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吃早餐。”我對著小嬋說道。
“好,哥哥等我。”小嬋說完就穿上外套,鑽進洗手間。
等小嬋將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我帶著她在酒店裡吃了早點,然後打了一輛車來到五組寺,說是五祖寺,實際上當年六祖也曾經在這裡悟道,而五組寺也因此聲名更盛。
在很多人眼裡,這裡才是禪宗的聖地。
在山門旁,豎著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寫著四行大字。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句話的出處便是六祖惠能,當年五祖決定傳法,請門人各作一偈,不識文字的惠能託人書偈,便有了這首可傳頌千古的偈語,並且傳承了五祖的衣缽。
當年五祖圓寂,惠能悟道,僅24歲!
穿過山門,是一條青石板路,上面銘記了歲月的斑駁,然後是天王殿、大雄寶殿、毗盧殿,就是五祖的真身殿了。
此時因為是清晨,寺廟來的人並不多,甚至還能聽到一些和尚做早課的聲音。
在五祖真身殿中,擺放著五祖的雕像,我帶著小嬋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後,繼續前進,從東面小門出去,即為南廊,也叫做六祖碑廊,裡面擺放著十七面石刻,正是六祖《壇經》全本,圖文並茂。
到了這裡,我反倒不再著急,一塊塊石碑慢慢看了過去,而小嬋雖然無聊,但卻很懂事,在我看這些石碑的時候,沒發出一丁點聲音,只是不時的隨著我的步子移動。
當我看完這十七面石刻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在另一側,多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和尚,低眉順目,靜靜的站在那裡,直到我目光望去,他才展露出一絲笑容,“這位施主,家師有請。”
“麻煩大師了。”我微笑著說道,在這個和尚來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感知到了,不過當時沉浸在《壇經》當中,加上他沒有說話,我也就一直等到看完之後了。
“不敢當,施主,請。”和尚微微一禮,然後在前面帶路,繞過一棟棟大殿,最終來到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院,裡面還傳來陣陣爽朗的聲音。
不過在我踏入小院的一刻,屋裡的聲音也停了下來,然後門被開啟,一個看上去六十來歲,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和尚走了出來,“今早聞喜鵲叫,便知要有貴客臨門,原本以為是葉兄,直至貴客踏入寺廟的一刻,方知自己修行還尚不到家,還請貴客勿怪失禮。”
這個和尚臉上始終掛著和善的笑容,說話不緊不慢,但卻清晰可聞,尤其是他的眼睛,充滿了一種睿智的光芒。
“不知可是連山大師?”我對著這個和尚一禮,開口問道。
“正是老衲,不過大師二字卻是貴客謬讚了。”連山大師搖搖頭。
“師父老人家曾言,當代高僧,連山大師可居前三,另外兩位一位在西邊,數次轉世,一位在天台山,閉門不出,唯連山大師尚在遊戲人間,師父還跟我說過一句話,世人只知此連山為連山,卻不知道此連山正是連山。”我對著眼前這位高僧,微微一禮,我相信能得到老道這麼誇讚的人,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要知道,我國三大易書分別是《連山》、《歸藏》、《周易》,眼前這位連山大師敢以《連山易》為名,就足以說明問題了,至少在卜算一道,當今天下無出其左右。
至於之前的修為不到家,純粹是眼前這位連山大師自謙,恐怕在我有了這個念頭的時候,他就已經感知到了我要來。
“哦,不知貴客師父是哪一位?”連山大師藏在袖子中的手微微一顫,有些驚異的看著我,原來他剛剛聽了我那番話後,便在掐算我的來歷,可卻發現眼前一陣迷霧,根本就無法觸及。
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者是天道護持,一者是我背後有人施展驚天手段,遮掩了一切,在連山大師眼中,我顯然屬於後者。
“師父他老人家久不出世,卻也從不讓我打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不過他老人家卻說三十年前曾跟大師喝過一次酒。”我看了一眼“悄悄”出現在連山大師後面的那人,剛剛在外面聽到的那陣爽朗笑聲估計便是出自他的口中,同時他身邊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正瞪大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看著這兩人,我也微微有些驚訝,只因為前天早上我從天柱山下來的時候,吃早點的時候,瞥了一眼,多少有點印象,畢竟兩人當時的打扮跟周圍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卻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又見到了。
此時那名穿著唐裝的老者聽到我嘴中的話,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