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怎麼稱呼您?叫您婆婆呢還是師母?”我將被梅婆婆勾起的聖母心丟下,轉而問道。
“還是叫婆婆吧,這麼多年,早都已經習慣了。”梅婆婆不在意地說道,那是一種真正的豁達,或者說放下。
“好。”我點點頭,叫什麼只是一個稱呼而已,真正的尊敬是放在心上的,而不是嘴上。
“既然你來了,就在這裡多住兩天吧,過兩天有點事情讓你幫忙。”梅婆婆這時突然說道。
“好的,婆婆!”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反正我最近除了要去蓬萊就沒有別的事情了,至於梅婆婆留下我的目的,我想我已經隱約猜到了一些什麼,想起上次我在遠處看到的那個巨大漩渦,那隻眼睛,這次想來應該會有一個答案了。
師父他老人家這麼多年一直坐鎮金山,因為那裡有一個曾經的兩界通道,還有一個小鬼都,花老在青山坐鎮,想來那裡也有什麼,那深埋地下的巨大八卦本身就充滿了秘密。
至於連山大師不好說,因為我沒有在五祖寺發現任何端倪,活佛也不好說,因為他從來行蹤縹緲,外人很難知道他在那裡,但是在梅婆婆這裡,在這天柱山深處,恐怕也埋藏著什麼秘密,而梅婆婆一直鎮守在這裡,這恐怕也是當初她跟老道分開的主要原因。
就這樣,我在這個世外小桃園住了下來,當然,住的不是梅婆婆的屋子,而是借住在古大叔的家中。
這次見面,古大叔雖然依舊熱情,但隱隱的,我在他眼睛深處發現了一抹敬畏。
有些時候,當身份發生轉變,那就是真的變得,很難再回到從前,大部分人也都無法做到。
第二天,鬼師一下子消失了,就連梅婆婆也沒有說她的下落,頓時,我一個人變得無所事事起來,於是我就將整個天柱山都轉了一圈,也去了當初早上吃早點的那個攤子,還是那對老夫父,還是那麼的熱情好客。
而我一去,兩人就把我認了出來,嘴裡一個勁的道謝,說是如果沒有那枚銅錢,他家孩子就真的沒了,我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而看著他們一個勁的討好,眼睛裡的期盼,我就明白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或許對我有感激,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