一步逼迫,實際上,自始至終,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對方施展的雷法。
看對方施展那雷法,首先要進入天人合一中才行,雖然我暫時無法在戰鬥中進入天人合一,但我卻有一個對方無法比擬的優勢,那就是殘片羅盤,此時羅盤只差最後一塊,圓滿之日也遠,待羅盤圓滿,我完全可以以此召喚天雷,想來也會更加輕鬆,威力也更大,那麼此招無疑會成為我今後第一攻擊手段,連桃木劍也遠遠不及。
試問如果在跟人戰鬥的時候,我身批洞天圖,頭頂天盤,一聲召喚,便有天雷落下,任你道行多深,挨個三五記天雷之後,就不信你還吃得消,至於陰邪,鬼魅,更是不用多說,天雷本就是其剋星,憑藉此法,我甚至連鬼王都敢鬥上一鬥,這對於我將來閻羅殿之行,絕對有很大的幫助。
雖然沒有這雷法,我也能靠著羅盤召喚天雷,但卻只能一兩道法力便會耗盡,無法持久,雷法跟羅盤相加,絕非一加一那麼簡單。
至於對方手中的拂塵,我要來卻是無用,無非是一件上品法器,還不被我放在眼裡。
如果有人知道我此時的想法,絕對會拎著搬磚來找我拼命,要知道法器難得,很多人求一件法器不得,更何況是上品法器,將來甚至有可能蛻變成靈器。
而且別看剛剛那三劍我使的輕鬆,但幾乎抽乾了我體內七成法力,最多可以再來一劍,便再也使不出。
從一開始抗擊天雷,到之後語言相逼,最後三劍,一環扣一環,將他逼到了懸崖邊,退無可退,因此他別無選擇。
所以說,自始至終,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對方的雷法。
“這雷法交給道友也無妨,不過道友須得立誓,終生不得將其傳授他人,並且不可用此法對付我茅山派弟子門人。”老道臉上青紅不定,想了片刻之後,才咬著牙說道。
“可以。”我故作沉吟,然後才點了點頭。
在我點頭的時候,對方明顯鬆了口氣,顯然他之前他是提著心,生怕我不答應。
隨即我便對天立誓,到了我這種境界,誓言的約束反而要遠遠大於普通人,既然立誓言,那終生都不得違背。
“雖然雷法可傳你,但有一件事情要你得知,這上清雷法固有三式,但卻有殘缺,就連我門中也只有一式半。”老道說著的同時還有些忐忑的看了我一眼,其實這也是他的一點小聰明,直到我立誓,並且把桃木劍收回才說。
“一式半?”我聽後也是一愣,原本還想著三式雷法,可以讓我實力大增,卻不想只有一式半,這雷法的價值頓時大打折扣,同時我心中也明白為何對方之前只施展第一式雷法,後面的卻不肯使出,想來那半式即便能用,也有諸多的限制。
我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不想到最後,還被耍了一下,不過即便只有一式半,對我的用處也不小。
“道友在故意愚弄我嗎?”雖然我心中已有計較,不過表面上仍舊要做出幾分姿態來。
“道友見諒,此非貧道故意隱瞞,而且我亦可發誓,剛剛所言句句屬實。”老道略顯緊張的看著我說道。
聽完他的話,我頓時不再說話,開始沉思起來。
“為不叫道友吃虧,貧道尚有一塊雷石,修煉雷法的時候,如果握著雷石,可事半功倍,更容易感悟。”老道見我似乎面有不愉,立即說道。
“不過那雷石在山上,我此次下山並未攜帶,不妨道友隨我走一遭,或者告知我一個地址,待我回山之後,再遣門人給道友送來。”
“好,看在道友的面子上,此事就此揭過,我就當今日從未見過道友。”聽完對方的話,我心中冷笑,讓我跟其回山,擺明了是自投羅網,至於留下地址,卻是想要窺探我的根底。
雖然我不怕對方上門找我麻煩,甚至哪怕我不說,對方到時候也能夠查清楚,但此人的心機仍舊讓我感到一陣厭惡,所以直接說道:“至於地址,道友可遣門人來寧城,這是我的電話,我相通道友的門人應該用不了太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