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先把這一點確定了,才能繼續下去。
或許是因為我在旁邊等待,鄒海濤跟郭金泉吃飯的速度明顯增快了不少,就連蘇川也忍不住加快速度,不過看他的表情,明顯有些不適應。
如果說在座的還有對我不瞭解的,恐怕也就只有這個蘇川了,他這兩天剛來,或許沒有聽到太多關於我的傳說,所以面對我的時候並沒有鄒海濤兩人那種發自內心的畏懼。
等我放下筷子,鄒海濤跟郭金泉也同時把筷子放下,至於蘇川明顯還是慢了點,不過倒也沒有再吃,無奈的跟著放下筷子。
我看了蘇川一眼,沒有說什麼讓他再吃的話,而且我若說了,他反而更加不會吃了,所以面對既定的結果,與其多費口舌,還不如沉默一點,有些東西大家心裡都懂,說出來反而顯得你這個人太幼稚,不夠成熟。
在蘇川的帶領下,我們來到法醫鑑定中心,就在地下停屍房旁邊的一個房間。
進來後,蘇川熟練的穿上工作服,戴上手套口罩,將房間中間工作臺上的白布掀了開來。
第96章誰殺死了他?
蘇川掀開白布後,我頓時看到一具赤裸,被泡的有些發白的屍體躺在工作臺上,在他的左小腿上格外被圈了出來,在那裡有著一個黑色的手印,清晰可見,讓人一看之下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真的是被水鬼握出來的一樣。
我來到近處細細檢視起來,通常鬼在人身上留下印記都是黑色的,這個主要是因為鬼是一種陰寒的東西,會造成一定程度的血液淤結。
不過這種淤結並非不能辨別的,在天眼之下,我很快就發現這個手印的一些異樣,準確的來說,這個手印過於完美了點,也就是說,所有的印痕全都是一致的顏色,這種情況哪怕在受力均勻的情況下都很難做到。
尤其是一個人游泳的時候如果腳腕突然被抓住,他肯定會用力的掙扎,在這種情況下,手印不應該是如此均勻的,哪怕真的是水鬼也做不到。
而且這個手印明顯太刻意了點,或許是因為我接觸鬼物比較多,所以對這一類的東西比較敏感,所以在端詳片刻後,越發覺得這個手印不像是真的。
最後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將手指抵在手印上,下一秒,我的眉頭就往上揚了揚,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手印是假的。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在裡面感受到那種屬於鬼物的陰寒氣息,這個手印應該是被刻意做上去的,也就是說,張增寶的死亡不是意外,更像是一起純粹的謀殺。
而那個報警電話也變相的證明了這一點,不然哪裡有人知道第二天水鬼會害人?而且時間都能精準,難不成他還會算?
既然這樣,那他為什麼不乾脆阻止張增寶?
還有一個疑點,現在已經是陽曆的十一月底,馬上就要十二月份了,雖然氣溫還不算太冷,但這個季節還去下河游泳本身就是一件不怎麼正常的事情。
“去查一下張增寶平日裡的為人怎麼樣,有沒有跟人結仇,或者債務以及男女上的關係。”我沉思了一下,就對著鄒海濤跟郭金泉吩咐起來。
“是組長。”鄒海濤本能的答應了之後,又想起我說的話,不禁奇怪地問道:“組長,你覺得張增寶是被人殺死的?”
上次鄒海濤便跟我一起去火葬場捉過魘物,所以多少知道一些隱情,加上前兩天發生的事情,都透著那麼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為此,鄒海濤甚至還去寺廟請了一個護身符,而且他對這一類的事件現在也變得敏感起來。
“好好查一下吧,沒有壞處。”我沒有正面回答鄒海濤的問話,不過這個答案已經說明了一切,之所以不明著說,也是因為有蘇川在旁邊的緣故。
“好的,我知道了,組長。”鄒海濤見我這麼說,也不再問什麼,跟郭金泉點了點頭。
這裡沒有我的事情,我便直接離開,這件案子看似複雜,但實際上刨除手印後,只是一件很簡單的刑事案件。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觸靈異類的案件多了,我對這種普通的案件再也提不起多大的興致,而且這種案子有鄒海濤跟郭金泉兩個人帶頭就足夠了。
原先他們在二組就是骨幹,不然也不會被調整到一組,論能力還是很強的。
在我離開後,蘇川頓時皺起眉頭,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清楚我說這話的意思?擺明了是說張增寶腳腕上的手印是假的,可是我憑什麼這麼確定?只是看了一眼,按了一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如果真的有這麼厲害,那還要專業的檢測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