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綁在床上的這個女孩,發現我接近後,對方反抗的更加劇烈起來,眼睛綻放著兇光,如果把她放開,我毫不懷疑她會撲到我身上,用嘴,用手,用盡一切手段來攻擊我。
從她的眼神中,我看不到絲毫屬於人類的情感,那是一種失去理智的瘋狂。
“乖一點。”我看著她的樣子輕聲說了一句,不過更主要的還是我身上的氣勢一閃而逝。
然後在中年婦女跟沈心怡震驚的目光中,只見這個叫曉曉的女孩彷彿受到驚嚇一般,頓時退縮起來,眼神中明顯流露出濃濃的恐懼。
不過隨即,她們臉上的震驚就變成了狂喜,這一段時間,任憑他們想盡一切辦法,都不見有絲毫成效,無論誰來,曉曉都會一副發狂的樣子,但現在,僅僅因為三個字,曉曉便有了變化,這怎麼不讓她們狂喜?
趁著她安靜的同時,我一絲意識探入她的體內,她的身體只是有些虛弱,然後我的意識又探查了一下她的魂魄,終於在這裡發現了一點端倪。
她的魂魄明顯受到了感染,而造成這種感染的並非鬼氣什麼的,而是屍氣。
在她的魂魄間,有一絲屍氣盤繞,這絲屍氣盡管不多,但卻異常精純。
如果在她剛剛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可以輕易的將這絲屍氣抹掉,但現在,這絲屍氣已經逐步的融入到她的魂魄中,跟她的魂魄糾纏的越來越深,如果貿然驅除這絲屍氣,很可能會讓她的魂魄遭受什麼損傷。
魂魄無疑是人體最奇妙的東西,直到現在科學都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解釋,號稱醫學上的禁區,但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讓我為難,畢竟這魂魄不同於別的地方,一個弄不好,很可能就會讓她變成白痴,或者造成變得嚴重後果。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嘆了口氣。
“劉陽,怎麼樣?”見我嘆氣,不僅沈心怡,就連中年婦女的心也一個勁的往下沉。
剛剛我只是一句話,就讓曉曉不再吵鬧,無疑給了兩人很大的信心,但看到我嘆息,以及眉頭微鎖的樣子,她們頓時充滿了忐忑。
“如果她剛剛出事的時候你就找到我,我可以很輕易的就將她治好,但現在過去這麼久,事情有些棘手了。”我想了一下說道。
聽到我這麼說,中年婦女首先露出濃濃的悔意。
“先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曉曉,只要您能救曉曉,無論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您,要不我給您跪下了。”中年婦女說著便要下跪的趨勢。
“阿姨,不用這樣。”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任由對方跪在我面前,這個時候,沈心怡又沒能上前,所以我只能一手虛託,原本想要跪下的中年婦女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跪不下,好像有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在制止她跪下一樣。
“阿姨,劉陽肯定會幫忙的,您真的不用這樣。”沈心怡這時也反應過來,立即上前扶住對方。
“放心吧,我剛剛也只是說有些棘手,沒有說不幫忙,所以您還是別這樣了,我跟心怡是好朋友,曉曉是她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而您就是長輩,哪有長輩給晚輩下跪的道理。”我也說道。
“您,您真的能救曉曉?”中年婦女敏感的抓住我話中的意思。
“您放心,我會盡力的。”我沒有百分百打包票,畢竟這不是別的地方,甚至哪怕她丟了一魂一魄,我都不會感到這麼棘手,而那絲屍氣明顯有很強的附著能力,或者說侵蝕。
然後將她的魂魄慢慢轉化,如果這次沈心怡沒有把我找來,再下去一段時間,當屍氣完全將她的靈魂侵蝕感染之後,恐怕找我來都無能為力,而且根據我的經驗跟猜測,這分明是煉製屍奴的手段。
這種屍奴跟殭屍不一樣,殭屍嚴格的來說是死物,而屍奴介於半死半活之間,並且還能將靈智完整的儲存下來,不過根據我的經驗,煉製屍奴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甚至對煉製的物件也有一定的要求。
但具體要求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謝謝,只要您能救我女兒,您就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中年婦女連連道謝。
“大師,裡面請,裡面請。”
就在這時,我耳朵裡聽到外面的門被開啟,然後便是一個男人邀請的聲音。
不僅是我,就連中年婦女跟沈心怡也同樣聽到了。
“是趙叔回來了。”沈心怡顯然對這個聲音也很熟悉,直接說道。
“大師,您慢點,要不您先休息一下?”這時,那個趙叔再度說道。
“不用了,正事要緊,等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