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這裡停住,可是現在已經壞掉了。
當升降梯劃過鐵門的時候,一束手電的光芒從茂密的枝葉縫隙中射了出來,隨即一晃而過。
我心中一跳,老胡已經喊了起來:“有人在那裡嗎?誰在那裡!”
沉默了一會兒,沒有人回答,而升降梯也漸漸下降得更遠了。
“奇怪,如果有人的話,應該能聽見我們的聲音的。”我對老胡說道。
老胡皺著眉,沒有回答。
接下來兩人便又陷入了沉默。
老胡見我面色不大好,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對我說道:“拿去。”
我伸手接過來他遞過來的東西,那是一種老式的自捲菸草,很乾燥,拿到鼻子前聞了聞,菸葉有種特殊的香味,讓人精神稍緩。
“這煙哪裡來的?”我不禁問。
老胡從衣兜裡掏出一個木盒子,裡面放著一沓放乾燥的菸葉,然後他又指了指我們頭頂,說道:“還記得上面那位朋友嗎?剛才升降梯晃了一下,這煙估計是從它兜裡掉出來的,我就說咱們四個果然有緣嘛。”
我無奈的笑了笑,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們倆抽著悶煙,隨著升降梯繼續下降,也不知過了多久,經過了好幾個門洞,也沒有停下來過。
難得的平靜讓人昏昏欲睡,我和老胡都沒有再說話,靠著升降梯開始打頓兒,周圍除了隱隱約約的風聲,就是小王偶爾的輕咳,一切顯得非常平靜。
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忽然升降梯劇烈的震動了一下,直接嚇得我跳了起來。
老胡更加警惕,一手抓住升降梯壁,另外一邊槍已經在手裡了。
這一次的震動非常劇烈,但是很短暫,我們的升降梯直接停了下來,一根黑色的東西刺穿了升降梯的底部,從我們三人中間突兀的插了進來。
老胡打亮了手電,只見從底部伸進來的東西,竟然是一棵樹的枝丫,而且樹枝上還長滿了深青色的樹葉,非常茂密。
我暗自慶幸這樹丫沒有從我屁股下面戳進來,不然……
老胡皺著眉,說道:“地底下長樹?”
我也感覺非常奇怪,但似乎想起了什麼,掏出從資料室裡拿出的檔案,給老胡看。
那資料上畫著一片近似於亞馬遜河流一般的原始森林,看來似乎就在這地底深處。
老胡拿著資料,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問我:“你是說,�