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就連速度也飛快,最厲害的是這些黃蜂臨死之前還會自爆。
他的對手就是沒有想到黃蜂自爆,所以才被他御使別的黃蜂紮了一下,頓時脖子就腫出了一個瘤子,喪失資格。
而他的第二位對手儘管一上來就防備他的黃蜂,卻不想他放出一隻蜈蚣,偷襲得手。
雖然過程有些不光明正大,但最終還是讓他取得了勝利。
很快,場中的人就一一結束比賽,沒有上臺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一直坐在角落裡,絲毫不惹人注意的黑袍人。
我的目光也不由的望向那人,不過對方似乎並不怎麼著急,仍舊穩穩的坐在那裡不動彈。
“兩位,你們誰先請?”勞千山目光在我跟黑袍人身上轉了一圈,緩緩問道。
這個時候,眾人的目光也不由的全部落在我倆的身上,更多的都是一些鄙夷的目光,顯然在他們眼裡,我都是仗著鬼師的威風才做到這裡的,真的讓我讓臺的時候,我卻是一下子萎了。
不過就在我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卻看到那黑袍人一直一躍而起,隔著二十多米的距離跳到擂臺上,說實話,這點距離,屋裡基本都能做到,但跳到擂臺之後的黑袍人卻直接一揚手,朝著擂臺上那人斬去,在他的手中也瞬間出現一把紅色的馬頭刀,鋒芒如血,帶著濃烈的煞氣朝著那人斬去。
這股煞氣之濃烈,讓在場眾人面都面色一變,這是隻有斬殺了無數人之後才鑄成的一種氣勢,如果心智不堅,被這煞氣一逼,很容易就會失去鬥志,到時候一身實力能夠發揮出來的不足七成,此消彼長之下,更是拉大了差距。
而且看其馬頭刀那帶著的血腥氣息,更是讓不少人厭惡的皺起眉頭。
這個黑袍人絕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之輩。
一刀之下,那擂臺之上的人更是臉色大變,旁人終究只是旁觀,只有他直面那股煞氣的時候,才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尤其是黑袍之下的那雙眼睛。
冷漠的沒有一絲人類的感情,就是一具機器,只知道不斷的殺戮,如果可能,他真的想轉身而逃,這什麼名額,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不過他終究也是第三境界之輩,儘管心中有了懼意,但仍舊咬牙迎了上去,他的武器是一把匕首,應該也是一件法器,在他全力激發下,上面閃爍著一層淡淡的白光。
就在他握著匕首迎上去的時候,眼前的黑袍人突然失去了蹤跡,他的臉色頓時大變。
“住手!”
勞千山豁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因為這個時候黑袍人閃現般出現在對方的身後,然後馬頭刀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朝著對方的後心扎去,看他的樣子,顯然是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雖然比賽已經進行了半天,中間也難免出現了受傷的狀況,但實際上,大家出手的時候都會盡量剋制自己,一來不要傷了和氣,再一個也不想自己的殺招暴露。
可看黑袍人的樣子,出手狠辣,沒有半分留情,分明是想要置對方於死地。
儘管在比賽開始的時候沒有規定說一定不能置對方死地,但大家又沒什麼深仇大恨,自然不會在這裡為了一點還沒有看到的利益打生打死,甚至有相當一部分人是抱著切磋的心思來到這裡的。
秘境好不好?誰也知道很好,裡面有很多的寶物,但同樣的,秘境裡也充滿了各種危險,動輒就會丟了性命,跟性命相比,寶物就算再珍貴都沒有什麼用。
而且最重要一點,那就是上次進入秘境中的人一個都沒有出來,很多人心中就有了想法,會不會里面變得更加兇險了,對於未知,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去嘗試的。
除非是對自己有信心,或者是有非要進去的理由,就好像是那些快要到大限,想要拼一把的人,就好像是我,都有必不可少的理由。
不過那黑袍人顯然並沒有聽從勞千山的話,速度反而更快的將馬頭刀扎入。
原先擂臺上那人實際上在黑袍人消失之後,就想要轉身,但隨著馬頭刀必經他後心三尺,就看到他的身體明顯一顫,然後僵在了那裡,任由黑袍人將馬頭刀送入他的心臟。
勞千山遙遙一掌拍出,想要把人救下,但終究還是遲了一步,加上他跟擂臺有一定距離,當掌勁落到臺上的時候,黑袍人早已經得手,一邊抽離馬頭刀,一邊左手一掌拍出,跟勞千山的掌勁撞在一起。
“砰!”
黑袍人一掌打在空氣中,卻想起了碰撞的聲音,然後他身上的黑袍瞬間鼓脹,身體晃動兩下,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