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瞳小姐,你要到哪裡去?!”兩個小流氓立即尾隨上來,二人伸手輕輕按著我的肩頭。
“放手!”
我用力甩開他們,突然雙腿一軟,霍地跪在地上,雙手按著地面,終於委屈地哭起來:“如果你們一早就向我表明身份的話,我就不會誤以為你們是黑社會流氓……”
他們的舉動讓我想起了幾個月前的那個深夜,在調查魔術掰頭連環兇殺案期間,於校道上遇上張耀那幫流氓時,自己險遇姦殺的那段痛苦經歷。
兩個小流氓見我哭起來,不禁向我連連道歉。但我只是不住地哭泣,並不理睬他們。
“瞳小姐,別哭啊!都是我們的錯!你別哭了,你再這樣,若是被夏老大知道,他會生煎了我們的!”丁尚不知所措地向我懇求。
文超銘也蹲到我身旁,時而看著我,時而又扯扯蕭雷的褲腳,仰頭苦著臉求道:“雷哥,你想想辦法吧!”
蕭雷只是冷冷地道:“是你們自己整哭她的,與我無關,你們自己搞掂吧!”
我委屈地哭著,淚水不斷滴到碗表上發出悶悶的聲響。原來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我眼中還凝著淚水,可是我的心思卻已經一下子清醒過來。我霍地站了起來,繼續往前走。
“喂,瞳小姐,你要到哪裡去?”身後又傳來丁尚急步追過來的聲音以及文超銘的自語聲:“奇怪的女孩!突然又不哭了,枉我還想盡辦法去逗她呢……”
三個該死的流氓已經浪費了我不少寶貴的時間!我不想再與他們糾纏下去,還是自己找計程車方為上策!想到這裡,我不禁猝然轉身,雙腳一蹬,打算在他們毫無防備之下襬脫他們,向前直奔而去!正當我極速跑到馬路邊時,一條人影已經霍地檔住了我的去路。
我驚得輕呼一聲,後退了一步。是蕭雷!他的身手快得讓我驚懼!只見他俊臉如冰,目光內的寒氣直逼過來,給人一種異常冷漠的感覺!
蕭雷向我靠前一步:“我們的車就在那邊。”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我,伸手指著我的後方淡淡地道。
真想狠狠踢他一腳!
“別擋著我!雖然天氣極熱但我不需要隨身跟著臺‘冷氣機’!”我不禁掄起拳頭對著他叫囂:“別以為自己長得師就不會招打!”
後面兩條小色狼已經跟上來,聽了我這段罵話後不禁竊竊私笑。
丁尚忍著笑對我道:“瞳小姐,別這樣嘛,女孩子是應該要溫柔一點……”
我扭頭也對著他揚了揚拳頭嚷道:“你似乎是‘五行欠揍’了,對不?!”
丁尚露出嬉笑的表情:“不敢不敢,我還擔心自己的粗皮厚肉會弄疼你的纖纖小手了。”
“哼!”我狠狠地放下拳頭不再理他。
在一旁的文超銘道:“是呀,矮佬的皮比石頭還要粗,再說,在我們這裡,從來沒有人敢動手打雷哥的!”
“是嗎?!”我說出這一句話的同時已經一拳打在蕭雷的手臂上,然後又猛然以手肘出其不意地狠撞在跟隨於一旁的文超銘的小腹上。
文超銘“哎喲!”一聲,彎下了腰。
我終於把剛才的怨氣全數發洩出來,“哼”地笑了一聲,拍著手上的塵。
丁尚扶起文超銘對我笑道:“剛才我們是無意嚇你的,而且你也打了他,就當是扯平了吧。”
我轉身對丁尚做了個鬼臉:“下次我就找根鋼枝來打你!”
丁尚笑道:“會說笑,看來是沒事了。”
一旁的蕭雷面無表情地對我說了一聲“請!”便往前帶路。
我又輕哼一聲,對著蕭雷做了個大鬼臉,才跟著他走。
於是,由蕭雷帶頭,我在中間,兩個小流氓隨後,一起向著森林內部走去。走著走著,肚子突然發出一連串“咕咕”聲,發洩著它兩餐沒著落的嘮叨。這時我才真正感覺到餓,一股前所未有的鑽心的疼痛自胃部處蔓延開來。我甩了一下頭,雙手揉了揉太陽穴,意識突然變得迷糊起來,而且越是往前走,眼前的景物就越是迷濛。
就在我暈酡酡,天旋地轉的時候,我似乎感到自己的身體突然停頓下來,然後,自遠處傳來一片聲音:“你……今天沒……吃……”
頭好暈!口很渴!身體很冷……又很熱……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在我的意識即將飄遠的時候,一股暖流進入到我的口中,感覺舒服了許多!
暖流入肚,使我清醒過來。我剛要睜開雙眼,想弄清自己處境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