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是有邪性。”
“邪性?具體是怎麼邪?”我繼續問道。
“要不,要不你們還是問我老公吧,他知道的比我多。”
“好的,不過在此之前先幫你老公換個單人病房吧,有些東西不方便讓外人知道,實際上王貴在死亡之前已經將花瓶賣出去了,一共十八萬,待會我會轉交給你們。”雖然王貴已經死了,哪怕我不把錢拿出來他們也不會知道。
不過這種昧心的事情還是少做的好,不然以後早晚會形成心魔,對於修行不利。
“十八萬?這……”王全媳婦聽到這麼多錢反而猶豫起來,哪怕她知道這個花瓶能值些錢,但她的心理底線也就幾萬塊,我一下子說出這麼多錢,讓她頗有幾分束手束腳。
不過她還是在張偉的幫助下,給王全換了一間單人病房,而趁著這個功夫,我也將十八萬轉進了王全的卡里。
甚至不用我說,王全媳婦就已經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因此當我見到王全的時候就看到他的兩個眼圈紅紅的。
“警察同志,我媳婦會不會也有事?”王全第一句話還是關心自己的媳婦,畢竟三個親手接觸到花瓶的人死了兩個,由不得他不擔心。
“現在還不好說,因此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清楚,只有這樣,才能夠不讓你媳婦受到傷害。”我直接說道。
“好,我說。”關係到自己媳婦的安危,王全終於狠狠的點頭。
“這個花瓶實際上是我爺爺死之前交給我的,不過當時這個花瓶上貼著一張黃紙,我爺爺再三交待不要把黃紙揭下來,不然會有大禍,這些年來,我也一直謹記爺爺的囑託,把這個花瓶放在櫃子底下,要不是前兩天我偶然聽人提起古董很值錢,我也不會去打那個花瓶的主意,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王貴大哥就不會死了。”王全痛苦地說道。
“不,是我的錯,是我不相信這種東西,才讓你拿出來賣的。”王全媳婦在旁邊插了一句。
我沒有理會到底是誰的錯,只記得一件事情,貼在花瓶上的那張黃紙。
如果我所料不差,這張黃紙應該是一道符,可能鎮壓著什麼,當這道符揭下來後,裡面的東西自然出來,王貴跟那名鑑定師都接觸過花瓶,這也是他們遇害的誘因。
可是王全的媳婦為什麼沒事呢?難道是因為還沒來得急?
“那道黃紙是誰揭下來的?”我看著王全媳婦問道。
“是我。”王全媳婦小聲地說道,臉上仍舊煞白一片,眼睛裡明顯可以看到濃濃的畏懼,在關係到自身安危的情況下,沒有多少人可以完全鎮定。
“如果那東西繼續害人的話,你的可能性會很大,當然,這只是我一個人的推測,並不能說明什麼。”
我雖然這麼說,不過王全兩人卻禁受不住這種恐嚇。
“警察同志,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媳婦。”王全緊張的看著我。
“這樣吧,為了保證你媳婦安全,我待會會找人守在這裡,並且我親自坐鎮,一旦有什麼情況也能及時處理。”我想了想說道,這間單人病房裡面不僅有陪床,還有洗手間,完全可以做到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關鍵是那東西無影無蹤,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蹤跡,要不然我也不會留下來坐鎮。
“謝謝,謝謝警察同志。”王全兩口子聽我這麼說,立即滿口道謝。
“老大,那我打電話叫人過來?”張偉問道。
“嗯,也好,找幾個熟悉的,穩重的,守在病房門口,最好是分為兩班,白天跟夜裡。”我沒有客氣,有警察出面倒也能省去不少的麻煩。
“沒問題,正好我沒事,就陪老大一起吧,而且我有這個,多少能幫上點忙。”張偉說著拿出墨鏡,示意了一下。
張偉找的人很快就到了,一共四個,全都是老一組的成員,白天兩人,晚上兩人。
在這期間,劉星宇打來電話,彙報了那裡的情況,花瓶的碎片不僅是宋浩看了,所有在家的成員紛紛過目,甚至最後宋浩親自帶著去見花老,可仍舊沒有得出任何結論,就好像這根本就是個純粹的花瓶。
除了有些歷史價值外,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
那邊沒有發現,我也只能暫時把花瓶碎片放下,一心一意的駐守在病房裡,如此近距離下,我相信如果那東西來了,我肯定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時間緩緩流逝,一整個白天很快就過去了,王全兩口子也提心吊膽了一天,甚至王全媳婦都沒有踏出病房一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